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天意剑派、武当和无色庵,暗中掳走月颖,要挟田海旺。众人还决定暗中在天意剑派设下伏兵,待得田海旺一出现,立即群起攻之。空闻、灵虚等本来还在怀疑田海旺究竟是否入魔道,但柯衷麒言之凿凿,便也决心为武林铲除一大祸患,答应助阵。柯衷麒废了一臂,剑法、刀法都废了,便不参与此事,只是在江湖上游荡,尝试能否找回陈谦卫。至此,一切顺利,田海旺若不理会柯衷麒的逃离,强行和阴魔进攻天意剑派,必定惨败于此役。丐帮、天意剑派、无色庵、少林、武当,这中原五大派的首脑,都带了派中心腹高手,在天意剑派山脚下埋伏。不多时,已看出大批人马集结的征兆。这些日子,陆陆续续到了许多人,其中不少打扮古怪,不像是中土人士。但看得出,每一个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文辛雨已死的消息也放了出来,原本在他手下铁板一块的中原绿林,也乱了起来。这些绿林好汉,是非黑白观念并不重,只尊崇强者,一听说田海旺杀了文辛雨,不少人便心甘情愿去投奔田海旺了。因此,天意剑派十里范围内,不乏一些大盗巨寇。众掌门见敌人来势汹汹,一则庆幸防卫及时,二则奇怪田海旺始终不肯现身。如今敌人是摆明车马,要围山而攻,田海旺若有阴谋,必然是针对月颖的。众人商量一番,各门各派的高手都隐藏在天意剑派里,月颖被看守得极严,绝不会被暗中救走。何况田海旺并不知月颖下落,说不定现在正发了疯的到处寻人。只是约定攻山的日子渐渐临近,田海旺若是拖延不出,山下群匪无人统领,势必大乱,而田海旺失尽人心,也不会有人为他效命了。方锐在天意剑派的内堂里来回踱步,沉吟道:“奇怪啊,明天就要攻山了,为什么田海旺还没有来呢?”空闻皱起眉头,道:“莫非田海旺知道我们在山上的消息,不敢来了?”天雨道长摆手道:“我们在山上的消息是保密的,但是田海旺既然知道柯衷麒逃走,那么猜到我们在山上埋伏也不奇怪。”天心道长突然变了脸色:“糟了。田海旺原本是要进攻天意剑派来夺太子,但如今我们不能进洗剑堂,根本不知道天意师兄有没有带太子回来。或许,天意师兄被围困在外面,田海旺去支援了?”方锐听到这话,微一思量,忽地大骇道:“我们都中计了!”灵虚道长问道:“你同意天心道长的看法?”方锐摇头道:“不大同意。以天意道长的武功,田海旺纵有天下之兵,也休想拦他。我想,所谓夺太子,根本是个幌子,田海旺用假消息骗了柯衷麒,引我们来天意剑派,然后趁我们内防空虚,声东击西,奔着我们老巢去了!”此话一出,众人无不变色。灵虚道长惊问道:“言之有理。这里共有四大派,田海旺会进攻哪里?”方锐慌道:“少林寺高手众多,阖寺上下足有两千余人,田海旺绝不敢擅动。武当派虽然精锐尽出,但张三丰祖师留下的真武七截阵威力不凡,何况还有一个可以与田海旺一战的乐晓晨下落不明,田海旺想必也不敢贸然进袭。无色庵都是女尼,与世无争,长途奔袭也得不到好处。只有我丐帮,人才凋零,偏偏名头还不小,田海旺攻丐帮不费吹灰之力,却能提升士气,大振声威。他们势必是奔着我丐帮在开封的总坛去了!”众人互相望一眼,均觉大有可能。方锐躬身道:“此事十万火急,只盼各位能仗义相助!”空闻沉吟道:“此刻若是大举下山,一来未必能赶得上,二来方施主若是猜错了,我们前脚一走,田海旺后脚攻山,我们岂不是中计?”方锐急得团团乱转,忽然开口道:“在下有个计谋,大师若肯采纳,感激不尽。”空闻道:“施主不必客气,请说。”方锐道:“开封离少林宝刹不远,在下这就传出消息,让敝帮总坛内的所有兄弟去少林寺避祸,只是敝帮弟子穿着粗俗,怕惊扰了寺中的大师。”这举动无异于托庇于少林,大大毁了丐帮颜面,但方锐为求自保,也顾不得许多了。空闻忙道:“承蒙施主看得起少林寺。丐帮少林同为武林一脉,正该互相扶持,老僧这就传令,让全寺上下,迎接丐帮的朋友。”方锐长作一揖,叹道:“如此真是多谢大师了。”同时,山脚下也吵翻了天。多日不见人影的田海旺,终于现了身。群雄等得不耐,见了田海旺都是大为惊喜,又见田海旺召集所有人,料得是要布排第二日的攻山计划,一个个兴奋地准备大干一场。不料田海旺未等人到齐,便高声道:“劳烦诸位肯为我做事,真是深感荣幸。我知道,诸位在这里等待十数日,很是劳苦,实在对不住!”底下乱哄哄地嚷着:“田大侠客气了!”之类云云,田海旺也不理睬,继续道:“只是在下确实身有要事,一时不能参与攻山,盼各位见谅。攻山之事,请各位耐心等待几日,我办完了事,马上回来!”群雄听了这话,无不恼火。有人嚷嚷:“要等多久啊!”也有老成者道:“这么等下去,恐怕打草惊蛇,引来别派支援啊!”田海旺抬起手,止住众人话语,道:“此事万分紧急,决计拖不得。诸位等得辛苦,在下过意不去,这里有一万两,便分给众家兄弟买酒,待得在下回来,再行攻山。”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叠银票,放在地上,接着行色匆匆,拉了几批快马,径自奔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