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甲锋的位置上啊?人家后来告诉我说,其实他们是来打甲锋的,不过他们只知道甲锋坐那个位置,而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也真是一群傻子!”
&nbssp;“是很郁闷啊!”
“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把别人打得那么惨,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啊?”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咦,甲锋好象就住在这一带吧?”明展指着左边的一排房子问我。
“是的,就是那一间,我指着左边数过来的第三间跟他说。明展跑过去,敲了敲门,没人来开,他又问了旁边站着的一个老人,老人对他说了几句什么,明展跑了回来,对我们说:“甲锋今年没回家。”
“看来又少了一个人了。”大平叹了气。
“大冲他们家好象就在前面一点,我们去大冲他们家看看吧。”我说。
“好吧,你带路吧。”
这下我走在了前头。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每家每户门前的大灯笼都已经亮起来。我仔细地搜索着两边房子,看看有没有老凉亭,我记得大冲的房子是老凉亭旁边的。还好,被我找到了。在两幢四层楼之间,一个老凉亭露出了一角。我对他们说,我们过去吧,大平说,你跑过去问下吧,我走得脚发酸,歇下。我说行吧。跑到了凉亭左边的那幢房子前,我拍了拍门,门里面有人问谁啊,我说我找大冲,门开了,出来了一个女人,她说哪个大冲啊,我说曾大冲,她“哦”了一声,说他家搬去上海了。我说那没事了。她把门关了。
我跑回来跟明展他们说了情况,明展说甲双也不用去问了,我问为什么,他说他已经找到了甲双的电话,打过去问了,人家还在济南,今年没回家。
“那接着怎么办?”沉默了一会儿,大平问。
“再进去就是南岙了,我已经跟公庭他们说了,他们说有五个人会出来,我们也别走了,干脆就在这里等他们好了。”明展说。
“那也只能这样了。”
风吹得我耳朵越发冷了,我用手了揉了一会儿,还是冷,索性把连衣帽戴上了,脑袋躲在了帽子里,两边的风声也小了很多,明展和大平两人都没说话,只默默地在抽烟。抽完了一支,明展又抽出一支给大平,大平没要,说怕嗓子痒,还是不抽了,明展说他也不抽了,把烟塞了回了兜里。
约莫又等了十分钟左右,一辆摩托车在我们身边停下来了,车上有个人叫我的名字,我听声音,认出了是公庭,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
“怎么?就你们三个?”公庭问。
“是啊,一群人鸟,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不是说有五个吗?”明展递了支烟给公庭。
“他们要迟点才出来。”
“女孩子有没有?”
“没有,都是男的。”
“妈的,成和尚会了。”
“咦,大平,素素不在你们家旁边吗,没叫啊?”公庭问。
“她嫁到瑞安去了,她老公对她管得严,应该不会来的。”
“那电话打了没有?”
“没有。”
“没打,你怎么知道她不来呢,鸟人!把电话给我,我来打。”
大平给素素电话找出来给了公庭,公庭拨了出去,过了一会儿通了:“喂,素素吗?我是公庭啊怎么?不认识?我们可是初中同学啊记不起来?经常逗你的那个啊,人很黑的,记起来了吧算你有良心对了,我们今天开同学会,你过来吧什么,家里有事?哎!有什么事比同学聚会重要啊,五年了,才这么一次,很难得的什么,来不了我说你这家伙有没有把同学放在心上啊好吧,好吧,那随你吧。”
“我说吧,她肯定不来的。”大平说。
“没意思,三年同学了都不来!”公庭用力地烟灰弹掉“算了,有几个就聚几个,晚上吃饭的地方定了没?”
“大江南,我已经定了包厢。”明展说。
“那我们现在先去点菜,相信其他几个家伙应该也在路上了,等下再催催他们。”
“你有车,你先去吧,我们走过去。”
“走什么走啊,都上车,反正这里又没交警。”
“好,那就上吧。”明展坐到了公庭后面,大平又跟着坐了上去,没位置了,我说坐不下了,你们先走吧,公庭又叫他们两个再挪一挪,还是挪不出位置来,我说没事,我走快点,就可以了,公庭说,那好吧,那我们先走了。摩托车“哧哧”地响了几声,缓缓地驶向了前方的那圈灯火。
我摸出手机,找到名片夹,依次下翻,翻到了陈思燕,按了下,屏幕上现出了她的号码,我把手指挪到了绿色的拨号键上,轻轻地敲了敲,还是没拨,又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路上的车越来越多了,我延着公路边慢慢走回去。走到曹南时,明展打来了电话,说他们都到了,你到哪里了。我说在曹南了,他说你跑过来吧,包厢是13号。他没说完,电话给另一个人接去了,是公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