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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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过去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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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温和,西装铺在腿上,玉戒戴在指根。柔白衬衫的扣子系在最上,领带服帖地伏在椅背上。

    坐在琴台的位置,易应礼抬头就能看到面前摆着咖啡看自己的安浦年。

    指尖动作流淌。曲和流觞。如云如雪。

    整座咖啡厅,就只有安浦年一个客人。

    今天的经悦咖啡馆,只为安浦年一人服务。

    易应礼弹了几首。

    安浦年走上前去,安浦年的指尖点在琴键上的瞬间,琴音忽得一停。

    “吓到易同学了?”

    “我只是不喜欢安老师靠我这么近。”易应礼冷淡答道。

    “你缺钱吗?”安浦年一脸平常。

    “一晚上多少钱?”

    “安老师说话太深奥,我一个学生听不明白。”

    “睡你多少钱?”安浦年俯身。

    气息吞吐在易应礼耳侧。

    “安老师这是都不装了吗?”安浦年直起身子,依旧是平常表情。

    “我劝易同学不要管不该管的事。”

    “好好当你的学生。”安浦年看易应礼。

    “安老师没读过刑法吗?强奸未成年人,从重论处。”

    安浦年诧异,似是没想到易应礼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倒有趣,一穷二白,和我杠上。”

    “一穷二白才敢这么对你说话吧。付沉那样的,哪敢不从了你。”

    “你不觉得卑鄙吗?”易应礼语气平淡,眉眼却厌恶。

    安浦年看着易应礼,点点头:“这么看来,你也不差。可是你。”

    安浦年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打量易应礼:“床上不会扭。没劲。”

    “付沉上起来就很爽。”安浦年一脸的衣冠禽兽。

    “安浦年,我上了法律系,第一个起诉你。”

    “我告到你倾家荡产。”

    “这辈子都出不来。”易应礼平淡地看着安浦年,仿佛不是在说这么威胁的狠话。

    “哈。”

    安浦年似是觉得十分有趣。他看了易应礼好一会,终于转身。安浦年走几步拿起外套,领带系在脖颈间。

    “拭目以待。”

    “你的学费和奖学金,我来出。”

    付沉人在山上,短信收到不少。慕恒给他发了不少赛车视频约着付沉下来解闷。

    “晚上十点,我叫人接你。”付沉咬牙看着这则消息。

    “我哥……”付沉这边还没打完字。

    “你动作快点还能在日初前回去。”

    “你个老流氓,你他妈是真不挑。”付沉看着破旧小旅馆里的陈设,不能说是厌恶,只能说是膈应地想吐。

    眼前人就够膈应了。

    “我老?我比你能大多少?”安浦年笑。

    他今天穿着西装,看着成功人士。

    “安浦年,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好玩。你找别人吧。我不想。”

    安浦年笑着亲他,亲他的眼睛。安浦年咬着付沉的耳朵。

    “再说多点给我听。”

    “很爽。”安浦年喘着粗气。

    昂贵的衬衫被他拉来两个扣子,领带松垮地扔在床上:“再说多一点给我听。”

    付沉沉默地看他,试图去躲安浦年作乱的手。安浦年的声音密不透风,付沉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

    海洋薄荷加一点柠檬。

    人渣一天换一个香水。

    安浦年抱着付沉。他的唇留恋地贴在付沉肩上。

    “你他妈爽够了吗?”

    安浦年抬头,付沉看着他的脸,用力推开人,扶着床沿就开始吐。

    付沉吐得昏天黑地。头脑发晕。唾液和胃里的酸水都流在地上。

    脸上被扔下一个冰毛巾。

    安浦年看他。

    力道粗暴地抬起他的脸,让他抬眼看自己。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吐。”

    “我不喜欢男的。”付沉绝望地说了句。

    安浦年松手,怜悯地看他。

    “宝贝”,安浦年手里一张黑卡,“高中生的零花钱不够用,买点药自己治一治。”

    “别让我生气。”

    安浦年用黑卡拍了拍付沉的脸,把卡塞进他嘴里。

    付沉抖着手擦脸,脸庞到眼角都泛着不健康的血丝,安浦年坐在沙发上看书。他戴着眼镜,眉目在冷白的灯光下冷冽。

    付沉擦干了脸,怔怔地看着安浦年。

    “我不想了。”付沉喃喃。

    “凭什么啊?”

    “我才多大?”付沉整个人都在抖,像是要崩溃。

    安浦年终于抬头,他像看一个乱发脾气的孩子一样看着付沉。

    “说够了?”

    付沉想哭,可是他不会,自从付沉的爸爸妈妈死了之后,付沉就不会哭了。付沉咧了咧嘴唇,露出一个笑来。

    安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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