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伙伴一块儿拎到沙发上,摸摸他的脚,果然冷得冰手。
她想撤身给他拿双袜子,却被他抬手搂住,压近了,两人几乎是鼻顶鼻、眼挨眼的距离。简一问她:“你最近去哪儿了?”
谢兰已经有半个月没上他这儿来。
倒不是又去找了什么新欢,她不来,是因为谢芜出来了。
但这事没必要跟简一说。她的手一撑沙发,轻而易举地挣开他的束缚,站了起来。
“有事。”万能的回答模板。
简一没有再问了。
谢兰拿了袜子给他套上。他的脚搁在她的大腿上,白得莹润,五个脚趾很调皮地跳了跳,被谢兰一把捉住,用袜子给套牢了。
“下回记得穿袜子。”她说。
“有你呢。”简一的脚踩在她的大腿上,又慢慢移到她的胯间,轻轻地踩了踩。
这是他跟苏清元学的。
苏清元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水平都高得很,简一学他像东施效颦,但谢兰还是很捧场地硬了。
有时候勃起的程度要看脸,简一在勾引人此处特指谢兰这方面具有先天优势。
于是谢兰把他的腿腕握住,拿下去。随后把他压在沙发上,脱了他的裤子,箍着他的腿腕把他的腿折起来,露出股间的密处。
那儿有些干涩,毕竟有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不过oga的身体就是这样,操进去动一会儿,那儿就会开始自动分泌粘液作润滑,彼此都会快乐不少。
简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听起来很缥缈。谢兰不想听他的喘气,就吻上他的唇。他的脸颊微冷、汗湿,鼻尖挨上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味。
简一有点儿笨拙地回应她的吻,很努力地想要讨好她。然而他的学习能力就摆在这儿了,到最后还是没能占据上风,直被吻得气喘吁吁、意乱情迷。
谢兰把他抱到落地窗前,让他跪在地上操他。他跪不稳,总是往下坐,直挺挺地纳入硬货,被操得浑身发颤。他的生殖腔又被顶开了,肚子被操出性器的形状,他总疑心自己要被操坏了。
他的手无力地按在玻璃上,双眼朦胧地透过窗户往外看。一片雪景,白茫茫的大地,少见行人。树枝萧索,压上厚雪,飞鸟难觅踪迹。长空万里,灰蒙一脉,仍旧飘着絮雪,不知何时停止。
简一的膝盖被操得不断往玻璃窗撞,一下下,发出沉闷的响声。谢兰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他的大腿往外压,他含得更紧了,内壁挤压着肉棍,终于榨出了精液。
他被射得浑身哆嗦,整个人被欲望的高潮不断往上抛。谢兰把他拎起来,让他背靠着玻璃窗,把他的脚抬高挎在她腰间,又挺了进去。
简一的脖颈高昂,能看见他滑动的喉结。谢兰咬住,舔舐时尝到他颤抖的余潮。他的手抓住谢兰的手臂,很用力地抓着,手背上爆出青筋,然而谢兰恍若未觉,吻啄着他的脖颈,往下是蓄着汗的锁骨,往旁是热胀的腺体,然后再一口咬下去,咬出鲜血。
简一的眼泪直往下淌,然而他不会说“不要了,轻一点”,而是“再深一点……”。
他吸吸鼻子,鼻子微皱了下,怪可爱的。
“你再抱抱我,再深一点……啊……”他呼出的热气散在谢兰的胸前,谢兰就搂他更紧一点儿。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应该有一点点、只一点点地想他。
尤其是当他一边喘气一边哭着跟她说:“我,我想你了。”的时候。
她又吻了他。这一次似乎不只是为了尝他嘴唇的柔软,而是别的什么。亲吻比性更让她兴奋,所以她吻了又吻,咬了又咬,与他交换了数不清的唾液。她不觉得他恶心,从来没有。
待一切稍歇,简一躺在她怀里,摸她新烫的卷发。
“好像明星。”他这么评价。
谢兰却说:“我不喜欢。”
也不是她喜欢,是谢芜回来时烫的。她爱把自己打扮得时髦、漂亮,像一朵明艳盛开的鲜花,谢兰则相反,她觉得自己能以一个人样面对他人已算得上是尊重了。
简一让谢兰满意的一点是他不会问谢兰为什么不喜欢还要烫,而是说:“那去拉直吧。我跟你一起。”
谢兰:“还是剪了吧。”
简一在她脑袋上比划:“到肩膀?还是到耳边?”
谢兰握住他的手腕,他温热的掌心一半贴在她发上,一半贴在她脸上:“再短一点吧。”
虽然她说着要剪得再短些,可握着简一的手却往下移,再快挨到她唇边时,简一忽然抽回了自己的手。
谢兰却抓住他的手,翻身起来把他摁在床头亲。他又软成一滩水,变成她怀中的海浪,在她的心中激荡。
亲到后来又变了味儿。他上半身的睡衣套在身上,只是扣子被解开了,露出布着牙印的胸脯。乳粒硬硬地挺在那儿,粉得发红,上面还覆着口水,湿润润的。
底下的裤子则被脱了扔在一旁,谢兰要他抱好自己的腿,然后操进去。床被她的动作吓得来回摇晃,他高潮了一次,差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