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宫中太过烦闷,就到皇弟这来咯。”
他刀柄一落,尖部朝下,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叫声,呼吸声越来越重,一个侍卫肩膀微微抽动着。
刚才,夜子墨拿着刀转着,一落地,便切断了一个侍卫的两根手指。
断指的侍卫不敢叫出声,若他出声了,自己两只手也会随之掉落。
地上,两根断指,还掺着血,正不断的涌出。
太血腥了,麻辣个鸡啊,比东京喰种还特么血腥,楚熙扫向夜子墨。
“每晚上的事都是皇兄做的吗?”夜羽溟问起。
“没错。”夜子墨简单二字回了夜羽溟的话,但面上一看,就如这事儿根本不是他干的。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那么的残戾阴冷。
夜子墨好似发觉有若看了他,他向楚熙看去,冲她一笑,不在残戾阴冷,倒显得三分暧昧,七分趣味。
楚熙只觉得头皮发麻,变态,夜子墨真是一个大变态,半夜装鬼,还断人指头,脑袋一定是超级大翔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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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某狗正在排队〒_〒
夜羽溟皱了皱眉头,问向夜子墨,“皇兄为什么这样做?,她们……毕竟是无辜的!”
夜羽溟说第一句话时,眼神朝含烟看了去。
含烟咬着下唇,忍住抽泣的声音。
因为,在夜子墨面前哭或者被折磨时大叫的人,惩罚会比以前重两倍。
那后宫的一个妃子不是一个例子吗,听说还十分得宠,好像衣服被人给弄脏了,就哭着到夜子墨面前告状,谁知,夜子墨下令将这个妃子眼睛给挖了,舌头也被割了下来。
含烟瞟向夜羽溟,神色一怔,便见着一个穿浅白色衣服的人,楚熙……她怎么没死?那那具尸体又是谁?
脸上传来阵阵刺痛,让她记起刚才发生的事,那把刀,就像割布料一样,划过她的脸庞。
含烟的脸,可算是全毁了,想到这儿,她的脸色白上了三分。
是啊,她的脸毁了,毁了……
那小贱人的脸却白净一片,而她呢?
王爷,王爷会不会嫌弃她?
想到这儿,含烟眼眸一股恨意与嫉妒在涌现。
她将自己所受的痛,全部,全都指责给楚熙!自从这个贱人醒来之后,就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她!
说是要给含烟画画,送给王爷,王爷一定会非常喜欢的!然后……然后就让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最可恶的就是,楚熙把她推进了废水沟。
她之所以在王爷面前说,是楚熙将她推下了茅坑,完全是想楚熙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那时给王爷告状的时候,含烟根本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和马车一同推了下去。
但她心下已经找到了答案,就当作是楚熙叫人推的吧!
含烟仗着王爷喜爱自己,就去污蔑楚熙,却不料,王爷说他累了,这不明显偏向楚熙吗!
捉弄她,跟她抢王爷。
楚熙,以后旧账新帐一起算!
然,这几日府中闹鬼,她每晚都睡得背后一身汗。
含烟亲眼见了丫鬟的尸体,眼睛是睁开的,正盯着她,吓得她马上回了屋子。
这一切,原来是白晔尊贵的皇帝做的。
那皇上又为什么要划她的脸?半夜又为什么装鬼?皇上不处理朝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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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这般说,并非是关心那些死了的女人,而是疑惑夜子墨为什么会这样做。
夜子墨挑了挑眉,扫了楚熙一眼,笑了起来道:“五王府近日少了个人,府上都冷清了不少,所以,朕就来热闹热闹了。”
“你说是吧,五王妃?”夜子墨看向楚熙,笑了起来。
楚熙干笑两声,美眸略过一丝不自在,“嘿嘿……皇上说笑了。”
这句话,有歧义,是他做的吗?
他又道:“溟是怜惜这些女人吗?若你想要,朕明日便赐你几个。”
夜羽溟:“谢皇兄好意,臣弟不需要了。”
听夜羽溟这话,夜子墨挑了挑眉,微微侧了侧身,睨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含烟,他勾起嘴角。
他这一笑,含烟一见,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阴冷一片,不见丝毫感情。
不待夜羽溟回话,他指了指含烟,又说着,“朕划了她的脸,溟不会介意吧。”
不是询问。
夜羽溟沉吟片刻,他垂下眼眸,冰冷的声线响了起来,“不会,皇兄你随意。”
他不能违背皇兄,这件事就这样了吧。
皇兄心里想什么,为什么要半夜装鬼,他也不知道,以后问问他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
含烟坐在床上,一脸的不置信,一双眼睛都瞪成鼓眼了。
一双美眸满是委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