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完了忽的又提起祁俊婚事。
听着意思,钟含真已经做主,大婚之日就定在接位之后十日。
迎娶季菲灵,自然是要从季府娘家接出。
可是钟含真却道:「雅儿这边可麻烦了,她附近也没个亲眷,只住在庄里。
该如何迎亲?」
冯百川道:「这个,安防一事恐怕就无需计较了。礼仪嘛,还是夫人做主就
好,这不是百川份内之职了。」
钟含真略一思量,道:「这样,咱们这就到白雅住处看看,到时在做布置。
大家散了吧,今日也有酒了。」
这算甚大事,非要这般心急?白雅却是只盼着酒宴快散,她可躲回房中,更
不及细思。
可偏偏钟含真非要叫个冯百川一同前往,夫人说得明白:「百川,你心细,
跟我一起去看看,有个什么不周的,也好让帮我想着些。」
酒宴散了,三人去了白雅独居小院,由里到外左看看右看看,说些无关痛痒
的话,钟含真就又领着冯百川离了小院。
白雅可算松一口气,急急就除了外衣,蹬上了床榻。
此时白雅一张绝美俏脸已是娇红似火,明亮双眸也是雾气蒙蒙,她四体娇柔
无力,全身用酸软如棉。
血管中彷如万千虫爬蚁叮,痒入心扉,搅得她心神不宁,绮念丛生。
都已是这般不堪,白雅怎能发现,闺房之中一处阴暗角落,多了一封火漆封
了的书信。
白雅暗恨自己不该贪杯,此时俊哥哥不在,如何解得了这如火如荼情欲之惑。
体中欲火熊熊炽燃,烧得她口干舌燥,身子火烫。
跳下床去,连饮几杯冷水也无济于事。
稍一犹豫就将一身衣物除尽,蜷缩着身体躲入床角,用尽了了全身体力精力
和魅惑情欲对抗。
冰肌雪肤染起一片晕红。
一对美乳蓬勃胀大,两点红梅翘挺坚硬。
不知是酒力发作,还是有邪物作祟。
总之,这绝不是春情媚发作迹象。
春情媚能使女子更加思春贪欢,可是那也只是让女子的需求更大,不经挑逗
身体不会如此不堪。
但此时,白雅已经无暇思索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
一只素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饱满高耸的玉峰,轻轻捏住一颗蓓蕾,缓缓地捏
弄。
另一只纤手,竖起春葱玉指,探到香胯幽谷揉搓稚嫩樱豆。
两只柔荑各慰一处,由轻到重,自缓入急,挑弄敏感娇躯。
抚在幽谷揉摸小豆的手被爱露打湿,捏着乳尖的手也变成了抓揉,把一团乳
肉握在手中挤压。
这般自渎毫不奏效,白雅又将手掌覆在两片湿腻腻蜜唇上,飞快大力地揉搓。
将两片粉白嫩唇揉的充血殷红时,索性也将手指插了进去。
那般隔靴搔痒的滋味只让白雅更觉煎熬,她好想好想,让俊哥哥粗壮有力的
大东西,穿入她的身体,填满她的空虚,让她飞起,让她死去。
而她现在,只能用自己纤柔细嫩的手指聊以自慰。
虽然不能真个销魂,也能暂缓如火如荼撩过火烫胴体的情欲。
随着自渎快感的加剧,白雅热辣辣的鼻息,终于化作了一声声春吟,她忍不
住了,她快要到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窗外忽然传来了冯百川高亢焦急的叫喊声:「白姑娘,我
有一封秘信落在你处,快帮我寻来。」
白雅心中一惊,这个时候被人打扰,可叫她又羞又急。
神志一阵恍惚,冯百川已经到了闺房门口。
紧迫拍门声响起,冯百川喊个不停:「白雅姑娘,快来开门,急煞我也。」
白雅脑中昏沉,只听得门外之人急切,潜意识中就受了影响,迷迷煳煳只顾
得披了一件外衣就去开门。
她可忘了,这是一见她面就放出淫邪目光的奸人,也是季菲灵点名道姓要加
以提防小心的恶徒。
她就这般走去,打开了门。
冯百川果然是一脸焦色,提着一盏风灯,只告一声罪就闯入闺房,俯身细细
搜寻。
不多时,果然在墙角寻到了那封书信。
冯百川这才长吁一口气,对白雅道:「可真急死我了,幸亏找到了,否则我
这统领也别做了。」
双目望向白雅,只见她两道黛眉下水亮明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面色酡红
,娇挺琼鼻两扇鼻翼轻颤,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半开着。
说不出的风流,道不尽的妩媚。
那朵清丽高洁的水莲花,此时又彷如一朵娇艳欲滴任人采摘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