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没有?”
头都挤不进去,乌珠感觉自己要被挤软了:“没、没有。”
也许只有水才能进到这个小孔里面去,他一鼓作气往里面捅,却顶的赵熹后退,他也被箍得难受:“进不去。”
他的性器都被难受的发软,往上一摸,赵熹原本半勃的阴茎也有塌下来的趋势,身上更是密密麻麻一层冷汗:“要不算了?我……”
不能算了。
干就干到底!
父亲不会发现,母亲不会发现,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情。赵熹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在金营,乌珠喜欢他,会保护他;等他回家,又可以轻而易举和乌珠断开这层关系,也许以后两国往来,乌珠会做一个使节,他们还能再见面……就算这件事情被发现了,他们还能把乌珠怎么样?
错过了乌珠,也许他这一生都能再找到这样一个完美的对象交媾了。
赵熹说:“是水不够多。”他从兄弟间的昏话里听过男人交媾的片段,一切都是水不够多,所以是旱的,他的花穴虽然有水,但不够多:“你摸摸我。”
乌珠摸他,但不得要领,茧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下体,赵熹被他一摸就发抖,又痒:“是上面,你看准一点。”
乌珠凑近去看,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他凑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鼻子抵住赵熹的阴蒂。
赵熹一个发抖,一股水溅在他嘴唇上:“这儿!”
无师自通的,乌珠伸出了舌头,舔舐了一下赵熹的穴口,“啧啧”的声音响在黑暗的帐篷里,每一寸触感都被放大,赵熹感到乌珠的舌头在他的下体探寻,一点点伸进穴口,柔软的异物感让他的身体往外冒水,又忍不住夹住双腿,水液从身体里面流出来,落到毯子上,凉而黏。
舌头能进去了,可舌头比起阴茎又差很多。
乌珠从他的身下拔出脸:“我,我放手指进去?”
赵熹“嗯”了一声,声音很低,一节手指的异物感让赵熹皱眉,然而很快是第二节,湿淋淋地搅动着体内的春水,乌珠试探着进了第三根指头:“好挤……”
赵熹的眼睛其实睁着,但闭着和睁着一样都是黑暗,也许是他们呼吸太多了,整个帐篷开始变得闷热,摇动,乌珠抽出手指,又继续跪坐,炙热的性器抵住穴口:“我觉得够了。”
长长的,赵熹“嗯”了一声,“嗯”字没完,就成了一声很长的呻吟,呻吟完以后,他忽然想起来这是一个可以称之为幕天席地的帐篷。
乌珠大概说了什么女真话,赵熹听不懂,但他的性器融合在赵熹的体内,赵熹摸向自己的腹部,他感觉那里被撑满了,乌珠一下子离他离得很近。
一种举步维艰的痛楚,赵熹并没有感觉到快乐,他感到自己被鞭打,被撕裂,被惩罚,在一个充满异味的,和泥土只有一布之隔的,粽子、棺材一样的小帐篷里,月亮被隔断,他交付了自己的初夜。
给一个敌人,一个异族人,一个愿意保护他的人,一个……也许喜欢他的人。
乌珠的汗水滴落下来,再懵懂的人也知道抽动,他抽出来一点,又留恋地埋回去,小幅度地在赵熹身上起伏。
赵熹忽然有一点后悔,他感觉自己在踏入深渊,违背了父亲的命令,如同僧侣违背戒条;可一种比性爱更甚的愉悦冲上了他的脑海,理由一样,他——违背了戒条!在一个简陋、肮脏、刺鼻的地方,没有经过父母,甚至任何一个人的同意,凭借着青春、恐惧还有一鼓作气,被一个人知晓身体的秘密,被他插入,被他拥有,也同样拥有了他。
只要是清白的人家,就会纳彩问吉、临轩备礼,以求有一段美满的爱情,可那个晚上连月亮也没有,在汴梁郊外的一个小山包上面,在薄薄的毯子上面,赵熹一会儿感到冷,一会儿感到热,他觉得自己像坠入幽深井底的空心银瓶子,漂浮在水面一起一伏。
这是淫奔。
在意识到这种行为的下一秒,他把腿架上了乌珠的腰,从水磨的痛苦中获得一点快感:“四哥……”
乌珠在察觉到他的动作以后,提了提他的腿,倾身过去吻他:“好点没有?”
延绵无尽的雪山,雪山上的天池,高大的树林与矫健的猎手,赵熹一点点吸气,又一点点吐,他不说他好,也不说他不好,他把调子延长:“太大了。”
乌珠说了一句赵熹听不懂的女真话,短而急,赵熹就被抱起来,被托住一整个屁股,性器整根拔出,又没入,在一片泥泞里,他坐在乌珠的身上,几乎要顶到帐篷的尖尖。
月亮还是看不见,银瓶在井底浮沉,厮杀的兵马,剪断了银瓶上缀着的丝线。
一缕井水漫进来。
被抛弃的银瓶缓缓下沉到底。
性爱让整个帐篷开始摇晃,小小的出气孔散不完他们的喘息,很快就变得闷热起来,赵熹感到他们两个人的体液融合在一起,湿淋淋如同两尾刚被捉上来的鱼。
啪,啪,是鱼尾拍打岸边。
赵熹一边喘,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