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江言见到掺杂着自己的精液套子正酣畅淋漓的包裹着老大的茎体,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正在肆意凌辱这个爷们肉壮男。
宋涛的手速越来越快,巨大的快感从前列腺传来,他已经濒临临界点,粗鲁的大手肆意摧残着那根红肿异常的棒体,“啊……啊……干啊,爽……”宋涛射精时的反应非常大,火热的龟头像是不知怜惜一般,不断往外喷射乳白色的精液,江言暗自数着,他惊讶老大的精力真是旺盛,第二次射精仍然喷射了不下十股。
宋涛喷射完毕,身体像是静止了,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着,射精后残余的快感让他时不时痉挛颤抖一下,巨大的满足感和疲惫感向他袭来,这一刻大脑里的情欲才算真正的褪去,酒意和困意开始渐渐占据主导权。
江言等了一会,心想老大享受完该扯卫生纸擦拭了,没想到十分钟后,竟等来宋涛有规律的打呼声,江言向宋涛看去,只见这个浑身肌肉的短发爷们,竟然真的睡着了!!!宋涛的右手还保持着握着鸡巴姿势,套子依然挂在肉棒上。
江言看了下时间,十一点整,看来老大是真的累了。他跳下床,走到宋涛身旁。如果说宿舍中江言的睡眠最浅,那宋涛正好相反,睡着了雷打不动。有一次老大睡觉呼噜声太大,吵醒了宿舍所有人,同在下铺的老二朝着宋涛扇了两个巴掌,都没把这个大块头打醒,一气之下恶作剧扒光了宋涛,用记号笔在他的鸡鸡上画了一个大象,从此老大宋涛就荣获了宿舍“大飞象”的美誉,这个光荣诨号一直让其他人嘲笑了他大学四年。
所以江言在听到老大均匀的打呼声响起的时候,丝毫不担心宋涛会醒来,他坚信,喝断片的老三都比睡着了的宋涛半夜醒来的可能性要大。
江言认真的欣赏着眼前的裸男,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轻轻拿掉老大握着鸡巴的右手,此刻套子里的精液量,已经十分惊人了。江言突然觉得,自己刚刚丢失的性欲,又迅速的回来了。
江言随手关掉了宋涛床边的小夜灯,宿舍重归黑暗,窗帘漏射进来的月光把江言的半张脸映照得跟李秋深一样惨白阴冷,他看了看上下铺两具沉睡的赤裸男体,另外隐藏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不由自主得笑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
“嗡嗡……”昏暗中手机震动了一下,江言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是宿舍的群消息弹窗。
宿舍里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排行老二的裴航发来一张身穿滑雪服的照片,分享位置是新西兰的卡德罗纳。“兄弟萌,南半球好冷啊!!”护目镜下他只露出半张脸,尽管被冷风吹红了鼻尖,但依然挡不住他温暖和灼的笑容,像是要逆流而上,温暖整个南半球的冬天。
宿舍六个人中,有两个人为人极好。一个是老二裴航,另一个是老四时光,同时他们俩也是宿舍中唯二知道江言是gay的人。毕竟,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好基友。
裴航的好,是松弛和包容的,优越的家境像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培养基,只培养了他这一株干净的益生菌,可以让他自始至终都给人一种干净阳光,从容不迫的暖男形象,暖到可以给班里的女生代买姨妈巾的程度。
然而与之相对的,老四时光的家境就很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清贫,放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书生。时光的好,是小心翼翼的,更多情况下是带着一种讨好型人格,维护着弱小的自尊心。
江言不自觉的笑了,回复道:“你不是已经考公上岸去烟草了吗,怎么还有时间去滑雪啊?”
裴航回过来一条语音:“啊,不喜欢呗,上了两天班就辞职了……”声音中伴随着滑雪场里“哧啦啦”的风声。
江言放下手机,看了看被老大宋涛扔在一旁的避孕套,这还是江言刚才从裴航的抽屉里拿的。但是江言知道,老二买的这些玩意他自己从来都不用,只是给他口中的“兄弟萌”以备不时之需。
裴航在江言的心中,就是那道撕裂黑暗的白月光,在江言赤脚行走在泥泞里的时候,裴航突然照亮了江言脚下沼泽的路,让江言差点误以为伸手可及,但是事后才迟迟觉悟,光本身就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存在。爱上一个人,无异于拿没有熄灭的烟灰在心头烫了个疤,即便后续恢复得再好再像个正常人,也无法遮盖这一抹漆黑的痕迹。
老四时光曾对江言说:“造孽啊,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爱上直男!”
江言小心的将精液套从宋涛的鸡巴上摘下来,轻轻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恍惚间仿佛闻到了裴航身上的香水味,但套子里宋涛和自己精液的味道瞬间把江言拉回现实。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在一旁,生怕撒漏出一滴液体。老大宋涛第二次射精之后的鸡巴已经快速的疲软,像一条肥硕的大肉虫,整个阴茎沾满了黏液。
江言跪在床前,正如刚刚宋涛跪着操穴的姿势,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面前这条沾满精液的软鸡巴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一滴也不曾遗漏,甚至连龟头的冠状沟内,都被他褪开包皮吸了个干净,内心幻想着这是裴航的肉棒,淫荡的行为在此刻突然变得无比神圣。这条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