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邪魔已经进入得很深了,胶状物不断地四处顶撞,甬道分泌出的淫液全都被它吸收并且壮大几身。
长时间不间断的反复抽插弄得未经人事的小修士仅仅靠着屁穴达到了后穴潮吹,小穴吹出大量的淫液,被邪魔吞吃,少量从穴口溢出,将穴口、屁股以及大腿内侧都弄得湿淋淋的。
邪魔格外喜欢深入到结肠口,几天持续的探索让他对少年修士体内所有敏感点比他本人都要熟悉,这里湿软紧实,身躯无意识时肉壁也会很努力的夹弄收缩。
身段柔软的黑色胶状物猛地攻击敏感的肉口,过分的快感让人大脑和身体都快被融化了,更多的液体不顾肠肉的反抗,故意卡在湿软的结肠口,不断的膨胀变大,不知是邪魔的疏忽还是故意为之,少年修士的灵台接收到了来自身体的快感,他被这样残忍的淫刑玩弄得忍不住哭了出来,呜咽着却也浑身无力无法挣扎,只能维持着塌腰撅臀的牝犬模样,湿红着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上任由邪魔继续发挥。
通了结肠口,邪魔就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高频率的肏弄早已把结肠口肏出了淫性,紧紧箍着胶状液体像是在挽留,甘当发情子宫渴求恩客射出精种可以着床受孕。但是无情的黑泥像是毫不留情般作势往外退,中途便抽身走人,可被长时间侵蚀奸淫的穴肉沉溺快感还没吃到精元怎么肯放大肉棒走,牢牢箍着夸张的龟头不肯松肉,反而被粗大得夸张的柱棒卡住往外拖,深处的穴肉都差点被他勾出来,屁股被这种向外的牵引力逼得快崩溃了,结肠口被这样过分玩弄哪里是他这样的新妓能接受的,撅着臀撅得更卖力了,雪白的软臀翘在半空中,讨好空气一般不停地收缩着臀眼。
“呃!……”
少年剑修被尖锐的快感击溃,眼泪止不住的流,完全无法思考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但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一但身体体会到了这种快感,就做不成男人了,以后想光靠抚弄前面没法达到高潮,只能做别人泄欲精盆了。
不知不觉被邪魔肏弄得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满脑子都是屁股里从来没有停歇过的快感,屁穴除了刚开始被撑开有些发白以外,还像个处子穴,邪魔热衷于玩弄他柔软的内芯,也喜欢被他湿热的小逼彻底包裹的感觉,竟一寸都不肯流出穴口,肚子胀胀的,灌满了邪魔腥臭的精种,让穴口渐渐合拢,从外头看哪里看得出来这雪白软嫩的屁股早已被邪物占领,从内部完全开发调教成独属于他的熟妇逼了。
挺翘的臀肉赤裸着撅在半空,臀眼饥渴地蠕动着,像是虚空中有什么在和它交配一样,但又像白屁股的独角淫戏。整整三天三夜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间断无休止地奸淫,身体一直被迫处在兴奋的持续后穴高潮中,邪魔很喜欢在他潮吹、甬道抽搐的时候趁着不应期猛肏敏感点,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修仙者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肏得太过深了又灌入太多的精水以至于他甚至有种自己真的会被奸怀孕的可怕错觉。
此时身子骨敏感得从外面对着臀眼吹口气都能再潮吹一次,谁能看出这洁白无瑕的修士肉体,肚子里灌满了邪魔歪道的体液和精种?穴肉在漫长的性交中条件反射般地学会了讨好邪魔的技巧,在永不停歇的淫弄灌精中肉身堕落,彻底沦为邪魔的专属雌巢。
如此仙姿玉貌的修士就被邪术困在床榻之间,在自己下了层层禁制的仙家洞府内被肏得失了神智,主动撅着臀部被不成人形的邪魔肆意地亵渎播种,肮脏污秽的黑水挂满了每一寸娇嫩的处子内壁,身体深处的结肠也被肏成了子宫肉套子,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腥臭精液堵住不让流出,通过逐渐运行起来的双修功法被肉壁吸收,彻底玷污了这具纯洁的仙体。
国庆番外
湖面波光粼粼,乱石丛立,群山万壑间云雾缭绕,宛若仙境,翠绿山间绿树成荫,不知有多少年的巨树环绕,有遮天蔽日之势,鸟雀走兽万千,皆是众生。其间有一洞天福地,空气中不可察觉的符文静静运行着,让周围的生灵避开仙人居所,互不打扰,自有一番清静无为的意味。
见那仙人居所,虽有移山填海之能,可洞府主人追寻长生,修真养性,生活方式简朴清苦。府内只留有桌椅床榻蒲团等最基本的用具。屏风将床榻与外室隔开,这屏风上绣着华丽的大朵牡丹,艳丽又张扬,还闪耀着煌煌彩光,与这朴素的洞府风格可谓是格格不入,但是洞府主人已也忘了这屏风是哪里来的,就安静待在储物戒中直到被他翻出来,但瞧着并不反感,就拿来用了。
床榻的白纱落下遮住了视线,原本这个时间洞府主人会整理好床榻,然后去蒲团打坐,但是现在看来显然发生些状况外的事情。
“唔……哈…啊!”细碎的呻吟声和水声透过薄薄的白纱,缝隙间看到床榻被弄得一团糟,一条洁白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出,一把拽住白纱似乎想要挣扎,可是突然失了力气松手滑落,再次被白纱牢牢包裹在床榻之内。
与常人想象中的妖精打架不同,床榻间竟只有一位主人公,旁人看如同得了什么骚病,独自在榻上呻吟发情。高高挺起赤裸的胸膛,饱满的胸部上朱缨微颤,臀肉在锦被上摩擦,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