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找的。”玉珠坐到他对面,也拿起杯子浅呷一口,老潘笑着说:“老周喝再多也没用。”
“你也别多了,这酒厉害着,别到时没处泄火。”玉珠替他掏了一碗汤,老潘不禁想起这么些年,夜夜孤忱独眠形单影只,心里免生出无限惆怅,不觉又喝多了几杯。“那天老子高兴了,娶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还怕这鸡巴没地搁着。”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踱着方步掩饰他的窘态。
“你不吃了?”玉珠怕得罪了他,柔声地问,老潘挥手道:“不吃了!”见厅堂的一边放着一藤条的躺椅,便躺了下去,一股穿堂而过的凉风,倒是逍遥舒适。玉珠绞了一条温湿的毛巾递过,又替他泡了一大杯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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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五月的天,就这么热。”她把汗湿的前刘海往后一掠,把领子解开了一颗钮扣,领口的黑缎阔滚条扯开着,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半胸脯。蓝色碎花的裤子匝紧了粘贴在身上,把她的肥臀细腰箍得原形毕露。老潘擦过了脸把毛巾递回,却抓住她的手不放,玉珠想扯脱毛巾在他手中太紧,抽不出来,被他往后一掣,扑倒到了他身上。
老潘浦扇般的手掌攥住她屁股上的肥肉,从屁股沟后面掠过捂在了她的骚穴,玉珠吃吃地笑:“才弄过又起了淫兴?”老潘也不应和,从自己的裤裆里把涨大了的肉棒掏了出来,按着她的头顶到了她的嘴巴里。玉珠遛下身就跪在藤椅旁边,嘴里紧噙着肉棒吞吐起来。
她的舌头在口里急速翻卷,在老潘的肉棒上面上下舔着,上下来回晃荡她的头,一上一下的,舌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从始至终一直在他的鸡巴上滑动。又用指甲轻轻搔挠他的囊袋。这时她的脸颊吸的凹了进去,她抬眼看着老潘,嘴里含着鸡巴向他露出微笑,她从老潘欲仙欲醉脸上看见了一副完全呆傻傻的表情,这让她非常开心。
“嘭嘭嘭”外面大门传来拍打的声音,玉珠慌张地吐出了肉棒。“这大中午的,会有谁?”她做着手势让老潘回避,老潘偏不从,他也好奇这时候会有谁来找玉珠。玉珠扭着肥臀把门开了,却是老潘的朋友老署。“到你家找你不着,我一准猜到你在这。”老署说着径直进了厅堂。
老署的大背头油光晶亮,穿着一身绎红的短袖体恤,一个瘦长的身子晃荡在里面,一条黑得发亮的长西式裤子,一双黑皮鞋擦得一尘不染。见玉珠腮颊红红的,一身家常的衫裤缭乱不整,心中暗笑。他跟老潘是好朋友,老署喜赌老潘好嫖,这时候他找到了老潘,想邀上他要去逍遥城逍遥一番。
他昨夜在麻将桌上赢了不少钱,难以抑制心里的兴奋,也不顾玉珠脸上挂着,喋喋不休地还在跟老潘诉说昨夜的战绩。“我知道越到最后,那张白板就越易出现,谁抓了都打出来。”他和了一付十三幺的大牌,至今还眉飞眼舞。
“没想到那绝张的白板竟躺到了最后面,让我自摸了。”他竹竿似的身子在电动三轮车上笑得乱颤,老潘并不感到兴趣,他说;“说好了,这趟的消费你埋单。”
“那当然,随便你玩,一条龙也行。”他说完,拍了拍后裤袋。逍遥城很快便到了,下了三轮车,老署抢着付钱,这里以前是镇上最显赫的企业工农绣衣厂,如今已改做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场所,由于是厂房改造的,这里的格局装饰便显得与众不同。
快要刚进门就有穿着火红旗袍的迎宾小姐接待,老潘跟她打听锦红,她笑着问:“锦红贵姓?”锦红姓什么老潘还真不知道。“以前在影剧院开发廊的。”他脱口而出。
“是邹经理。”小姐说,将他们俩个引进了二楼,又问他们有预定没有,老署的眼光好不容易从她开衩的旗袍那儿挪移过来,闷声问:“我们有的是钱,还用得着预定吗。”
小姐笑而不答,却把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大厅,老潘见楼梯右边别出心裁地隔出一间玻璃房子,里面散乱地摆了些沙发,坐着十多位身着鲜丽服装的女子,她们有的看着报纸杂志,有的听着耳机,有的静静地坐在那,不知在想着什么。老潘次见识了这样的,他想到了以前三鸟市场圈在竹笼里的鸡,也是这样任人选购的。
没一会,高跟鞋叭哒叭哒响着,香水香粉的味道便扬起来。老署是狗鼻子,对香味敏感,打了一连串的喷嚏。锦红穿着黑色的窄衣短裙,风情万种地来到他们跟前,她笑着问:“俩位是来喝酒K歌还是桑拿按摩?”老潘不去搭理她,因为他发觉锦红的笑脸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对谁都一样的笑。
“我们也是次来的,你尽管给我们安排,要好的要舒服的。”老署对她说,眼睛停留在她的胸前,她带着老署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