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嗯啊哈啊哈啊不要~嗯捏啊”一语中的。
纳兰枳羞耻的恨不得现在晕过去,刚刚具体是怎么射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挣扎的时候可能不小心蹭到了床单,然后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到了异常的爽意,等反应过来,身下就已经湿漉漉了一片了。
略微稀疏的毛发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浊,一看就知道这是憋了很久,口口声声对于自己妻子善妒,容纳不了妻妾而感到不悦,实则好像也并不是怎么重欲嘛。
沈金柠将手指卡在他分身的底端,和他清秀瘦削的外表不同,这人的鸡巴体积不小,一只手根本把不住,此时因为刺激和羞耻,整根肉棍已经膨胀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一路撸上去,就能轻易撸出来一些淫水。
“夫君也不是雏儿了,怎么这鸡巴还带了点粉?”沈金柠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一丝笑意,臊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手打开,自己提了裤子走人,“看来也没怎么用过几次?”
虽然不像真正的雏儿那种粉中透白的生嫩嫩的颜色,显得更红一些,颜色也深一点,不过整体来说,并没有太深,一看就是那种就算用过也没有用太多的那种状态,勉强可以算作可爱。
纳兰枳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她还是不是个女人了啊?!
他恨恨地咬了咬嘴唇,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用过几次你难道不清楚吗”
之前他年纪小,南阁楼那位也不怎么待见他,统共就没有过几次。而自从成亲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南阁楼了,因为忙碌,两个人的频率也没有多高,作为皇子妃的她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沈金柠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嗯,皇子做的很好,洁身自好,今天就好好奖励你。”
“什哈嗯啊~!!”纳兰枳正要反抗两句,突然感觉自己最不可言说的地方居然被入侵了,整个人呆住了,顿时什么也不顾了,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
他的腰微微抬起来,小腹上原本不太明显的腹肌也被卷了起来,优美的线条尽显,不愧是前几年还会跟着他皇帝老爹亲征的男人。有时候因为他太过文弱温柔的外表,都让人忘记了他也是个曾经做过大将军的人呢。
但是这大将军很可惜没有挣扎成功,连坐都没有坐起来,就被自家皇子妃一巴掌推倒了,半晌起不来。
纳兰枳盯着自己头上的床幔,满眼金星,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英明一世,居然被个刚过十八岁的小少女给轻易推倒了。
不过他并没有多余时间来怀疑世界了,因为他感觉那纤细的指头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探入了手指,而且这手指还是毫无顾忌的到处乱摸,将他体内的软肉探索了个遍。
“不是,等嗯啊,错了不应该是我哈啊哈啊呃啊你,嗯啊先放开你嗯啊~~”这阻止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吟给打断了。
纳兰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刚刚那是什么感觉,他失神地回味着,要说舒服也并没有多舒服,但是确实是刺激的紧,他从来没有感觉过那种感觉,也并不愿意相信刚刚那一声媚叫是自己发出来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唔嗯呼哧呼哧别,别弄了嗯啊唔嗯呼哧呼呼哧”那手完全无视了他的话,时不时能扫过刚刚让他失控的那一点,然后随着他身体逐渐适应,慢慢的又多出来了几根手指。
“啊~~~啊不行嗯啊别,嗯啊按那里~嗯啊啊好,好奇怪啊哈啊好涨嗯啊啊啊肚子难受哈啊”体内的三根手指肆意的在屁眼里轮流按摩着软肉,时不时故意在他体内的那点狠狠碾一下,爽的他眼泪涟涟。
身体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根本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了,这春药真是可怕的紧,之前被欲望熏得难受痛苦,现在有了排解的地方,倒是清醒的可怕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于欲望中,却又毫无办法。
“不要了哈啊~哈哈不要了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别,弄那里真的不行嗯啊啊啊要,又要去了哈啊哈啊”
纳兰枳近乎痛苦地求饶着,一边摇头,一边又放任身体听命于欲望,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子却不受控制的一挺一挺的,腰上的腹肌更加明显,线条蹦的紧直,两条纤细强壮的大腿也微微弹动着,迎接着一阵一阵的快感。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快,快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脚背猛地绷直,爽的几乎半坐了起来,屁眼狠狠夹紧,半晌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涌了上来,白浊被喷的到处都是,糊的整个小腹都是一片白,连带着有几滴溅在了他的胸口,奶头上亮闪闪的,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他爽的整个人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从来没有一次射精比这一次更加舒服,那爽感疯狂的冲上大脑,浑身在紧绷到极点的同时,也攀上了高峰,然后瞬间松懈下来,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弃权,他又整个人摔躺回了床垫上,发出一声闷重的【朴】声。
纳兰棠仿佛一位搁浅的鱼,整个人成大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