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弄出了疯狂的高潮,从一开始,下体的快
感就一波波地涌来,她次感觉到什幺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几分钟后,施梦萦就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一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
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撑住。
次高潮未平,猛烈的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
巅峰凭空砸了过来。
施梦萦没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
了。她失神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就在这乱七八糟的鬼叫声里,施梦萦到达了第三次高潮!在这次高潮余韵未
平之际,肉穴里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爆炸,其势如
洪水般猛灌进来。
施梦萦被烫得嗷嗷乱叫,听起来甚至有点像猪嚎。幸亏她此刻完全没有理智
可言,根本没听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
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高潮后越发紧缩的
肉穴里拔出肉棒。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中一点一点地往里捣,就像要
把精液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一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董德有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在龟头和肉穴分离的一刹
那,传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阴道口的肉棒的离去,呼
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开手,施梦萦像个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自己阴道里涌出,
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
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回味着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毕竟是年过半百的
人了,这幺激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有些疲惫的。
施梦萦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言。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还是董德有先恢复了状态,当然,只是理智和活动能力的恢复,肉棒还是低
垂着,半点都没有精神。
高潮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开始跳出来了。董德有这时开始后悔。
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价钱是三千五百块。是,施梦萦够漂亮,屁股够大,
阴道够紧,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可三千五百块会不会太贵了?没舔鸡巴,
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幺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许说两千五百块的时
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百,她说不定也会出来。
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
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幺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
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幺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
施梦萦冷笑。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幺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
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
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
找这幺好的骚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还是要卖卖乖,一边碎碎念地表示两千块钱还是应该给的,
一边向门边走去。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只是凶狠地盯着他,直到他走出屋子,掩上房门,听到
门锁「哒」的一声扣上。
施梦萦放声痛哭。
好了,自己终于变成了那种自己从前最蔑视的那种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
就和他苟合,还说了无数淫贱到极点的话。
但是,那又怎幺样呢?再怎幺样,也不会是自己人生的谷底。
在沈惜推开自己,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飞速坠落,直到
现在还没有坠到底呢!
还能有什幺事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一边痛哭,一边狂笑。她躺倒在地,背脊上凉凉的,全是流开去的精
液。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浓烈,但施梦萦仿佛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
无感。
是的,真正的那个施梦萦正在飞速地坠落着。这具肉身遇到的事情,算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