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是自己倒霉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看他咬着嘴唇儿委委屈屈闭了嘴,果然,某个故意找茬儿的人又开口了。
“嗯?怎么不说话?觉得委屈了冤枉你了是吗?”
“我”【啪!】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啊!!!”纳兰枳整个人被扇得几乎坐了起来,咬牙硬支撑着自己软趴趴的身体翻了个身过去。
大凌国堂堂八贤王此时忍辱负重,四只脚着地,惨兮兮地朝着远离自家皇子妃的地方爬去。
开玩笑,再不跑,自己鸡巴真的会被扇掉的好吗?!
结果自然,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被狠狠惩罚了。
他就这么趴在床上挪动,将自己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经过刚刚几次肏干的撞击,原本雪白的臀肉上多了一层被皮肉拍打出来的粉色,煞是好看。
沈金柠看着那颤颤巍巍的大屁股,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再三和707确认,这春药不会有让人脑子变傻的副作用,这才放了心。
这只能说这是被肏的脑子都撞出去了?
不过这个姿势也是非常合适的。
纳兰枳没爬出几步,就猛地被抓住了头发,他毫无挣扎能力地被迫将头抬高,脆弱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然后就感觉屁股上被狠狠来了一下子。
“啊啊!!啊啊啊啊!!”他羞愤的红了眼睛,不管不顾自己被抓着的发梢,恨恨地转头,“你怎么能打当朝八殿下的屁股?!?!”
沈金柠毫不在意地又给了那粉白臀肉几巴掌,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意思很明显,就是【打就打咯】气的纳兰枳恨不得上去照着她粉嫩的小脸啃上两口。
怎么可以这么可恨啊!!!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来什么法子,就感觉那熟悉的触感贴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等等等!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啊啊啊啊!!”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绝,大鸡巴猛地插入,将他屁眼周围的软肉强行破开不说,还要朝着深处顶进。
直接顶的他趴倒在床上,浑身发软,挣扎都挣扎不了,别说什么去抗议去咬人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进不去呃啊啊捅死我了呃啊啊!!啊啊啊出出去呃啊啊啊啊裂开了呃啊啊!!”嫩穴初次承欢不久,刚刚被肏开的肉又很快合拢缩了回去,再加上这个怪异的姿势,让他有种自己要别撕裂开来,分成两半的错觉,他颇为凄厉的惨叫了几声。
“不我,我给你肏哈啊哈啊你慢点呜呜呜好痛呃啊呕呕呃不要顶了呃啊呕呕哈啊哈呃哈啊”春药的效果慢慢消散了些许,纳兰枳痛的干呕,两只手死死攥住床单因为太过用力,血色尽失,一滴滴冷汗从他额间滴下来,掉入床单中,消失不见了。
“呃啊啊啊!!啊放开啊啊呃啊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好疼呃啊啊啊!!进不去了呃啊啊啊!!”身后那人却毫无同情之心,就这么扶着他的屁股,一次比一次撞的更深,撞的他几乎不受控制的朝前爬着,又被拽着着头发狠狠拖回来。
终于那大鸡巴将层层叠叠的软肉破开,齐根没入,纳兰枳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口水混杂着泪水,砸在床单上,纵然委屈又愤怒,但这些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淡了。
“哈啊哈啊嗯啊~~啊呃啊啊嗯嗯呃呃啊!啊~~啊不、顶、顶呃啊好爽呃啊顶死我了呃啊啊啊要被肏烂了呃啊啊”他软着身子,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狂轰乱撞,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只看到被憋的青紫的阳具正随着顶撞的动作来回甩动着。
强制性的硬着,射不出来,就算射,也就只能出来一些稀薄的精水或者前列腺液,下方相连的睾丸更是肿大到了不可置信的尺寸,随着撞击,前前后后的摇晃着,拍打着。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强制交配的公狗那样毫无人权。
“啊啊啊呃啊啊,不行呃啊啊啊不行呜呜放开我哈啊哈啊呃啊要射要射呃啊啊啊啊啊啊松开求你帮我松开呜呜呜”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实在被迫交配的过程中想到的这么一个想法,那耻辱感居然被全数转换成了爽意,脸上仿佛被人甩了一巴掌那样难堪,但同时,这种感觉又让他欲罢不能。
为了快感达到更加强烈的刺激,他甚至隐秘的希望对方能开口辱骂自己两句
可是少女在床上的话少的可怜,他就只能想象着对方一脸蔑视地看着自己,然后一如自己当时被迫舔鸡巴那样,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被肏的动情的脸,嘲讽地吐出来一句,“真像狗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呃啊哈啊哈啊”一阵热潮涌上自己胸口,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干高潮了。
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纳兰枳只能将这疯狂的想法归纳为【这春药真可怕】,想着出去以后一定要找个理由将那丫鬟凌迟处死,他这才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