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任颢喘了口气以后,沈千石捞着他的腿根就往自己的鸡巴上靠,涨热的gui头蹭着肿胀滚烫的rou缝,轻轻地捅到小Yin唇内一个紧实的rou圈便退出去,蹭得任颢的身子又逐渐热起来。他虽然没有和女孩子结合过,但大抵还是明白接下来的意思的。刚才章诚的玩弄也让他意识到,这东西虽然来的蹊跷,但大概是健全的子宫之类的,也会有吗?
想到这里,那个陌生的器官竟然酥酥麻麻地,又泛出些水来,黏黏腻腻得从口里流出来,淌到那根大鸡巴上。被捅进去,被打种,被Jingye填满十个月以后自己还能被他和主人的孩子撑满撑大那个小rou口sao兮兮地吮允着马眼流出来的yInye发出无声地邀请。任颢知道自己这样下贱的想法对怀孕的妇女大概是不尊重的,但他咬住下唇,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想把自己的rou逼往沈千石的rou杵上蹭,却被一只冰凉细嫩的手勾住了Yin口。
“颢哥”青年人软糯地嘀咕着,语气里带着些委屈,也欺身靠了过来,手上的动作是一点没放松的,硬生生忍着恶心把那颗shi乎乎的大gui头给挤出去几分。一颗大脑袋蹭开蹭去,甜甜喉结,咬咬下巴边,玩得起劲的很,假装没看见那双Yin狠的鹰眼,“颢哥,我也要”
任颢被啃得满身满脸都是口水印子,再加上被Cao得晕乎,心里想的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可是,我的第一次要留给主人啊。”
隔着任颢rou厚的身体,章诚都能感觉到沈千石憋笑发出的震动。他气恨得不愿抬起头来,埋在任颢颈肩处摩挲了一下,狠狠咬了一口,感受到任颢一瞬间的畏缩却温顺得一声不吭,好像也知道自己说了惹他不高兴的话,便又有些心疼地舔了舔牙印处。
在心里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他却还是不打算放过任颢,一手搂住他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向上弯曲的jing身,也把流着水的gui头往那朵rou花上胡乱凑,顶弄着露在外面的Yin蒂。任颢带着些讨好的意味,小声的喊着:“呜好舒服贱逼被玩了”
章诚又不是沈千石,听着这种自轻自贱的话也不会得什么快感,反而心底一抽,索性抬起头吻住他的嘴。年轻人不会什么花样,倒是任颢一愣以后,伸出舌尖贴着他的牙面舔舐过去,舔得章诚牙根酸痒,几乎要比下身再爽厉些。
沈千石看着两人唇舌交缠的样子,暗自有些烦躁,又不想像个孩子似的讨要关注感,干脆捋掉那只纤长的手,抓着他的腰就猛刺进去。
第一次却是失败了,正巧顶开另一根rou棒擦到任颢的敏感处。粗暴的对待让他“呜!”地闷哼出声,沈千石没顾上,脸暗暗一红,对准了才第二次强硬地冲进去。柔韧的肌rou被rou棒强硬撑开来,然后进入到一个温柔chaoshi之处,稍硬的膜顺从地被撑裂开来,让内层的软rou也能虔诚地吻上它
“呜!”沈千石进入以后没有再乱动,而是抚着他的腰,等他安稳些。嘴里含着任颢的唇瓣的章诚却能感觉到他忍耐着多大的苦楚,舌尖都微微颤着,还忍着不敢喊出来,心情瞬间Yin下来了。这个人就算是任颢忍让到这种地步,还这样理所当然地
他放了自己的屌,惯于拿笔的手如今在他的Yin唇处摩擦着。那处被那个人渣的Yinjing成的鼓鼓囊囊的,从接缝处渗出些shi意,却是抖抖颤颤地,可怜的不行。他的指甲沿着外侧的rou沟刮着,试图给他些快感作为补偿。嘴上也气喘吁吁地松开,转而捉住细嫩的鲜红ru头,力度适当地吮吸着,吸了一会儿突然吐出shi漉漉的nai头,歪着头说了句:“颢哥,你这里也会出nai吗?”
本来脸上就带着汗水和红晕的任颢脸更红了:“你瞎说什么,怎么可能”他的nai子却自顾自地有些瘙痒起来,偷偷挺起来讨要蹂躏。这让章诚心情好些,捉住两颗勃起的rou粒就细细揉捻起来,零落的吻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嘶——”任颢突然倒抽一口冷气,原来是沈千石冷着脸,一言不发就开始动起他深埋着的rou刃。下体传来的疼痛是一丝丝累积起来的,却酸涨到骨子里,让他受不了地倒在身前章诚的怀里,腰凹出一个完美的曲线,圆润的tunrou突出来,任沈千石揉捏。他心里暗自不爽,把柔软的tun瓣给分开来,一个shi漉漉的艳红肛xue,下边是被撑得薄薄的rou膜,往外抽出来一点,就会带出些里面皱皱的嫩rou来,颤颤巍巍地收缩着,吐出些带着血丝粘ye来,是让人口干舌燥的奇异美景。
沈千石气血上涌,再加上他也清楚,这点痛对任颢来说不算什么,揽住他的腰就大力夯进去,胯骨贴胯骨地。Yinxue不如肛xue紧实,被沈千石撑大的rou壁总会被rou棒牵出来一些,总会让他没头脑地害怕里边那新生的娇嫩器官会被扯出来。这些器官总感觉是很陌生的,带着些他不熟悉的快感和恐惧。
章诚虽然是带着虔诚的意味轻吻着任颢,但这实在是太过了。章诚也不知道,是因为任颢露出的隐忍的表情,还是他被别人占有了的事实。他吻了他汗涔涔的额头、他微颤的睫毛、他圆润的鼻尖,他坚毅的颌骨,最后才是嘴唇。那张嘴已经顺从地微张,探出一个红艳艳的舌尖,为了让章诚能够吮吸。章诚却只是轻轻地落下一个比蝴蝶翅膀还要轻盈的吻,与他交颈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