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挖,两边都照顾得很到位。
封忘庭叼着少侠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嚼弄,舌尖用力舔弄乳孔,似乎想帮它开开乳,玩得青涩的奶头一边肿胀艳红如葡萄,周围还有一圈被啃咬出的湿红牙印,白皙的乳肉上现在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水渍,下身被玩弄得喷了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也快达到极限,刚被开苞就承受这样高强度的持续性爱让身体被迫逐渐习惯了这样过分的亵玩,从疼痛中也能品尝出几分蚀骨的快感。
“好爽……哈…呃!……怎么…哈,玩的我好爽!……呜……”
楚还缨难以忍受这样过分的对待,混乱地断断续续重复封忘庭教他的话,浑身酸软无力,玉面含羞,发丝凌乱,檀口微张,呜咽着发出些微暧昧的喘息,丝丝涎水从嘴角流出,桃花脸薄难藏泪,点点晶莹泪光挂在香腮,满面春风,一看就是被亵玩了个遍的娇客。
封忘庭用手指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便抽出手指直立起身,仔细观察少侠的反应,楚还缨此时被玩成一滩烂泥的身躯瘫软在床榻上,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快感冲击得头脑直接昏过去,湿漉漉的穴眼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甬道,一时半会还有些合不拢,被玩坏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水液流出,身下的丝织物被淫水彻底打湿。
封忘庭看他阳根可怜兮兮地一直没得到疏解,还是扯出了禁锢着他的尿道棒,可能是堵的太久,精液没能直接射出来,而是像小穴流淫水般从马眼出潺潺流出,浓稠的阳精顺着柱身往下流,打湿毛发、卵蛋,最后不少白精淌到穴口挂着,流进下面的臀缝中夹着,红艳穴口时不时收缩竟吞进了点点精液,就像是真的被男人内射了精液一般。
这般秀色可餐的身子,真的是怎么玩都玩不够,封忘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身体的燥热,怜他才开苞承受不住太过分的调教,怜他漂泊在外还带着伤辛苦了,虽然药物开身子效果很好但也忍着没继续欺负他,此等珍馐美馔留着慢慢享用也不迟。
掏出一布满粗糙圆粒的短粗木制肛塞,直接挤入湿软穴口将其撑开牢牢堵住,故技重施用软管注入淫药,简单帮他擦拭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下身,便由他这样赤裸着敞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凭他在昏迷中怎样难耐地绞紧穴口都不再搭理。
流体邪魔x少年剑修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门外砰一声闯入,踉踉跄跄靠着自己的剑才勉强行动,最终晃倒在了内室的床榻上。
少年修士止不住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蚀骨的瘙痒从内到外不断影响着原本清净的灵台,他瘫软在床榻上,连扯上床帘的力气都没有,衣衫凌乱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夹在一起蹭动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能疏解身体的躁动。
花费最后一点力气,心神俱动,一念之间加固了洞府外的禁制,让外人无法轻易闯入。
他曾试图直起腰来打坐静心,但是坐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心神不宁的原因。他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一团黑色淤泥般的液体沿着法衣的缝隙,无视其仙家禁制流动着包裹了整个白嫩臀部,诡异地摸索之后便偷偷钻进他的小穴里,经过一晚上淤泥与肠壁的亲密接触持续对修士的身体散发出污染认知的力量,潜移默化模糊了灵台的感知,此时正活跃起来肆意的在穴中抽插。所以每当他坐着,黑色的液体邪魔就会不满似的变本加厉的欺负柔嫩的穴口,变出各种刁钻的形状刺激甬道的软肉,往日白嫩的穴眼被迫撑开,无数小抓手从黑液中延伸出来,撑开紧闭的肠道向深处探索,肉壁被这奇怪液体撞击按摩榨出了肠液发出细微的水声。
少年修士观音坐莲式盘腿端坐在床榻上,眉眼逐渐平静,心决高速运转,吸收灵气沿着经脉运功,同时闭眼内窥气府丹田但皆未能发现什么问题,便静下心专心修炼。哪能察觉还有一团胆大包天的邪魔藏匿在自己体内,一边放肆肏弄肠壁一边把修士的身子当成做窝的母体。
修士入定少则几天几夜,多的好几年也是有的,不知是不是某种不好的直觉,少年修士神魂出窍三天三夜便早早醒来。
但此时肉体早被邪魔趁虚而入随意摆弄亵玩了个彻底。
不知不觉,小修士裹得严严实实的法衣居然莫名被脱了个干净,只留下脚上穿戴着的一对足衣。
原本皎皎鸾凤如仙人般清冷端庄的美人玉像如今像是被拖入红尘情劫一般,被染上了红晕春色,强制灌溉出情欲的花朵。
小修士潮红着脸喘气,发现自己跪趴着,微微撅起软臀,不让它被压着。因为这样身体好像就没那么难受了?小修士迷糊地为这些不合理的地方找原因。
殊不知这样主动塌腰撅臀的样子就像一只发情期渴求受孕的母猫,换来的只有邪魔更过分的侵犯和玩弄,柔软的液体顺着重力在小穴中不断的深入,倒像是他故意抬高臀部不让液体流出来方便自己备孕似的,每一寸的褶皱都被液体中伸展出的触手舔舐到,每一条缝隙都被不详的液体填满,穴口处的液体疯狂蠕动震动,刺激得青涩的臀眼不断地收缩挤压,像是在主动将穴中异物吸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