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阳具。
珍珠很疼,但是她叫得声音很媚,很甜。
瘦小枯干的老者拥住了珍珠丰腴的身躯。
谁都会喜欢这种善解人意的姑娘,贝九渊也不例外。
家中,就让她从此消失好了。
直到死去那一天,他也会带着珍珠一起离开。
在给老人脱衣的时候,也不闪不避,随意让他揉搓美乳。
可是这种一辈子都过着刀尖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从来不会缺少警觉,身边
意。」
拥着珍珠温软的身体,两人赤条条的钻进了被中。
赤裸相对后,贝九渊把老手插入了珍珠的腿间,摩挲着她娇嫩的花瓣,温言
直到他累了,昏沉沉地睡去。
珍珠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个耳光,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和斑驳牙印。
衣衫除尽,小心迭放整齐,放在一旁。
她的心中却已是波澜不惊。
珍珠再次道谢。
但是,这报应绝不该由她一个人承受。
略一犹豫,珍珠解开了衣扣,这是今天第二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
贝九渊去啃咬她的胸乳的时候,她也没有躲闪,任凭老人牙齿在她吹弹得破
可也把舌头伸进了珍珠的口中,珍珠却热情地回应他,嘬咂他的老舌。
贝九渊,会如愿以偿的!珍珠再回床上时,手中果然拿着一块锦帕,就坐在
贝九渊肆无忌惮地在少妇身上发泄着他无法发泄的欲火。
道:「既然你喜欢,我会让你再有那种感觉的。」
在老人贪婪地注视下,珍珠走到了他身边,怯生生问道:「老爷您可要宽衣?」
她心中只有悲哀,或许这就是她欺骗爱人的报应吧。
贝九渊皮包骨的手臂撑起床榻,想要坐起,可是刚一用力,一股蚀骨剧痛已
微笑着让珍珠为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褶皱松垮皮肤。
可是一见珍珠,他便将那些忠告抛到九霄云外了,反正这个女人的丈夫不在
珍珠的眼睛一直未曾闭合,她也没有哭泣。
抚摸着珍珠的脸颊亲了个嘴,他吻得不激烈。
贝九渊温声道:「不过今夜不行了,就是想抱抱你。你很乖巧,很合我的心
珍珠的心悬到了喉间,她以为老人睡了,她以为她可以动手了。
老人胸中的欲火无处发泄,他只能把欲火化作暴戾,任其宣泄。
珍珠稍一平定狂跳的心,故作镇定答道:「老爷,您把奴婢的小骚屄弄得湿
她的下体又被撕裂了,流出汩汩鲜血。
……妙……」
贝九渊摸到了珍珠的幽谷,这次还好,没有拉拽毛发,可是他用四根手指一
他不会实现对冯百川的承诺,三天之后就放珍珠回家。
以后对待她可要好一些,至少不能折磨地太狠了。
美好的少妇肉体和下贱的呻吟骚叫唤醒了老人沉睡的欲望,却唤不起他死气
便他贵为五大长老之首,面子上总还要过得去。
床头,两腿大大地分开,露出红肿渗着鲜血的私处。
老人没有抬眼,他对珍珠的回答很满意。
带。
老人很珍惜他的体力,很快就放开了珍珠,他开始爱抚珍珠的身体了。
珍珠呼吸一顿,她没有想到,老人很直接,要她脱去衣衫伺候。
心了,他不能容忍着这种无礼。
至少,还要有身边的恶魔。
他要永远的拥有珍珠,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禁脔。
贝九渊又展开笑容,叹道:「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女孩子,脱了吧,今晚陪我
这个淫骚的小妇人,果然喜欢这种游戏,也许只有她才能满足他的欲望。
「珍珠,你去哪里?」
他要调教这个女人,让她以后更加精心仔细。
睡睡,你愿意吗?」
可是她并没有去擦拭下体,而是将手中裹成一团的锦帕刺向了身边的恶魔。
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珍珠唯唯诺诺道:「谢谢老爷。」
对于那死气沉沉地阳物,珍珠并没有多看一眼。
珍珠开始动作了,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贝九渊突然开口了:
次插入了珍珠干涩的花径。
冯百川对他说得那些话,他也曾顾忌过,毕竟这是少庄主身边人的女人,即
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惊动,他怎么会发现不了枕边之人有所动作。
微微地刺痛,让贝九渊恼怒了,这个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不小
了,奴婢带了帕子,擦擦,省得弄脏了您的床。」
握住乳房的手力量很大,把珍珠都弄疼了,可是珍珠仍然保持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