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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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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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了。

    枝头上的鸟儿动动翅膀往下看。看一会相互叽喳几句,摇着翅膀飞远了。

    付言朗顶着一张年轻俊朗的脸,语重心长地对付沉说。

    付言朗长得像他妈,眉眼像,气质也像,小太阳似的。他妈和他爸离婚了。他现在的妈妈是他爸二婚重娶的。

    付家有六个孩子,两个是付总的,一个是领养的,一个是新任付太太的,一个是付沉,还有一个是付总前妻的。要说付家乱也是真乱。

    付总给前妻养儿子。说起来都好笑。但没人笑。付家太有钱了。有钱人的怪癖,谁知道。

    付沉想抽烟,手揣到裤兜,忽得一停,周围郁郁葱葱的树。付沉抽出了手。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这睡觉的地方在哪?”

    “自己做。”付言朗板着脸。

    “我们是警校特部高中,动手能力都很强。这里的吃的,住的,都是我们自己搞的。你想吃,想睡。自力更生。”

    付沉傻眼了。

    他愣神地看着满目的树。

    “对了,山里信号不好。你最好别想着乱跑。也不要联系人来接你。”

    “我看你病得不轻。”付沉沉默半晌,憋出来一句话。

    当然,付沉这房子是没盖,付陌沉当晚卷着铺盖睡在了他哥房里。他哥打着地铺,任劳任怨地给付沉煮面条吃。

    面上卧了两个蛋。

    付沉吃了一会:“喂,你不会是想通过这什么交换项目,多见见我吧。”

    付言朗一怔。

    警校离得远,他去的学校整年也不能回来一趟。请假都得特批。付言朗眼神复杂地看着付沉。

    “你就追求你的梦想去。别老想着烦我。我也不烦你。”付沉把蛋翻来翻去,吃底下的面。

    “滚远点,别让我看……”

    “……喂。差不多行了。你他妈。我真服了。”付沉敷衍地拍了两下抱过来的付言朗的肩。

    “付沉,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付沉一脸“你吃错药了”的表情。

    “我劝你别把这话给我说,你给你爸妈多说。少他妈膈应我。”

    “付沉。”付言朗有点生气了。

    “再叫几声,把山里的付沉招来。”

    付言朗给付沉气笑了。

    “胡言乱语。”

    “嗯嗯嗯。”付沉逗付言朗。

    “你能不能不叛逆。”付言朗笑过了,叹气。

    “老子叛逆?老子跟你来山上。老子不够听话么?”付沉觉得付言朗在a市待不长了,也愿意哄着他。

    “你的表现算好吗?”付言朗得寸进尺,给付沉搞得烦了,被付沉赶出去了。付言朗哭笑不得地站在门外。

    “付沉,你什么时候长大啊。”

    易应礼在咖啡馆弹着钢琴,坐在白布席上的安浦年神色温和,西装铺在腿上,玉戒戴在指根。柔白衬衫的扣子系在最上,领带服帖地伏在椅背上。

    坐在琴台的位置,易应礼抬头就能看到面前摆着咖啡看自己的安浦年。

    指尖动作流淌。曲和流觞。如云如雪。

    整座咖啡厅,就只有安浦年一个客人。

    今天的经悦咖啡馆,只为安浦年一人服务。

    易应礼弹了几首。

    安浦年走上前去,安浦年的指尖点在琴键上的瞬间,琴音忽得一停。

    “吓到易同学了?”

    “我只是不喜欢安老师靠我这么近。”易应礼冷淡答道。

    “你缺钱吗?”安浦年一脸平常。

    “一晚上多少钱?”

    “安老师说话太深奥,我一个学生听不明白。”

    “睡你多少钱?”安浦年俯身。

    气息吞吐在易应礼耳侧。

    “安老师这是都不装了吗?”安浦年直起身子,依旧是平常表情。

    “我劝易同学不要管不该管的事。”

    “好好当你的学生。”安浦年看易应礼。

    “安老师没读过刑法吗?强奸未成年人,从重论处。”

    安浦年诧异,似是没想到易应礼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倒有趣,一穷二白,和我杠上。”

    “一穷二白才敢这么对你说话吧。付沉那样的,哪敢不从了你。”

    “你不觉得卑鄙吗?”易应礼语气平淡,眉眼却厌恶。

    安浦年看着易应礼,点点头:“这么看来,你也不差。可是你。”

    安浦年打量货物一般的目光打量易应礼:“床上不会扭。没劲。”

    “付沉上起来就很爽。”安浦年一脸的衣冠禽兽。

    “安浦年,我上了法律系,第一个起诉你。”

    “我告到你倾家荡产。”

    “这辈子都出不来。”易应礼平淡地看着安浦年,仿佛不是在说这么威胁的狠话。

    “哈。”

    安浦年似是觉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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