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个样子还怎么休息!
姜星回想要骂人,可他完全提不起力气,只能喘着气听卫雩风走出房间关掉灯,然后给房门上锁。
他都快被绑成个粽子了,还有上锁的必要吗?
随着头顶光源被关掉,眼前倏地黑了,姜星回喘了好半天才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缓了过来,这时他只能从眼角隐约看到电机开启指示灯的红光。
可恶的卫雩风,等他逃出去了他非得报警抓这个疯子,告得他倾家荡产。
姜星回在极有弹性的口塞上磨了磨牙,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没想到今天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极大的消耗了他的精力,黑暗和动弹不得催生出了困意。
姜星回不知怎么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乱七八糟的梦境里一会儿是卫雩风亲吻他述说爱意,一会儿是卫雩风红着眼可怜巴巴求自己不要离开,一会儿是卫雩风恶狠狠说你永远是我的。
他曾经是真的很喜欢卫雩风,可是当他们真正在一起后,卫雩风一点点暴露出了本性,而他接受不了卫雩风那强烈到不正常的控制欲,所以他在觉得自己和卫雩风都还没有太过沉沦无法自拔的时候提出了分手。
本来该是好聚好散的一次普通恋爱,等时间再久一点提及起也不过是一句有缘无分的程度,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嗡嗡——
机器定时启动,勒紧身体的疼痛,被迫拽起头和塞满到喉咙的窒息将姜星回从浅眠里瞬间惊醒,他在梦境和现实的交织中闷哼。
好痛…没法呼吸…
裹在单手套的双手无力地相互抓握。
强行反弓的身体酸疼不已,黑暗里姜星回情绪忽然有些崩溃,他只是谈了个恋爱而已,为什么他要遭遇这种事情?
眼泪滚落,流进捂住了他下半张脸的封口罩里。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一切恢复原状,嗡鸣的电机安静下去。
姜星回瘫软着抽了抽鼻子,如果这都能算是轻松,姜星回不敢想卫雩风后面还有多少手段在等着自己。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逃出去。
他前所未有地坚定。
次日一大早卫雩风便来到了这间关着姜星回的玩具房,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脸上是如沐春风的微笑,“小星,早安。”
他看着被电机唤醒痛苦不堪的姜星回,像是情人般话家常,“昨晚休息得好吗?”
姜星回完全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一个晚上醒醒睡睡的折磨让他在听到马达声时都会产生轻微的耳鸣,他沉浸心神默数秒数,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肉体的痛苦上转移。
六十秒转瞬即逝,重新放平的身体和松弛下来的口腔令姜星回迟一步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卫雩风。
“该起床咯。”卫雩风关掉机器,拆除那些将姜星回固定在这凳上的束缚带,被捆绑了一整晚的四肢麻木到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瘫软着从将将放下躯体的软凳上垂下。
卫雩风半蹲着帮姜星回按摩冰凉的四肢回血,难得的松快让姜星回眼睛一闭几乎是瞬间便再度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姜星回被卫雩风叫醒,他的脖颈又被项圈锁了起来,双手被一副手铐反拷在身后。
原本麻木的四肢已经恢复了感知,只是还是有些酸软乏力,卫雩风拍拍姜星回的屁股,“真是小懒猫,快起来洗漱。”
他拽着系在姜星回脖颈项圈上的锁链,把人拉了起来,玩具房里设有干湿分离的卫生间。
姜星回被牵进浴室,卫雩风把锁链固定在浴室墙上,解开了他的手铐,让姜星回脱下了窒闷的紧身胶衣,旋即又将他的四肢锁进焊死在墙上和地上的锁铐里。
锁链很长,足够姜星回在小范围内走上几步,卫雩风拿出一套全新的灌肠器具,“小星想不想上厕所啊?”
姜星回惨白了脸,一个晚上没有排泄他的确有些便意,但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被强制灌肠,姜星回退后好几步靠在墙上用力摇头,垂挂在面前的口塞充气管甩出滑稽的弧度。
“乖一点,”卫雩风并不是在征求姜星回的意见,他施施然拆开那些一次性用具的包装,戴上手套,“可别让我强迫你听话。”
此话一出姜星回僵硬了身体,他实在害怕电击,不敢再做出剧烈反抗,他顺从着卫雩风的动作跪在地上,僵硬地塌下腰。
一支支冰凉的甘油被挤进姜星回的身体,便意愈发高涨,姜星回瞪大眼睛呜呜叫着用力夹紧了后穴。
卫雩风用一枚涂满了润滑液的不锈钢肛塞塞住了姜星回的后穴,肛塞不大,但久未经性事的姜星回还是疼得眼前一黑。
脆弱的阴茎同样没有被放过,卫雩风熟练地套弄着姜星回毫无精神的阴茎,他的手旁放着一根长长的导尿管,姜星回恐惧极了,他抓住卫雩风的手,腕间镣铐碰撞。
卫雩风抬起头,只见姜星回眼露哀求,灌满的后穴让他眼中染上点点泪光,“不想洗前面么?”
姜星回猛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