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我就只有你的。”
“靠!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我知道的号码也就南岙那边的几个。”明展问大平。
“要不,我们去网吧上qq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几个人的。”大平说。
“曹村有网吧吗?”
“你土农了吧,曹村当然有网吧了,不过你找不到的。”
“那你带路吧。”
大平带头向前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拐进了右边的一条小巷,小巷是石板路,路上有只灰色的狗正翘着腿对着旁边一块刻着“泰山石敢当”的青石撒尿。“去!”大平捡起一块小石头扔向了那狗,狗低吼了一声,窜进了旁边的竹林里。再走了几步,大平转向了左边的一条小道,小道走进去,一些平房开始现出来,大平走到第一排第三间的房子前面,推开门,说我们进去吧,明展皱了皱眉头,说什么鸟地方啊,真臭。的确很臭,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混合了混合了汗味、烟味还有电脑机箱散热气的味道,里面有很多星星点点对着我们,适应了一会儿里面昏暗的光线,我看清是一些中学生。大平走到角落里,跟坐着的一个女人说笑了几句,女人站起来,拍了拍一个小孩的肩膀,说你的时间已经到了,可以走了,小孩不大乐意,站起来时,还猛敲了几下键盘。大平坐进了那小孩让出来的位置,向我们招招手,叫我们过去。我的鼻子实在痒得厉害,就掏出手机跟他们说,我出去打个电话先。明展说,你事还真多。
出了网吧,鼻子总算舒服多了。我拿出相机翻看了下今天拍的东西,发现有几张都糊掉,看来明天还要再去补几张。对面是一排竹子,长得很茂盛,我端起相机想拍两张,可是风大,竹子晃得厉害,老是对焦不准,只得作罢。刚才碰见的那条灰色的狗又出现在小道里,它看到我,加快脚步,跑了。
“走了!走了,妈的臭死了,什么鸟地方啊!”明展他们从网吧里出来了。
“有没有找到几个?”我问。
“没有,这些鸟人平时上网还经常碰到的,今天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估计都是去喝酒了吧?”
“有可能,我看我们干脆去他们家里找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
“也行,”大平说“夏和,你知道这附近都有什么人吗?”
“这附近?好象没有了,再近点,也就是去上都,那边好象还有甲双、大冲、甲锋他们三个。”
“那就去上都。”明展点着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
“走着去?”我问。
“这么近,当然走着去啦。”
回到大路上,我们三人并排朝着上都的方向走。
“夏和,我记得甲锋好象还跟你同桌过吧?”大平问我。
“是同桌过一个学期。”
“我还记得你替他挨过一顿打。”
“夏和为甲锋挨过一顿打?到底怎么回事?”明展转过头来问大平。
“事情是这样的”
中午的作业是抄三遍生词,我坐在座位上,用新买的钢笔对照着生词表,很小心地抄着。教室里大冲和蓓蕾正在打闹——蓓蕾追着大冲打。他们在课桌间窜来窜去,有几次差点撞到我。我看他们没个停歇,只得往坐到里面去——坐到了甲锋的位置。那是靠着后门的一个位置,平时要逃课的家伙都会跟甲锋换位置坐到这,但大都时候都是甲锋自己坐,因为他也经常逃课。
刚坐到甲锋的位置上,门外突然有人踹了一下门,门由于有桌子顶着,只被踹开了一小口,但还是碰到了我额头,我一摸,肿了一块,就大骂:“他妈的,谁啊!”还没骂完,门又被踹了一下。这下门被踹开了。门外站了一群人,其中前几天跟思燕打闹的那个家伙也在里面。我问他们干吗踹门,站在最前头的一个胖子说,我喜欢踹,你又怎么着,我说撞到我了你知道吗,他说,就是要撞你怎么着。他一说完,旁边几个家伙都笑了。我骂了一声“靠”冲过去给了那胖子一拳,结果被他隔开了。等我准备再给他一拳时,旁边的几个,已经冲上来猛打。身上,脑袋上,顿时不知道有多少拳头在招呼着我。我隐约看到那个“流氓阿飞”就在我左边,我一转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照着他的脸猛打,身后的那些拳头我已不顾了。
“嘿!你不知道,隔壁班的那个家伙被夏和打得不知道有多惨,听说光鼻子就缝了好几针,不过夏和,你也够倒霉,你干吗坐在甲锋的位置上啊?人家后来告诉我说,其实他们是来打甲锋的,不过他们只知道甲锋坐那个位置,而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真是一群傻子!”
&nbssp;“是很郁闷啊!”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把别人打得那么惨,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啊?”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咦,甲锋好象就住在这一带吧?”明展指着左边的一排房子问我。
“是的,就是那一间,我指着左边数过来的第三间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