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时候胳膊垂了下来,打在了江平腹部,白莹莹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怯生生的对着江平敞开的怀抱。
江平先在陈乐闭着的眼睛上亲了亲,像是在奖励他这么配合。
陈乐上半身光着,下半身还穿着长裤,这使得他平整的腹肌和两个小奶包更加白嫩色情。
江平一只胳膊环在陈乐背后,冰凉的指尖陷进肋侧的皮肉里,裸露的大片背部肌肤映在后视镜里,有点扎眼。
他埋在陈乐的胸口啃咬着,叼起他一只桃红色的奶头用舌尖给它做按摩。小小的嫩肉蹭着他的脸颊,另一只奶头在他脸上拍打画圈。他吻得入迷,拉起陈乐的胳膊,薄唇贴着肌肤一路上移,移到那个快痊愈的小小的烫伤疤痕处,吸那一小片嫩肉,把附近都吸红,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陈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
江平拉着他的胳膊咬了最后一口,然后堵住陈乐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舌头趁机伸进去,卷起陈乐茫然的舌头,让他嘴巴合不上,晶亮的口涎吊在空中,像挂着一条银线。
司机跟了江平有几年了,饶是他也没见过自家大老板这么放浪饥渴的样子。脚下使劲,给车提了个速。
车窗外花花绿绿的灯光一闪而过,模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点。车子里弥漫着急躁的气味,温度升高,啪叽啪叽的水声也更激烈。
到家了,复古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的驶进院子。
江平抬起脸,面无表情的把几缕滑落到额前的发丝别回耳后,他天生肤白,再动情也很难泛红,搭配上常年冰山的表情,时常让他的床伴们有种自己在和玉石雕像做爱的错觉。
他脱下西装外套,整了整衬衫,用外套从前面包住陈乐,然后把他抱起来。
这时管家刚好把车门拉开,江平抱着昏迷不醒的陈乐,长腿一伸走了出去。
李管家看到老板抱着个人出来,心里好奇,偷偷看了一眼,瞥见了衣冠不整的陈乐裸露的后背。江平给陈乐裹衣服的时候没太用心,包得不严实,前不露点就行了,后背爱咋样咋样。
江平一路走到浴室,陈乐昏迷着被江老板抱着的样子就一路被家里的佣人们看了个够。
浴室里早就放好了热水,江平把陈乐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陈乐头一沉就要栽下去。裹在肩膀上的西装外套滑了下来,刚好搭在了翘起来的两个乳头上,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乳沟和色情的两抹桃红色乳晕。
江平只好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西装外套在他身上搭的不稳,这么一动就整个滑了下来,江平把它拿到一边,再去脱陈乐的裤子。
陈乐手脸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身体常年被衣服裹着,没怎么被晒过,尤其是那对奶子,比十六七的高中生的还嫩。但是这阵子整天被程进关着,脸上颜色也浅了些。
江平的鸡巴已经翘的老高,给西装裤撑出了一顶小帐篷,可他面不改色,脸上不起波澜,单看这张一本正经的脸,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的鸡巴能翘得这么下流。
柔顺的长发从脖子一侧搭过来,他低头拉开陈乐的裤子拉链时,那发束就贴着陈乐的脸,发梢搔在他的奶子上。
江平看到觉得有趣,笑了一下,把发束攥在手里一捋,用两指夹住发梢然后在陈乐的奶头上扫起来。他发质极好,末端也健康的不得了,那一小束扫在陈乐的奶子上有力极了,扫过硬硬的大奶头还会戳到淡色的乳晕,但饶是这样密密匝匝的瘙痒感也没办法激起陈乐一点回应。
不过江平自己倒是乐在其中,没有反应的陈乐是个真正的玩具,完美的性玩具。他可以随意玩弄他身上的任何地方,把鸡巴捅进他的咽喉也不会呛到他,他能畅快随意地在他身上任何地方抽插鸡巴,而不会被他清醒时会有的生理性反应打断。他能把腥臭的精液甚至尿液灌进他茫然的嘴里,或者尿在他的逼里,而等他明天醒来却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还会继续用今天那种带着点憧憬的目光仰视他。
江平换着地方,一会在左边奶头上扫着,一会又给右边的来两下。他脸上波澜不惊,可喘息早就急不可耐的从微张的薄唇里吐出,他的呼吸悄然间频率失了常,他自己却意识不到,直到玩够了,他才又捧着陈乐的脸吻下去,低头弯腰的时候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剩下的衣服也都被脱下来,江平把陈乐放到大大的浴缸里,然后脱了衣服,迈进浴缸里。
衣服一脱,江平那玉雕般的身体就显露了出来,在他瓷白的双臂上,盘踞着两条墨龙,黑磷青鳍。两龙形态各异,一条腾驾着白色的云雾,背鳍如燃烧的火般缥缈;一条盘曲着身子,双目微张,不怒自威,龙身裹挟着大朵的牡丹,绿叶红瓣,为黑白的画添了几分颜色。
远看近看,他两臂都宛若上好的青花瓷般优雅美丽。只可惜,美景在前佳人在侧,昏睡的陈乐却没有这个眼福。
陈乐仰着头,脑袋枕在大理石台子上,光溜溜的身子终于整个呈现在江平面前,胸口起起伏伏,两条腿微微叉开着,粉嫩的鸡巴和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