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你闭
着眼睛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诱惑。
对这种苹果不仅仅是咬上一口的问题了,而是大口的全吃进肚里,还要舔舔
嘴唇,感觉一下剩余的甜味,抽几下鼻子,吸尽最后的余香。
想到这里,刘易又转过头突然发现地上有几张擦过的纸巾,那种带着花边的
压着花纹的高档棉纸,定晴再看,上面的污渍虽然已经干了,但上面仍然带有一
条条的血渍,如果不是董洁来了月经,这血迹也是哪里受伤了才有的吧?一定是
处女膜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没发现董洁哪里出血,也就是说董洁还是个处女。
天啦,那夜舞的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一想到做梦,刘易的大脑飞速地
转圈,夜舞?做梦?公务员考试?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过。
对,做梦,再做一个梦吧,让一切都化成梦,化成乌有,不能让这种事情发
生,如果挽回不了,董洁怎么办?董洁这种要强的人不是忍辱偷生的人,如果她
想隐瞒这事根本就不会来找自己。
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哭天喊地地发泄一下?证实一下她人强暴
了?绝对不是这样,也许是想在她最后的时刻见一次我,我毕竟是她口中说的亲
弟弟,除了我,这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亲人,有第二个亲人能怎么样呢?也许过了
今天根本就看不着董洁了,这也是我的最后一亲人,我必须要挽救她。
刘易看着地上带血的纸巾,上面还有精斑的污渍,也就是说这个畜牲根本就
不怕告,大胆地留下证据,不是让你去告,而是一种示威,一种警告,一种存在
感,一种击溃你心理最后防线的工具,地上的每一张纸似乎都能飞起来在你的面
前飘来荡去,在向你示威,在向你嘲笑。
「操你妈的。」
刘易狠狠的骂了一句,已经忍无可忍,但对卫生纸发脾气算什么本事呢?刘
易再低头看怀里的受伤娇娃,早已经流干了眼泪,口中也没有声音,两眼紧闭像
是已经昏死过去了一样。
刘易把董洁轻轻平放到到床上,睡衣的衣襟又打开了,董洁几乎是全身赤裸
地展现在刘易的面前,一双成熟的乳房仍然坚挺着,遗憾的是乳晕上面还有青紫
的牙印,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还有许多抓挠的青斑。
而阴部油亮的耻毛仍然补污物粘全在一起,看上去却乱蓬蓬的。
刘易已经没有心情欣赏,合上衣襟给她系上腰带。
轻轻呼唤着董洁的名字:「董姐,董姐。」
连叫了数声,董洁才有了动静,哼了一声。
有动静,好办了,刘易暗叫道。
「董姐,你还记不记得你做过一个梦,梦中也遇到过一次这种事?」
刘易问道。
董洁缓慢的睁开眼睛,梦过这种事?董洁的大脑开始运转,但实在是没什么
可搜。
刘易看董洁的眼神知道是没这事,忙又问道:「姐,你还记不记得你考过两
次公务员考试?」
刘易一说完,董洁的眼神开始转动了,竟然能转过头看刘易的脸,虽然没点
头,大眼睛却忽闪了几下,有门。
「你是不是记得有这事,或者做过这个梦。」
刘易又问道。
这次董洁不仅是忽闪眼睛还能点头了。
刘易心中开始兴奋,这事看来不是自己精神病时候的臆想,起码还有一个证
人,刘易又说道:「那好,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
董洁这回是有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姐,我们只要能满足一个条件,就能让这一切没有发生。」
董洁侧头看着刘易真诚和期盼的眼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了,刘易忙将董洁
扶起坐在床边。
刘易又问道:「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能告诉我不?」
董洁凝神了半晌,然后小声嚅着说:「那个混蛋十二点前就来了。」
晕了,十二点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么大的魔力不?刘易不仅大失所望
,一时无话。
却又听董洁又幽幽地说道:「那混蛋早上才走。」
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早上?早上是今天,有希望了,这领导的体力就是与众不同,能折腾一宿,
我说这身体一向健壮的董洁怎么像是要死了呢?大概是累的。
刘易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跪在董洁的面前,把着董洁的两只手,看着董洁
的眼睛说:「姐,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能救你,既然有了次,就一定会
有第二次。」
董洁止住了眼泪,眼睛却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