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身子小巧,阴户自然也就紧嫩,加上未经人事,袁忠义那硕大阳物长驱直
入,让她觉得像是被柄钝斧子劈进了胯下,整个人都快往两边裂开,还不敢大叫,
只能咬唇攥拳嘤嘤抽泣。
袁忠义不紧不慢抽送几十下,等她在奸淫中渐渐适应胀痛,才抬手扣住她乳
尖旋转揉搓,提腰抵住处子蕊心儿那团半硬肉突,画圈磨弄。
如此片刻,灯草哭泣渐歇,娇喘不绝,架在肩上那两只脚掌,总算不再绷得
死紧,而是张开脚趾,被磨一下,就握什么东西似的一蜷。
感到里面润了许多,油膏似的淫蜜再次充盈,袁忠义微微一笑,向外拉出,
磨过环环嫩肉,再往里凶猛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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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哦……”灯草又叫喊了一声,但这次比起痛楚,显然已经是快乐,
她双手抱住袁忠义的脊梁,操着口音浓重的汉话,乱七八糟嚷嚷起来,“大鸟…
…鸟儿,可……可戳死我咯……屄……屄都要被你戳穿咯……”
他本就是要日透她的阴关,说是打算戳穿,某种意义上也不算错。
见灯草搂抱贴上来,双腿自然分开搭在手肘弯,袁忠义沉腰一抬,干脆将她
抱到半空,边走边日,在洞里踱起了圈子。
之前做足了水磨功夫,这会儿破瓜之痛过去,灯草也跟着发出嗯嗯啊啊的淫
声,小屁股被抛起来,还急忙扭着腰往下压,唯恐大鸟钻偏了她的小水窝。
处女破身,疼痛所致,想要一路泄到阴关洞开可不容易,袁忠义懒得费事,
走了一圈,见下面已经淅淅沥沥掉落数滴淫浆,抱着她腰的双手便暗暗将真气送
入。
蛊宗武功主要是外门一路,弟子精力大都用在养虫炼蛊,下毒用药上面,和
飞仙门相似,顶尖高手也就是江湖上一流水准,教主和蛊师两个,单打独斗硬拼
武学修为应该还不是李少陵的对手。
灯草一个下级女弟子,经脉里就没什么真气,哪里察觉得到自己被动了手脚,
抱着袁忠义一阵浪叫,阴关便被内力催开,呜呜呀呀一串喊,泄了个干干净净。
元阴被夺,阴关大开,再往后奸起来可就容易得很,灯草体质不强,阴虚之
后便泄个不停,袁忠义最后还没出精,她就昂头一声凄厉尖叫,被他抱在半空活
活肏晕了过去。
“整日爬山进林的,怎么这般柔弱。”袁忠义瞄一眼吊藤花,将软绵绵被抽
了骨头一样的灯草丢到露珠身边。
灯草哼唧一声,眼都没睁,两腿之间放屁一样响了两下,吹出一大片淫水。
吊藤花知道轮到自己,咽了下唾沫,蹲在火边添了两根柴,小声道:“舔,
舔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灯草的屄水水。”
这次抓来的蛮女之中,就数吊藤花模样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
并不很黑,脸孔白白嫩嫩,五官精致眉目秀气,草鞋里的脚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
路的其他蛮女,有一层厚厚老茧,乳峰挺拔,翘臀娇美,要是让他自己选,本就
打算留在最后一个慢慢品尝。
“好,你来洗吧。不过,先脱了衣服。”
吊藤花点点头,拎来水袋,拔开塞子,先喝了两口缓缓嘴里干涩,才匆匆脱
去衣裙,赤条条垫着裙布,学灯草的样子跪坐,掬水给他仍然硬翘的阳物周遭清
洗。
看到上面盘曲的血管还粘着零星血丝,吊藤花缩了缩脖子,一脸担心。
袁忠义低头问道:“露珠和我交合的时候,你唧唧咕咕都问了她些什么?”
吊藤花一五一十复述一遍,问得虽多,归结起来其实不过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