爽?啊?喜不喜欢被老子射?」射精
过后,马总仍然不舍得抽出肉棒,堵在肉穴口,粗重地喘息,还不停在施梦萦耳
边碎碎地唠叨追问,一如既往还是毫无回应。足足过了两分钟,他才恋恋不舍地
松开。
两人此刻都正直立站着,肉棒一离开,惨白的精液就涌出肉穴,顺着大腿流
了下来。施梦萦低下头,漠然地看了看两腿之间,抬手拔出喷头,转头斜睨着马
总:「出去!我要洗一下。」
马总心有不甘地离开,过了大约一刻钟,施梦萦也出来了。她并没有裹浴巾,
还是那样赤裸裸的,直接走到床边,开始穿自己昨天脱下后丢得满地都是的衣裙。
「小施,留个电话吧,以后再联系?」马总笑嘻嘻地凑过来,他正在后悔,
昨天晚上应该直接拿施梦萦的手机给自己拨个电话,直接就能知道她的号码。
施梦萦沉默地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随身物件一样没少,扭脸冷笑说:「你
那东西又软又短,我一点都没爽到,留电话就算了吧。」说完这话,她毫不犹豫
扭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的马总坐在床边。她没让这恶心的男人
看到,走出房间的刹那,自己眼角滴下的泪水。
虽然当时遏制不住心底的悲意,事后施梦萦却还是觉得自己能说出那么一番
话,也算是有所进步了。此后几天,她尽可能强迫自己平稳心情,调整状态,白
天不去想与崔志良有关的事,尽量不影响手头的工作。
她真的已经尽力,平心而论,与去年和沈惜分手、之前与崔志良失联那两次
相比,她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一到晚上,她却像有了难以解释的依赖症似的,
不由自主就想去酒吧。那晚去过的可能会再遇旧同事的酒吧不能再去,她就在网
上目标,一家家地去试,去过之后觉得不对胃口就另换一家。最夸张的是周
五晚上,她在四家酒吧进进出出,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
半数夜晚,她只是坐在那里,对前来搭讪的男人嗤之以鼻;有时她又想看看
自己能吸引到什么样的男人,试着给他们机会,可惜大部分时候碰不到能让她看
得上的。即便偶然有一两个捏着鼻子能接受的,她却总迈不出最后一步。多年个
性使然,只要没喝到七八分醉意,她还真没法做到像苏晨曾描述过的那样,在酒
吧随性地猎取男人。
周一晚上,她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答应跟一个男人走,刚离开酒吧没多久,这
男人就拽着她来到一个僻静幽暗的角落,掏出肉棒,嘿嘿淫笑着说:「玩个刺激
的,在这儿干一炮吧?来,先给你吃大鸡巴!」
施梦萦直接丢下一句「神经病」,甩手就走了。
尽管没能和男人发生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但每晚前往酒吧,见识各种男人嘴
脸这种从未有过的经历,还是让施梦萦得到了一丝释放。
没想到,整整一个星期之后,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将这次的「失恋」以一种
比较平和的状态消化掉的时候,突然又接到崔志良的电话,而且劈头盖脸就是一
阵破口大骂,一堆堆污言秽语向她砸来,施梦萦完全被骂懵了,还没等她反应过
来,电话就挂断了。
满心悲凉地回到座位,微信提示音又响起,连续十几张图片瞬间刷屏。图片
的内容,施梦萦并不陌生,基本上就是最后一次和崔志良做爱那天,自己任由他
摆布,摆出各种姿势让他拍下的照片。大部分照片里,自己的身上用口红和马克
笔写了各种各样的字。乳房、小腹和大腿上的一些字词,她当时通过镜子的反射
是见过的,无非就是情浓做爱时会用到的那些男女间的私下昵称,但在背上和屁
股上还有几个当时没看到的词,像「烂婊子」、「贱奴」、「精液肉壶」、「傻
屄」,这些字眼明显带着人格上的鄙视和轻贱,算不上是什么爱称了。
发完图片,崔志良又发来一段话:「你看看清楚你自己是什么东西!就是一
堆被男人玩的骚肉!你这种烂婊子除了被男人操以外,根本没什么存在价值!以
后别他妈再来烦我!也别以为能把我怎么样!搞清楚自己的本质,好好做你的贱
婊子!别再浪费感情和脑筋去搞东搞西了!」
原本已经勉强压下去的烦乱心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施梦萦气恼地回拨电
话,连着两次都被挂断,再打第三次,听到「你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之
后一刻钟里她又试着打了四次,对方一直在「保持通话」,施梦萦知道,她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