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被带了进去这个故事中的情景一样。
她们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歌调,反而觉得新奇,有些惊叹,相比之下,便觉得自己的歌有些自愧不如。
冰月连忙拍着手叫好,“四爷,这歌真是奇。”
对啊,这都抄袭别人的能不奇吗?让她好好得瑟一下。
楚熙抽出扇子摇了摇,平起的双膝翘了起来,打了个二郎腿,听冰月那话,阖着眸子点头肯定,“那是,像爷这种多才多艺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冰月嘴角抽了抽,她就只夸了下,就自恋成这个样子……
“那……”冰月又开口询问。
楚熙睁开了眼睛,眸中无任何情绪,空着的手拍向拿着折扇的手,pia的一声,合上,放下翘起的腿,直站了起来。
打断了冰月的话,走到她面前,淡定的说了句,“冰月,这歌我不能教。”
见冰月眼珠先是一瞪,而后满脸疑惑的样子,楚熙又道:“让爷很可惜的是这逼无缘无故装了,虽说我真的不想装逼的……刚才唱着唱着便想到件事儿,这首雁城雪是我家乡的歌,若教给别人,味道自然变了味,更何况,爷看你们都一脸新奇的样子,若爷真的教她们了,唱得跟杀猪一样怎么办?”
不是她说的话,这现代古代的歌儿是有差距,有代沟的,唱出来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人嘛,对待新事物难免会好奇的,你认为它很简单,当你一去触碰,你就会发现它的难处,自己的不足之处,这些,有着自身的骄傲自大。
当然,她不教有着两点。
其一:地点不对。
其二:不愿。
刚才那一唱就当对着猪唱吧……
冰月皱眉,“那……四爷还有些什么好法子?”
楚熙也蹙起一对秀眉,想了想,松下了皱起的眉,拍着冰月的肩膀,晃了晃头,眼神示意的透露三个字:你懂的。
看得冰月全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楚熙勾唇一笑,“那还不简单,男人嘛……就喜欢不同口味的美人儿……”
冰月脸部的青筋弹跳了下,整张脸瞬间黑了下来,但语气还是平和得很,“四爷,青楼就是供男人……消遣的地方!这不同姿色的美人定是多得去……”
消遣二字,咬得特别重。
楚熙斜睨了冰月一眼,满是鄙夷之色,“冰月你想哪去了,爷不是画了几件衣裳吗,去定做几件,我的画工是不是特好啊?我也那么觉得。”
楚熙慢摇摇的走出去,用折扇拍了拍冰月的肩膀。
踏出门外,那人又悠悠的冒了句,“肯定不会亏本……”
冰月愣了愣,嘴角似乎勾了起来。
……
楚熙走到后院的几米处,院内发出一阵又一阵的轰声。
不会是怪兽下凡了吧,楚熙飞快地跑进后院,看见了院内的情景,不由僵在原地未动。
那身白衣,如若踏尘而来,绝尘而去,飘渺无际。
潋滟异美,勾魄人心的凤眸微微眯着,夹着杀意,薄唇抿的很紧,正跟一个一身黑色锦袍的男人打成一团。
夜槿七手心源出一团乳白色的气流,不着掩耳盗铃之速打向暮上寒的胸口,狭长勾人的凤眸淡漠肃冷。
暮上寒手筑起黑晕,这黑沉的颜色包满了整只手,他毫不示弱的打向那团攻向自己的气流。
嘴角冷冷的勾起,讥讽之意深如海,“养了这么久的伤,也不过如此!”
那双淡漠的凤眸没有任何情绪,迸射出杀人的视线,“被那么多人追杀,你怎么还没死!”
一个一句,互不示弱。
暮上寒一听这咒自己死的话就来气,疾风一闪,到了夜槿七面前,那股源源不断的黑色气流直的打入夜槿七的胸膛!
那团气流,黑晕的要发亮似的,可是用了八层的功力!
&nnbsp;夜槿七眯了眯眼,袖子一挥,手心中的气流筑成了一把利剑,刺向打来之物。
这二人打的尽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
力道也是不小的,两股强大的气流相撞,难以化解,相击之下,形成反射,打向了楚熙!
暮上寒慌措的看了去,见是楚熙,愣在了原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楚熙看的晃神,只见着一团黑白相印的气流打向自己这边,那速度极快,脚心像是扎在了地中,移都移不开。
她连美男子都没有尝过,就要如此去了吗……
谁知。
耳边清风微拂,鬓发在半空中扬起,落到一个微凉的怀抱,他的手按在楚熙的脑后,另一只手臂环在了楚熙腰间,向自己的怀中按去。
鼻尖传来一阵梨花味的清香,他抱着楚熙,夜槿七身子微微一侧。
本挥发了高层的功力,相互撞击的冲击力也是不可小觑的,那速度化成一把无形的利剑,飞行而过,黑白的极光擦过了他的手臂,只感觉到身子紧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