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施一礼,道:「白姑娘,夫人请您过去用宴。」
祁俊娘亲又来请她用宴?白雅有些疑惑,自从那晚和接风宴后,她和钟含真
少有交集。
祁俊娘亲并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这个身上颇多疑点的女人。
此时偏巧俊哥哥不在家里的时候来请她,白雅相信此中定有缘由。
未来的婆婆有请,白雅是没理由不去的。
她略作梳妆,就随着胭脂去了宴厅。
宴厅中已然落座的三个女子分别是夫人钟含真,二娘朱小曼,还有钟含真亲
传弟子邱思莹。
白雅款步上前,落落大方地向着几个女子各施以礼。
钟含真微笑着让白雅让入座,朱小曼热情招呼,邱思莹和白雅算作平辈,亲
身相迎,亲热地将她拉到了身边。
女人之间的宴席也有酒,酒过了三巡,钟含真也该进入正题了:「雅儿,以
后我可就这么叫你了。我看你和俊儿这般亲近,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白雅入玉湖庄几日,祁俊有事没事便和她腻在一起,旁人怎么看不出来,他
二人关系亲密无间。
白雅不瞒也不认,轻点螓首,道:「谢夫人惦记雅儿。」
钟含真道:「今儿个在座的也没外人,趁着菲灵没在,我想和你商量商量你
和俊儿的亲事。」
白雅这才晓得钟含真将她唤来的目的,听她刚才那话,把她当作一家人,应
当不是又要变卦。
于是白雅道:「夫人做主就好,白雅都听夫人。」
钟含真道:「既然如此,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你也知道你和祁俊回来之前
,我就给他定了门亲。但你既然和俊儿相好,我也不能为难你们。依着我的意思
,就让俊儿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你愿意吗?」
谈及婚事,又要白雅表态,她还是有些羞赧,颔着首道:「夫人安排就好。」
钟含真微微一笑道:「你是个听话的孩子,我也就直说了。家嘛,总得有家
的样子。按照定亲日子,菲灵早你许多。她又比你年长些许,过了门总要有个长
幼。我看就让菲灵为长,你为幼吧。至于妻不妻,妾不妾的,我不管你们。听俊
儿的意思,你们姐妹自己商议吧。雅儿,你懂我的意思么?」
白雅不假思索道:「白雅明白夫人意思,夫人放心,白雅懂得分寸。」
原来祁俊娘亲是为了这事,这番话无外乎是提点白雅,不要仗着祁俊爱她,
就不把季菲灵放在眼里,更要白雅以季菲灵为尊。
此时叫她来,原来不是躲着俊哥哥,而是避开菲灵姐姐,私底下为义女撑腰
来了。
钟含真的话,让白雅放松了警惕。
其实就算没有这番话,白雅也不会想到,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子的女人作出
如此卑劣行径。
钟含真的话说完了,酒宴又是一派和气。
几个女人也推杯换盏,相互劝起酒来。
那钟含真大反常态,频频举杯,招呼大家多多用酒。
一杯又一杯醇香美酒灌下,化作一道火线流入肚腹,烧得白雅浑身暖洋洋的
,好不舒服,可过不得片刻,那股暖流却汇到了一处,直往小腹钻去。
白雅素来精明,但酒力上来,头脑也昏沉了,心道:「这该死的春情媚法,
好来不来,非得这时候发作,今夜没有俊哥哥在,可要难熬了。」
她并不会想到,此番饮酒并未向以往在广寒宫中和师傅对饮一般放量,并不
能让她醉到不能思考。
更想不到,这几日来,虽然是在祁俊家中,可也时常交欢,那春情媚引发的
情欲早被祁俊过人本事打压下去。
实在太巧,冯百川来了。
冯百川一入宴厅就又为白雅惊世容颜折到。
一袭素雅长裙,掩不住俏佳人绝代风化,脂粉未施,更显出天生丽质。
白雅的气质是无可比拟的,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带着高贵典雅的风
范。
宴厅中其他三女亦是姿色不俗,有的端庄,有的甜美,有的艳丽,各具风情
,可在白雅面前却都黯澹了下来。
冯百川看得怦然心动,他几乎就要硬了起来。
他不敢盯住白雅不放,火辣目光在白雅身上略一停顿,就转头面向钟含真,
长篇大论说了许多祁俊接位之日的安防事宜。
奇怪的时,钟含真见到冯百川并未责备今日他孽子犯错,冯百川也丝毫没有
因为冯小宝被刑罚关押露出愁容。
这些异常,都没被白雅发现,她还在和越来越重的情欲抗争着。
冯百川滔滔不绝讲着,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