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送到国外接受最好的治疗。”医生自信的说:“不必了,这里有全国最进步的医疗设备,你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我会再找脑科方面的医生听听他们的诊断,再决定开刀。”
“我们的医院里就有全国最好的脑科权威,只是他们都很忙,这几天可能挪不出开刀的时间。”中年医生顾虑的说。
“这个我会处理,手术会有危险吗?”沈立岩担心地问。
中年医生乐观的说:“你放心,现在的脑部手术非常进步,我们只是在她耳后做局部的切入,并不需要像从前的手术那样复杂,危险的程度也降低不少。清出肿瘤以后,我们还要作检验,只要是良性的,复原机率很高,你可以不用太担心。喔,对了!你是她的家人吗?”
“我是!”他毫不思索地说。
“那好,手术以前,我们需要你的签名,还要一些保证金——”
“金钱绝对不是问题,必要的话,我可以把医院买下来”
中年医生不以为意地笑笑,继续解说著所有细节,心想他是求医心切而昏了头了,这里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医院。
沈立岩打了几通电话,一个多小时以后,医院出动了所有脑科手术最具权威的医生,连退休的前任院长和现任院长都亲自来到医院督导。
那不以为意的中年医生开始怀疑沈立岩说要买下医院的真实性了。
隔天一早,助理替沈立岩取消了回美国的班机,两个助理为了沈立岩的指令忙碌了一个晚上。
医生从手术房里出来,说明一切都很顺利。沈立岩看着思苹被送到加护病房里面,护士们不忍看他彻夜未眠的守候在门外,特地上前叫他放心回家休息。
想到在饭店里的薇薇,沈立岩急忙传唤司机送他回饭店。
他还没下车,就看到一大群人等候在饭店门口。他定神一看,才知道是江氏企业的高级主管们,而站在他们后面的是江董事长,还有畏畏缩缩的江翰勋。
“立岩,我来这里是想和你好好的谈谈”江董事长说道。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的助理会替我处理。”沈立岩冶漠地挥手继续走。
江董事长耐著性子追上前。“你怎么可以毁约?我们才开过决策会议,合约都已经谈好了,我们就等美国方面的资金汇到。可是”
“没有合约、没有资金,我取消了所有投资计划。”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一个多月前,我在美国已经和老总裁谈过了。”江董事长不解的问。
“我父亲早把权力转交给我,现在只有一个决策者,那就是我。”
“你这是在毁约,你投资的前金我们可以不必偿还,还可以告你”沈立岩扬起嘴角,轻蔑的笑说:“哈!我的律师团会很欢迎你来告,几年后判决下来,江氏企业早就垮了。”
“那么你损失的那些签约金呢?”江董事长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江董事长,你应该最清楚,我们沈家对那些钱根本就看不上眼。那些数目刚好够我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放一晚的烟火!”他想起七年前新赌场开幕时,他们花了一百万美金,足足放了一个晚上满天的烟火。
“为什么?”江董事长脸色惨白的问。
“问你的儿子吧!我没有报警就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沈立岩走到电梯口,助理赶紧跟上前按上楼的键。
“翰勋告诉我昨晚发生的事情了,我这个儿子喝醉酒,一时失去理智,才会做出这么不可原谅的事。我问过医院的人了,虽然思苹的病不是翰勋直接造成的,但我还是会负责她的医疗费,我会赔偿她、弥补她的。但是你为什么要改变所有的计划?”
沈立岩满怀怒意地瞪著低著头的江翰勋,缓缓地说:“因为江翰勋伤害了思苹。”
“可是思苹和你有什么关系?”
电梯门打开了,沈立岩和助理走进电梯里,用冶漠不带一丝情感的表情,面对著江家的人。
在电梯门关闭以前,沈立岩对江董事长抛下话。
“小雯昨晚没有告诉你吗?思苹是我女儿的母亲,是我未来的妻子。所以——任何人伤害她们其中一个,都要付出严重的代价。”
他犀利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不可动摇的决心。
下午,思苹被推出加护病房,-到了医院里最舒适昂贵的病房里。
沈立岩特地请了三名特别护士,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思苹。
思苹慢慢恢复了神智,才知道自己度过了生死关头,历劫归来。
她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来,护士和医生前来对她说了很多话,她只是静静的聆听,而后又沈沈的闭上眼睛,仿佛一直在混乱的梦境里漫游,身体荡在高高的天空中,遥遥地远望令人留恋的凡间。
她对生命感到疲倦,原本就要这样轻飘飘的远走,却又在不舍的心情中回眸一看,看到了薇薇的脸,还有沈立岩,一颗心又荡回人间。
夜晚,思苹缓缓地张开了眼,第一个看见的,是一张比生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