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虽然不能说话,还是开始咿咿呀呀叫了起来。
文哥见状道:“吵死了,玉清,再给他加一针。”
玉清听命马上跑了过来,又往黄天的喉头扎了一根麻醉针,刚刚能呻吟的黄天这下马上静了下来,就只能继续流泪。
这时文哥拉开了贝儿,在黄天的阳ju上绑上了一个橡皮筋,那个橡皮筋刚好紧紧的圈住gui头,让黄天的精液一直锁在阳ju中,精液没得宣泄,就一直锁在宝贝里强迫膨涨,黄天涨痛不已,可是连叫也不行,动也不能,黄天心中不断哭喊着:“这就是活地狱吧!杀了我吧!杀了我比较痛快!”
可叫不出来,旁人哪懂他的心声,文哥继续着作业,把gui头上的橡皮筋连上了两根有弹性的绳子,吊在手术臺两边的支架上,固定住那根粗黑的阳ju,又拿起一隻亮晃晃的手术刀,就往黄天的阳ju逼近。
这是男人最大的恶梦吧,黄天已经放弃了,只会自暴自弃的想着:“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
可文哥并没有切下去,而是拿刀仔细刮除黄天的阴毛,黄天看到这情况,一时之间松了好大一口气,但马上想到:“剃毛后就会被阉了吧,我要变成太监了。哈哈哈!”
在这么想后,黄天心中暗惊自己还有笑的空间,自己已经精神错乱了吗?赶紧不断提醒自己道:“己道:“黄天,你一定要撑过这一关,不要被逼疯了,不要被逼疯了。”
这时黄天见到文哥拿着他的阴毛凑到镜头前道:“老弟,你就要变成小妹了,放心,我一定会用心做,让你变成真正的美人,呵——”
仇恨也能激起生存的斗志,被文哥这样一激,黄天原本溃散的精神又聚集了起来,黄天不断鼓励自己:“没关系,我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有机会报仇,到时候我才能死,我不能输,不能输——哇!”
就在黄天一直自我催眠时,文哥已经动手了,在黄天的根部划出了一道血痕,但却还是没切下去,“文哥迟疑了吗?你这个恶魔!不敢动我吧!快放了我!”无数混乱的想法又拥现在黄天的大脑中。
没想到文哥却是伸了个懒腰道:“贝儿,我想祸根还是你来断吧,这样黄天才会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妻子。”说罢,就把手术刀漂亮的转了个圈,交到贝儿手上。
贝儿拿着手术刀,全身颤抖的哀求着文哥:“不要,文哥,拜託,到此为止吧,我知错了,我想黄天也绝对知道错了。”
文哥忽然目露凶光厉声道:“淫妇,叫你切就切,不要废话!”
贝儿吓的双脚一软,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没想到文哥还不放过她,把贝儿硬抱了起来,就抓着贝儿的手,狠狠的往根部一切!
“哇——”
手起刀落,惨叫的不是黄天,是被强迫执行的贝儿,阳根被切断后,就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连着橡皮筋弹到天上,同时从伤口喷出一道鲜血,正好喷溅到贝儿的口罩上,贝儿受这刺激,一声惨叫就昏了过去,倒在文哥怀里。
文哥怜惜的看着贝儿道:“辛苦了,贝儿。”就招唤玉清把贝儿扶到旁边的躺椅躺下,回来之后文哥满意的看着那根阳ju还连着橡皮筋在空中荡呀荡的。文哥顽皮的抓停了阳ju后,又弹了一下阳ju,那阳ju又在空中上下荡了起来,文哥笑着向黄天道:“黄天,你以后就正式当黄小柔囉,哈——”
奇耻大辱这个形容词已经不足以形容黄天现在的感觉了,黄天的声带竟然突破了麻醉,疯狂的叫駡着:“你敢再碰我的东西——别碰——!”
这时文哥看着叫駡着的黄天,又看了一下黄天浴血的伤口,好像想到什么主意般弹一下手指道:“玉清,用止血药,把伤口处理一下。”
让玉清处理伤口时,文哥解下荡在空中的阳ju道:“吵死了,住嘴!”说着竟把阳ju塞进黄天的嘴中,黄天一下子嘴被塞满,又感到一股腥骚的浊流从自己的珍棒中溢流出来,黄天无法阻止,也没法再骂,怕动了嘴会伤到自己的小弟,只有再度呻吟痛哭表达抗议。
这时玉洁拿着摄影机靠近,玉清则是拿着卫生纸擦着黄天的嘴角流出的液体,玉清道:“这就是黄先生的精液呀,被割下来还那么多。”
哀莫大于心死,一个男人在被迫阉割后,自己的珍棒跟精液还塞进自己的嘴里,精血还流的满口都是,再怎么坚强的男人都无法承受了,黄天的眼神完全涣散,只有傻傻的看着萤幕。
文哥看着黄天这样,跑到黄天面前贴近观察了一下道:“黄天,你认输了吧,认输了我就让你睡着再手术好不好呀。”
黄天已经全然崩溃,对文哥完全没有回应,只是傻傻的看着前方,文哥拿了一个小手电筒,仔细的照了黄天瞳孔,又取出黄天嘴中的阳ju道:“黄天,现在你可以说话了,说呀。”
可是黄天已经失神了,还是傻傻的望着前方,就在文哥考虑着下一步时,传来贝儿的声音:“文哥,拜託你了,我跪着磕头求你了,真的帮他麻醉吧,不要再作孽了,不看我也替我们的孩子积点阴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