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吗?我一定回来救你们的。”
贝儿道:“你走了就不要回来,我不会走的。”
黄天再度紧紧的抱了贝儿一下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等着。”
说罢就走出铁门,奔向自由的天空。
黄天跑出了会馆之后,才想起自己还穿着耻辱的皮衣,她跳进了一处草丛里,不断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她想到了卫兵营,又想到卫兵营一直停着一辆吉普车,而且那里应该有替换的衣服。
黄天这时拥出了无穷的活力,他知道,这次是他最后一博,这次失败,他将跟双胞胎、跟贝儿一样,永远沈沦,想到这儿,不知怎的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但黄天很快的收拾起心情,往卫兵营的方向跑去。
一路跑到了卫兵营,黄天小心的靠近,发现整个卫兵营只有虫鸣声,显然卫兵都被移走了,黄天大喜,这正好,她闯进了一处营房,翻箱倒柜的寻找可用的东西,很快找到可用的迷彩服跟一把刺刀,甚至捡到了一把手枪,黄天脱了皮衣把这些装备换上,开始寻找吉普车的下落。
吉普车就停在原来的地方,黄天真想马上跳上车,逃离这个鬼地方,但她迟疑了:“事情会不会太简单了,这里不是到处都有摄影机,我刚才的行动会不会都被监控了。”
黄天蹲在门后想了很久,但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因为极度紧张忘却的下体疼痛现在又袭来了,黄天知道她再不行动,就没机会了,她抱着必死的决心跑向吉普车。
黄天跳上车子,在椅子下找到钥匙,顺利的发动车子后,就开出了这座大牧场,一切都很顺利,但顺利的令人害怕,黄天开始胡思乱想:“我走了之后,贝儿会受什么惩罚,是不是我害了她们,我真的能斗倒文哥吗?上次报警一点用都没有呀!”
不管如何,车子还是开出了大牧场,黄天想要缓和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就打开了收音机,转到了音乐台,飘出柔和的钢琴曲,黄天的情绪稍稍舒缓,这时眼睛忽然看到了一样东西,黄天激动的踩下了煞车。
黄天看到的不是别的,是自己的干缩阳ju就绑在吉普车的钥匙圈上晃呀晃的,刚才天色昏暗,她拿起钥匙就急忙开车,根本没注意到,看到了久违的宝贝,黄天终于克制不住的嚎泣起来。
哭了几分锺,黄天收拾起心情,开始冷静的思考,但思考的结果却令她全身颤抖不已:“这是陷阱!要不然我的宝贝怎么会挂在这儿!”
但是黄天还是小心翼翼的那干缩阳ju从钥匙圈上解了下来,捧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放进自己那双巨乳中夹着,开动了车子叫道:“文哥!你来呀!我豁出去了!你来呀!”
车子从小路开回省道,一路开往臺北,是因为黄天在臺北还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公寓,这是她用黄小柔的名义承租的,这地方她谁也没说,连贝儿也不知道。
黄天开到臺北公寓附近,便把吉普车丢弃,一个人神经兮兮的绕了好久,直到深夜,才回到公寓。黄天进了住处第一件事就是把宝贝从rf中拿出来,小心的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瓶中。
黄天放好宝贝后,就进了浴室梳洗,逃出牧场的战斗跟长途旅行的奔波,让她身心俱疲,在沐浴之后,黄天裸着身子到了穿衣镜前,她这才静下心来好好看着自己。
她看到美女裸身站在镜前,想到以前当男人时对这样的美女早就推倒了,而自己现在身为美女却要被人推倒,黄天想到这儿,玉手游移到了鲍鱼的小豆上,开始了无耻的手淫。
黄天慢慢的用手指刺激着小豆,边想着:“在我身上的鲍鱼是谁的呀?这样移植到我身上,她真正的主人一定死了吧?”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黄天的另一隻手却开始抚摸着自己的粉红色的乳头,敏感的乳头马上翘了起来,黄天就这样一个人手淫了许久,爽累了就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黄天就这样躲在家里好几天,饿了就叫外卖,吃饱了就脱光衣服抚摸着自己完全女性化的肉体,要不然就呆呆的看着玻璃瓶里的宝贝。
颓废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黄天发现一个严重的事实,钱花光了!自己留在家中的几千块都花个精光,银行里的钱也都缴了房租跟水电,黄天知道事情严重,她不振作起来实在不行了。
黄天来回在房里跺步,实在想不出办法,就跳到了床上开始手淫,这对黄天来说的确是最佳的减压方法,就像打没有毒性的吗啡一样,这几天的手淫虽然没有在牧场被强奸时刺激到昏厥的地步,但敏感的身体,也很容易在自己的爱抚中,达到当男人时数倍的快感。
就在黄天陶醉在肉体的愉悦时,门铃忽然响起,黄天心头震动了起来:“我没叫外卖呀!是谁!”
黄天马上披起简单的衣服,拿了手枪,站在门后问道:“是谁!”
门外的人答道:“抄水錶的。”
黄天从窥孔中看了看,的确是一个穿着工人服的家伙站在外面,黄天松了一口气,打开大门,让他进来。
他的确是抄水錶的,抄完很快的走了,黄天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