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爽不爽。
露珠又不是什么处子破身,当然一点都不疼,爽得要上天。
吊藤花听得挺高兴,跃跃欲试,结果到灯草,哎呀一声鬼嚎,又给她吓掉了
半个魂儿,得亏后来眼见着灯草满面涨红舒服得吱哇乱叫,不然这会儿真没胆子
在这儿对着那根凶神恶煞的鸡巴。
仔仔细细擦洗完,吊藤花深吸口气,张大嘴巴,在龟头前比划了一下,皱眉
道:“袁哥,你介个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个唆嘛。”
“那就舔。”看她红红的嘴儿的确比刚才两个蛮女都小巧许多,袁忠义也不
勉强,笑着摸了摸她插满银饰的头发,柔声道,“那两个都不中用,玛希姆说了
教炼蛊的法子,结果都睡过去了,等会儿你可要争气些,你坚持下来,我让玛希
姆先教你。”
吊藤花乌溜溜的大眼亮了几分,“好,我一定卖力气。”
为表心迹,她马上伸长舌头,贴着肉棒上下舔舐,一手握着后半截扶稳,另
一手颇为讨好地掬水给他搓洗后头卵袋。
袁忠义端详着她的模样,问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长辈,来自中原汉地?”
吊藤花似乎发现这是个攀关系亲近的机会,忙不迭点头道:“对的对的,我
老……老……这个汉家话咋滴说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扫寨子娶来的,她
就是汉家姑娘。”
哦……原来她外婆是汉人,袁忠义点了点头,难怪生得看起来亲切许多。
西南边疆汉夷原本混居得颇为融洽,此前还有商号定期来收南蛮的山货,千
里贩运。
无奈随着中原乱象渐起,北方蛮夷入主所建的光汉朝摇摇欲坠,西南各部自
然也就起了异心,对江南一带的花花世界,有了强烈欲望。
这一批杀来的百部联军之中,如这些蛮女一样将汉人视作猪狗牛羊,可以屠
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数。
袁忠义心里没那么多国仇家恨,反正吊藤花这样的蛊宗部主,一样要赤条条
跪在他面前舔鸡巴,他心中所思所想,还是该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云乱世,谋求
一块完全属于他的地方。
贺仙澄一介女流,都能凭着心机胆识,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个身负绝
学,又有几分城府的英雄少年,岂能不做点大事出来。
略一分心,神情微变,下头跪着舔来舔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声道:“我…
…我闹滴不对莫?”
他低头一笑,蛊宗秘术即将到手,心情大好,弯腰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
乳,捏着顶上小草莓一样的嫣红奶头,柔声道:“很对,对得很。来,躺下叫我
看看你洗干净的屁股。”
“哦。”吊藤花到这时也没了忸怩,拨拉叶子远远离开露珠和灯草,给自己
单独铺开一片地方,双手撑着向后躺下,膝盖抬起,环臂抱住。
袁忠义抓着她蛮女中少见的白嫩脚掌,沉声道:“打开来,这样看不清楚。”
“嗯。”她红着脸应声,双臂转去环住乳房,顺着他的力道将腿打开,分至
踩在两侧潮湿地上。
袁忠义眼前一亮,道:“双手抱膝,举起来打开。”
吊藤花略显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办,一手揽住一边膝盖,将身子折起,臀股
高抬,呈到袁忠义眼前。
“不错,你倒是长了一口好牝。”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过。
吊藤花耻丘上仅有细细几缕绒毛,整片阴户丰隆坟起,平躺都高耸如丘,两
侧肉唇向内闭合一线,缝隙紧窄,不扒开都见不到内里小唇。而若是从两侧一扒,
那鲜美牝肉便一层层打开,亮出当中艳红果裂,嫩瓤沾着细小水珠,仿佛入口即
化。
袁忠义一贯将女子胯下私处看作第二张面孔,若是毛茸茸乱糟糟,红里透黑
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绝世仙容,日起来也少了几分味道。
而长着一口好牝,妙处娇媚,连带着也能觉得相貌都美了几分。
他心头一乐,将指尖吮湿,便往膣口摸去。
处子之躯,玉门关自然是紧小无比,藏着一环阻碍。但他指尖略一搅拌,就
发觉她入口弹性极佳,并不只是软嫩。
这种回缩有力,扩张极易的蜜壶,抽送起来要比一般女子纯软洞口舒爽许多。
他更觉满意,往前一趴,压在吊藤兰身上将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边揉奶
一边把玩。
炼蛊期间,他多半抓不来什么新人,既然这里的蛮女最出挑的就是这个,那
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这段时日当作主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