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投资的话,这一套电脑流程软体还有办公室的格局布置,都还需要好好讨论一下。”沈立岩赞扬地对思苹说,随即又转身走到另一处办公大厅。
思苹心头暖洋洋的。他赞扬的笑容,令她今天心情大好;她轻飘飘地跟在后面,感到被重视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
在巡察的过程中,沈立岩不时回头询问思苹觉得如何,他总是低著头,细心聆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渐渐地,所有人都不得不尊重这个随行在大投资改革专家身旁的行政助理。她的地位和意见,随著沈立岩的重视,慢慢地被重视了。
一个星期后,他们建立起一种微妙的友谊。
沈立岩知道她将是江家未来的媳妇,所以尽量克制自己的情感,让自己表现得像个谦冲有礼的君子,保持著一定的距离;更何况时时都有许多人围绕在他们周围,虎视眈眈地注视著他们的一举一动,他更必须适时的表现冶漠和严苛的专业。职责所在,思苹跟在沈立岩身后,看着他修长的背影,仰望着他说话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只能不停地提醒自己身分,片刻都不能蹄炬。
每次他转身低头轻声对她说话,全神贯注地倾听她说话时,她的心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温柔里。
这微妙的友谊,就是一种压抑性的爱情,明明心里深爱对方,却又因为种种顾忌和因素而不得下掩藏起来。
最后一天的行程了。沈立岩和思苹踏出车外,一同走进休憩的饭店。
他回过头对思苹说:“我的助理今晚有得忙了,一堆报告等著出炉。现在——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是啊!难得围绕在他们身边的身边的人都消失了。她没有思考多久,丢开了所有的顾忌,微笑地点了点头。
“七点,我在大厅等你,不见不散。”
他们怀著相同的回忆,有默契的看着对方。
房间里,思苹大略整理好行李后,在浴室里泡了个舒适的温水澡,将一天的疲惫全都洗尽。
走出浴室后,思苹拿起手机和女儿薇薇聊天,躺在床上和女儿在电话中互诉思念。
听到女儿娇娇软软的声音,她恨不得即刻回到薇薇身边。“薇薇,妈咪明天就回去了——我也很想你,要听阿姨的话喔!妈咪回去的时候,会买个礼物给你,好不好?一定的——乖乖——我也爱你,拜拜了。”
思苹依依不舍地挂下电话,才发现离约定的时间只剩几分钟。她赶紧从衣柜里挑出一件乳白色连身洋装换上,放下过肩的长发,拿下眼镜,在唇上稍稍抹上淡粉色的口红。
她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少了成熟,多了她的年纪该有的青春气息。这样的打扮,沈立岩应该不会再说她太老气了。
最后一天了,过了今晚,他们又要往下同的方向离开,就让她挥霍一下这难得再聚的缘分吧!
在镜子前作完最后的审视,她一个回身,却猛然觉得整个房间都在旋转。
“喔!不是现在!”头痛又犯了!思苹头重脚轻地想坐在椅上休息一下,奈何耳后一阵剧痛——
“咚!咚!咚!”不知过了多久,房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思苹,开门!你在里面吗?”沈立岩在大厅中等不到她,不放心地上来房间察看。
思苹挣扎著站起身,手扶著墙支撑著自己的重量,缓缓打开门
“你怎么了?”沈立岩一脸焦急的神情,迳自推开半掩的门,大刺剌地走进房里。
思苹后退了几步,无力地靠在墙边。“我的头好痛!我我不能下去吃饭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跟你说,害你在大厅等我”
沈立岩上前扶住她纤细的腰,关切地审视著她的脸。“你的脸色很不好看,来——我扶你躺下来。”
思苹顺从地走回床边,沈立岩温柔地将她安放下来,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粗糙的手指轻抚著她细致的脸颊。
“对不起”思苹瞥见床头上的时钟,才知道沈立岩竟等了她三十分钟。
他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著热毛巾,温柔地放在她的额头上。“思苹,你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我吃了止痛药,已经好多了,只是耳边还会不时的抽痛,不过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最难过的时候,已经捱过去了。
沈立岩侧身坐上床沿,两手伸到她耳边,低语著:“来,我学过一点按摩,或许可以治疗头痛,让我试试看,不要说话,把眼睛闭起来”他低沈缓慢地说著,手指抚捏的力道恰到好处。
思苹迷蒙地看着他又黑又亮的眼睛,瞳仁深处有如揉进了金黄色的细沙,是一片绚烂的沙漠,看一眼就感到极致的乾渴。
他们亲近的靠在一起,思苹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味,被他致命的温柔包围,不禁饥渴地想要得到他一点点施舍,就像身陷在沙漠里,看到了海市蜃楼,让心潮起伏的她眼帘变得沈重起来
须臾,一声心疼的叹息,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思苹回过神来,张开眼睛,出其不意地发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