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不住,又想直接推倒这老家伙,自己直接坐上去。可这些完全是空想,
她被董德有死死按住,根本起不了身。施梦萦身心煎熬,只能继续不经思考地胡
言乱语:「贱婊子发骚了,贱婊子忍不住了!求求房东大爷,可怜可怜我,操我
吧!」
董德有猛地起身跪到她两腿之间,握着已经硬了半天的肉棒顶到她肉穴口边,
施梦萦感觉到肉唇被顶开,渴求已久的充实感似乎呼之欲出,她欣喜地挪动身体,
配合地把腿大大张开,急速呼吸,嘴里的念叨还是没停:「大鸡巴!我要大鸡巴
操!贱婊子想被大鸡巴操……」
龟头一点点顶入肉唇,又一道电流游遍全身,施梦萦兴奋地哼哼。
可董德有又停了下来,伸手拍了两下她的脸颊「贱婊子,这么想要我进去?」
一边说,一边挺着肉棒,使顶端再次钻入肉穴,这次入得更深了些,几乎整
个龟头都被吞没,可又只是那么一瞬,立刻又像开玩笑一样退了出来。
施梦萦都快急哭了:「要啊!贱婊子想要大鸡巴,房东大爷求你了,快操我
吧!」
「叫爸爸!」
「啊?不,不要……我不叫……」听到这个要求,已经被欲望侵浸大半的施
梦萦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但也仅仅只是坚决抗拒这个称呼而已。她和父亲施棠
华感情很深,就算她能暂时接受「贱婊子」这种称呼,面对一个在她身体力随意
进出的男人叫「爸爸」,她还是做不到。
董德有第三次探入肉棒,还揪着她的阴唇轻轻揉捻,这次龟头在阴唇间停留
的时间略长了些,可几秒钟后他又毫不犹豫地退出。
「啊……求求你了,操我吧……」施梦萦左右摇晃脑袋,想把充盈于头脑里
难以满足的欲念赶出去,头发散乱,十足像个疯婆子。
「叫爸爸!」
「不要!」施梦萦努力守护着这条底线。
董德有很郁闷,他不知道施梦萦到底为什么还要坚持。像他家附近新来的那
个二十岁的楼凤,在床上「爸爸」、「主人」之类的称呼随口就来。他本是想彻
底打掉施梦萦的傲气,让每次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气短的自己扬眉吐气一把,没
想到现在的局面僵住了。
如果这会他退让,同意施梦萦不用叫「爸爸」也可以满足她,那就等于今天
两人之间的较量又是施梦萦获胜;可如果继续纠缠下去,万一这贱货真就死不松
口,那他今天到底还操不操她?难道一直就这样在她肉穴里进进出出?那不成个
笑话了?
施梦萦此刻所受的折磨其实比董德有想象得还重。不知为什么,施梦萦从来
没有像今天这样整个人都被欲火吞噬。她也是次发现原来自己身体的欲望也
可以强烈到如此不可思议的地步。旺盛的欲火熊熊燃烧,烤得她几乎要放弃所有
理智。她已经不止一次想放弃坚持,叫出那声「爸爸」,但这两个字每到嘴边,
她好像总能隐约想起父亲施棠华的脸,于是又叫不出口了。
煎熬过盛,一个莫名的念头闪过脑海,施梦萦像得到巨大的解脱般大叫起来:
「不叫爸爸!我叫你爹!大鸡巴爹!求求你,快点操我!大鸡巴爹,贱婊子求你
了!」她从没管施棠华叫过「爹」,这个称呼她只在或电视剧中见过,她也
不会把这个词和施棠华联系在一起,这样一来,说出这个词,她就没有什么心理
负担了。
终于找到一点理由来说服自己,施梦萦又一次卸下心防,毫无顾忌地叫了起
来。
董德有倒无所谓「爸爸」和「爹」之间的区别,施梦萦这一声「大鸡巴爹」
叫得他心花怒放,亢奋得狠狠一挺腰,龟头粗暴地撑开肉洞,「噗」的一声,肉
棒完全撞入了施梦萦的身体。
施梦萦「嗷」地一声尖叫,明明是爽到了极点,可能是因为之前煎熬得太久,
听着却充满了惨意。
「操你的烂屄!」现在可以尽情地羞辱施梦萦,董德有恨不得把过去所有在
这女人面前唯恐惹她不快的小心和郁闷全都发泄出来。
「烂屄!贱婊子的烂屄!大鸡巴爹快点操烂贱婊子的屄!」
「要不要爹狠狠操你?啊?」
「要!操我!狠狠操我!大鸡巴爹操我!」
「你继续求!不许停,你停我也停!」董德有这时已经不再玩花样,伏在施
梦萦身上,下身疯狂抽送着,嘴巴就在施梦萦的面颊、脖子、锁骨上不停亲吻,
又在她耳边恶狠狠地威胁。
「操我!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