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她是父亲现任的妻子,当年父亲也因为她,排除众议,执意与母亲离婚。薛明远再叹。“蔷蔷,婚姻是人生中极重要的事,不乖萍量什么因素,当然第一得选择自己的最爱。那些所谓的财产、地位、家世学历,都不过是附带的条件,这是我历经一次失败而痛苦的婚姻所得到的经验。我知道你不爱景康,你为了某些目的或是你妈的使命而嫁给他,我并不是为我自己辩护,可是你敢保证你这一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不可能重蹈我的覆辙?”迎蔷为父亲的最后几句话震慑住了!她无法再说话,心里只是既慌又乱地没有了主见,顿时陷入彷徨之中。那无助而柔弱的样子,一下子让薛明远心疼起女儿来。她的日子已经够难过了,他何苦这么说教似的往她身上再加压力?他换了个说法,口气变得轻松:“哎,或者,如果你真的要嫁景康,至少在踩进结婚坟墓前先玩够本吧,找个自己爱的男人轰轰烈烈谈场恋爱,也许以后会甘愿一点。”迎蔷怔了怔,不由自主地苦笑。“爸,你在说些什么。”“好,好!”薛明远笑了,他的本意也只是想把气氛弄得和缓一点。服务生来倒水,他趁机转了话题:“饿不饿?要不要点些吃的?中午了。”中午了?迎蔷早上就下山来,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她下意识抬起了手腕想看时间,忽地,看见了方宸的那只两百块的手表。他没要回去,她也忘了还他。迎蔷痴痴地凝望那只手表,霎时间,一股又甜又涩的复杂感觉冲上来攻占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