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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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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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布:“睡觉了,睡觉喽!”

    话题一下子转的太快,可赵熹知道根本没有转,乌珠的这种认知是错误的,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认知?他想抢走他的女儿?并不是,他干脆在这里经营起了他的家庭。

    赵熹阻拦他:“自然有人来换,你管这个干什么?”

    乌珠笑一笑:“偶尔也要考虑考虑没人换的情况,干嘛不自己学一学,很简单,你看我拿老二给你做示范。”成乐光屁股还能在那乐呵呵的笑,丝毫不觉得冷:“就这样——”

    包装完女儿,他又很开心快乐地叫了盆热水进来:“现在来伺候你!”

    他的下体已经不再流血,但还是不能洗澡。有的时候人的愈合能力强到不可思议,乌珠把绢布拧干,一点点擦拭他的下体,留下一点浅棕色的凝露。下体还是红彤彤的一片,他托过赵熹那根已经只有排泄这一基本功能的阴茎,又看看他的女穴,水撩动、绢布拧干,他盯着盯着女穴,忽然凑近去亲了一口:“真真!”

    赵熹把他踹倒在地上,拢着衣服,光着腿,又不知道做什么,大概觉得这样子很羞耻:“你来这儿就是伺候我,别的不干了?”

    乌珠笑笑:“这不是在等你们凑好人吗?我在这儿伺候你,路上,我也伺候你,到了军队里,我还伺候你!”临睡前,他给赵熹的肚子一点点抹油,推开,热热的,盖过肚脐眼的时候他戳一戳:“这下面是脐带,连着小孩子吗?”

    赵熹仰头看着床顶:“这么好奇,你自己也生一个。”

    乌珠说:“我能生就我生了,咱们一人一半。”

    说大话又不要钱,反正他又不会真的生,赵熹不想理他,躺着发呆,可过一会儿转头的时候,却发现这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伺候完了女儿和赵熹,竟然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他就这样在康王府过起了日子,没见他和别的金国使者有所交际,每天在康王府打量打量这,打量打量那,有一天他终于发出疑问了:“早想问了,你院子前面的大棚是什么?”

    赵熹谨记自己才刚刚搬进来的谎言:“羊圈。”

    乌珠探头进去:“羊呢?”

    赵熹说:“死了。”

    乌珠说:“那你买只新的啊!”

    赵熹说:“算了,羊只活十来年,白伤心。”

    乌珠说:“那你养王八,送你走呗。”

    赵熹又被他说哽住了:“我怕我走了,它伤心。”

    乌珠趴在羊圈上,眯着眼睛:“这块砖头上怎么——”

    “大王!”

    康履的叫喊打断了这场交谈,他一路小跑来到赵熹面前:“王大官来了!”

    赵煊的内侍王孝竭。

    赵煊此刻要见他,就只要出使的事情了。

    这一天终于要到来了,纷纷扰扰了将近半个月以后,大家终于吵定了跟赵熹出使的人选,首先这个人要精通女真的情况,胆子不能小,小的话会被人小看,让女真人狮子大开口,但也不能太大,太大的话和女真人吵起来。当然,其次还有一大堆要求,比如党派啦、籍贯啦、恩师啦,主战的有想法,主和的也有思路,两边吵完以后,隆重推出了资政殿学士王云。

    福宁殿仍旧阴沉沉,赵熹习惯了温暖的王府,被冷的打了哆嗦,赵煊鱼缸里仍然有两条鱼,这个鱼可以活多久呢?赵熹竟然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但鱼和人也能培养起感情吗?他又不知道了。

    他向赵煊袒露:“金国的四皇子乌珠正在臣府中,臣不知何以待之。”

    赵煊显然知道这件事:“他既是皇子,待你到相州与汪廷俊会合,即将他放回或软禁,不可杀之。”

    赵熹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是。”

    如果赵煊说要杀了他,我要怎么办呢?当然,现在这个关节是不会杀金朝的皇子的。唉,这人真麻烦,他惆怅地起身告退,想要离开福宁殿,赵煊喊住他:“九哥。”

    赵熹看向他。

    赵煊说:“上次送你那条玉带。”

    他第一次出使金营时,赵煊从腰上解下来送他的腰带吗?

    赵熹心里一个激灵,忽然想起来那是天子的玉带,他出使回来以后忘还了:“臣奉在家中,不敢佩戴,稍后请出——”

    赵煊说:“你带上走吧。”

    赵熹叩谢兄长的恩典,跪下来,磕头,头是低的,屁股是高的,赵煊坐在殿上。

    哗啦。

    是鱼尾在撩水。

    他一步步后退,走出了福宁殿。

    十一月十六日,他离开了汴梁,押送着玉辂、衮冕,还有宋朝要给金国国主议定的十八字尊号制书,战争的氛围仍然没有蔓延到这座太平繁华的极乐之城,他们也许听说了什么,因为不断有人逃跑,康履就说:“刘豫上次来府里讨赏,竟叫他凑足了钱,全家南下去了!”

    可樊搂还是人来人往,夜市烟火缕缕,十一月过完是十二月,冬至、新年,上元节的时候,有大大的鳌山灯,鳌山灯上演绎着动人的神话故事。那一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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