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个白发老头的摊位前驻足。
艾西普在他身后，闻言低头嗅他身上的味道：“还是有灰尘味。”
葛春华感觉自己要碎了，虽说每次都有这种感觉，但是不可否认确实很爽，每次都是濒死的快感，仿佛是死前的最后一次欢爱。
他们到古玩市场去。
他对老头报以礼貌的微笑，转身往葛春华所在的位置走。
艾西普凑到他身边：“怎么了？”
这天提出去市场的是葛春华，他收集风铃，想再去找几个。
“捆绑出售。”葛春华低声说，“他摊子上，你有喜欢的吗？”
用的是艾西普看不太懂的中文。
两人都喜欢中古物品，作为留学生，葛春华买下小物件会放在自己的公寓里使用，大物件则办手续运送回国。艾西普成长在本郡，他在自己租的公寓楼附近租了个小仓库存放他的收藏。
睡袍套在假人模特身上，被放在玻璃展柜内，保护得极好，没有一丝时间压出的褶皱。如果是葛春华穿着它……
艾西普当然不会听，他亲亲葛春华的唇角，开始更猛烈的顶撞。
他抱着葛春华在狭窄的沙发上翻身，性器碾过穴里一圈媚肉，葛春华的手原本搭在他肩上，随他的动作骤然收紧，抓住他的肩：“……别突然动。”
卖铃铛之类陶瓷、铜制品的人会集聚在市场东南角，葛春华进市场就往那边去了，他选风铃，艾西普在场子里随便转转。
睡衣是光滑的触感，褪下睡衣，葛春华的躯体逐渐暴露在空气里，摸上去比睡袍更加光滑细腻，是容易留下痕迹的肤质。他先吻上葛春华的唇，撬开他的牙关，追逐他的软舌，夺走他的氧气，然后在他喘不过气时向下来到他胸前，折磨两点朱红让它们肿大变成两颗鲜红的樱桃，到这地步葛春华差不多就陷在情欲里了，会放下一切矜持让他操，直到烂掉为止。
艾西普顺着市场内卵石铺的窄路向前走，这条路左右摆的都是古董衣，从洛可可到二十世纪末期的现代化服装。
今天来了不少出中古衣物的，秋季温度适宜空气湿度正好，短时间内裸放也不会损伤衣物。
葛春华像教堂圣坛上端坐的圣母像，平日里安静冷漠甚至于有些厌世，看起来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和他做爱艾西普会有种把圣母拖到尘世的污垢间强行占有了的感觉，不管葛春华有什么样的过去与未来，在被他操得高潮迭起时是属于他的。
“嗯。”葛春华握着手机，低头打字，看界面是在和网上的人聊天。
艾西普舔食他的眼泪，动作不停，很快葛春华在他的操控下迎来了新一波高潮，肠道绞紧喷出更多体液。
这个街区把中古物品随意穿戴摆放的，恐怕也就葛春华一个，大多数人还是选择把它们放进陈列柜，夜深人静时拿出来赏玩。
艾西普拿来给他围好，这条围巾是葛春华上次在中古店买的，他记得。他说：“我不喜欢你戴别人戴过的，你的味道被别人的臭气盖住了。”
古玩市场。
老头抽着烟斗，双眼微眯，看守着他摊子上唯一的商品：一件肤色的对襟式睡袍。
“那真是可惜了，带不走它。”葛春华垂眼，将手中的风铃放回原位。
摊主搔了搔下巴，在他们要走时开口道：“好吧先生，你可以不用捆绑，直接带走它。”
他想带葛春华去看那件真丝睡袍，因此他急不可耐地抓住了葛春华的手腕。
秋风一阵接一阵，他拉好外套拉链，揽过葛春华：“小心车。”
“asip。”葛春华抽噎着叫他，“可以了……”
“知道。”葛春华抬手整理围巾，“洗过了。”
葛春华看中了一只乳黄色的风玲，但是卖主说需要捆绑出售，让他再从摊子上挑件东西，这人摆出的大多是成套的铜铃，葛春华一只手拿着风铃，另一手背在身后，不安地绞着手指，拿不定主意。
“不可以。”
艾西普的目光扫过桌上堆放的各式铃铛：“没有。”
chapter2
龟头擦着敏感点重重碾过，退出穴道又重重送回，把肠壁的褶皱都撑开，有什么液体顺着性器流下积在交合处，任一轻微的动作都会使液体溢出来。
葛春华如
有血有肉的，有温度的，脱离他的幻想，真实、独立地存在的。
葛春华忙着扣大衣扣子，指使他：“帮我拿架子上姜黄色的那条。”
“看看？”老头招呼艾西普，“这是十九世纪中期制作的真丝睡袍。”
艾西普收住臆想。
在他身下呻吟着泪眼朦胧的葛春华，在这个时刻独属于他。艾西普获得了这个认知，啄吻他的唇算作安抚，继续将葛春华送上高潮之峰。
“围条围巾？”艾西普收拾停当，站在卧室门口看葛春华穿衣，“我看外面风大。”
葛春华提起手袋出门了，艾西普紧走几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