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龟头后,便一捅到底,直接顶开了陈乐的宫口。刚刚的小心翼翼似乎只是在为此刻的肆意驰骋找好角度,当一切有了一个好的开端,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在陈乐的花穴里放纵自己的性欲。
陈乐被他顶得受不了的后仰,毛茸茸的发顶在费奇脸上乱蹭,像只小猫一样。
“海登,你弄疼他了,他突然夹我夹得好紧,我都快动不了了。”费奇抱怨道,他把手伸到陈乐屁股上托住他两半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试图让紧紧绞住他性器的穴道松开些。
海登没有给陈乐留下一点准备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他用力地顶着胯部想把自己整根送入陈乐的逼穴里,但即便顶进子宫自己的根部还是露在外面。他像条野狗一样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腰,两手还卡住陈乐的膝窝把它们往压过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
“额、啊啊——”
海登利落的短发上甩下来了不少汗水,因为姿势的原因,他们大都洒到了陈乐的身上,还有几滴落在了陈乐的奶头上。
他舔舔嘴唇,朝陈乐笑道:“宝贝,你的小穴可真紧,裹得我好爽,哈……你的小穴是我操过的最紧的,真想以后天天都能这么操你。”
海登操到动情处,掐住陈乐的下巴让他把头靠过来,然后吻住那张淡粉色的唇,把舌头伸进去与他厮磨,陈乐舌头躲闪着不想接触他,他就加大手上的力度,让陈乐痛得从嗓子里逼出一声“——呜”。
四个人龙精虎猛地操了陈乐很长时间,少年便一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做爱。
陈乐泥泞不堪的花穴和后穴让他口干舌燥,陈乐痛苦扭曲的脸庞让他食指大动。他的裤子还没有穿上,裸露在外的鸡巴又一擞一擞的要站起来。
最后一个在陈乐花穴里抽插的是费奇,他在陈乐屁眼里射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别人了,他一边欣赏陈乐在别人胯下辗转哀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直到他们三个都至少射过一次,暂时无法勃起和他一同享用这具美好的身体的时候,他走上前把陈乐抱起来,让他面朝着自己,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双臂从陈乐膝窝下穿过,让他的双腿挂在自己胳膊上,这样陈乐的花穴自然朝他大大地张开,他再操进去。
他操进去的同时胳膊也在用力,让陈乐无法挣脱,只能被钉死在他巨大的肉棒上承受他的蹂躏。
海登看得津津有味,打趣得吹了声口哨。
费奇站着操了陈乐许久,最后也射在了陈乐的花穴里。
巴沙歪着头看完了这一整场活春宫,他的鸡巴隐隐有再次起立的趋势,但是刺激还不够,他想了想,把头传向纳特。
“你,去操他。”
巴沙对陈乐这个工具人很是满意,于是陈乐成为了这个俄罗斯黑道少主用来治疗自己勃起障碍的专属工具。巴沙甚至允许陈乐和自己同吃同住。
巴沙一有空闲时间就会按着陈乐操——以他的身体当然按不住陈乐,但是自从那次被四个保镖外加一个管家轮奸了之后,陈乐便认清了现实,反正也逃不掉,被巴沙一个人上总比被一群人上来的好,所以虽然不情愿,他也只能配合,只不过他在床上过于沉闷的表现有时还是会激怒巴沙。
黑道少主的发情地点可谓多种多样,最多的情况是在卧室的床上、沙发上、地毯上,偶尔会在餐桌上、落地窗前、花园里的雕花石桌上。有时只有两个人耳鬓厮磨,有时就连来访的客人都要看着他们做爱。
比如今天。
“少爷,江老板到了。”纳特附在巴沙耳边说道。
巴沙端起杯子嗅了嗅,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让他心情越发愉悦,他优雅地喝了一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少爷。”
“对了。”巴沙轻轻晃动着杯子,看着白瓷杯里剔透的褐红色液体,嘴角缓缓勾起,“把陈乐也带过去。”
陈乐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了,但从来没有去过书房,在他的印象里,书房是巴沙和各种政界、商界的大佬们谈合作时的地方,是个严肃的场合,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巴沙会让自己去书房。
陈乐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书房,门口的保镖正是参与过几天前的轮奸的海登和费奇,在看到陈乐来了后,他们竟然很难得地没有调戏他,一副庄严的模样,这加重了陈乐心中的忐忑。
然而,当书房的门打开后,却有一股欣喜的情绪涌上了陈乐胸口,如久旱逢甘霖一般。
他看到了一个挺直的背影,那人柔顺的长发绑在脑后,安分地垂落下来,纤细的发梢散落在椅子柔软的坐垫上,又悬在半空中。他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他白色的西装上,倾斜而下的白发像是掺了金粉的瀑布。他坐在那里不动,就像是一幅油画一样。
“你来了。”巴沙嘴角扬起一抹笑。
“江平?”陈乐对巴沙视而不见,凡是有江平在场的地方,陈乐的眼睛里就看不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