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城门楼上守城的士兵望着远方行人的轮廓就断定了来人的身份,兴奋地通知门楼下的士兵。也只有他们的将军才能这样高大威猛,气势咄人!“是呀,将军回来了,他身边的一定是朱统领了!”士兵用手挡住斜阳眯起眼睛望着远方的来者“小文骑着马,小武在赶车!咦?那个坐在将军马前面的人是谁,不像是随将军出行的阿依朵呀?”望着由远及近的一行人,小兵疑惑地撇撇嘴,那这个第六元素是谁,还似乎是个女人?“将军——”待一行人还未到城门下,城中的靳家军就迎了出来,几十匹高头大马在宽阔的官道上疾驰,所过之处掀起一阵黄沙,马蹄声声踏得地都开始颤动。马队中为首的是一名壮硕大汉,身形与朱建功相似,却不及靳其墨威猛。还没见过这阵势的程云先是看傻了眼,直到这团卷着黄沙的马队围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因呼吸困难而找回意识。哦,好呛的黄土味!她眯起眼阻挡扑面而来的黄沙,并用双手捂住口鼻以免吸入过多的“可吸入颗粒物”可是还是烟尘还是从她的指缝间钻了进去,顽固地钻入她鼻中。身下的马儿似乎因为见到久别的朋友而兴奋起来,对着一匹枣红色的大马喷起气来,还不挺地转呀转地,本来她就不擅长骑马,马儿这一转她坐得就更不安稳,小身子在马上晃来晃去。原本捂着鼻子的手又改去抓马鬃,可自己的手刚从口鼻上拿开,黄沙就迅速地充斥她的口鼻。就这样,她的手在上上下下间徘徊,不但身子没有稳住,还吸了不少沙砾。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扶在她的腰上,将她稳稳地固定在马背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靳其墨刻薄的话语:“有必要两只手都做同样的事吗?蠢材!”她就不会一只手拉着马鬃,一只手捂住口鼻么!原本要脱口而出的感谢言语因他的这句话顿时化为污言秽语,眼看就要突破两片唇瓣的阻挠,却又硬生生地咽下,哽在咽喉里,那感觉就像扎了根鱼刺。“将军!”那个率众前来的壮硕大汉抱拳向靳其墨行礼“将军的这次行程比原计划拖后了几日,这几天我们一直在南城门那等将军归来呢,今天终于等到您了!呵呵呵呵”大汉龇着白牙,像见到亲人似的笑得开花。“辛苦你了立业。”靳其墨难得地微笑,看着手下这些爱将,他的眼中有着赞许。“立业!”靳其墨身后的朱建功开心地大叫,并驾马上前去,一拳打在那个叫立业的大汉肩头“小子,我和将军都不在,你没偷懒吧!”“怎么会呢哥,我可是严记将军的吩咐,努力练功,按时cao练呢!”听到朱建功在将军面前怀疑自己的勤奋,他极力地为自己辩解。哦,原来他们是兄弟呀,难怪会这么像!程云解开了之前的疑惑,却又想起了另一个无关痛痒的小问题:既然他们是兄弟,那么这个壮汉也姓朱了,他们又叫他立业,那她眨着眼睛,仔细地盯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他叫朱立业!≈21704;≈21704;哈哈虽说他骑在马上,但至少也有一米八高,青布衫下是壮实的身体,他的拳头有碗口那么大,胳膊腿看上去硬邦邦的像筑了钢筋,黝黑的大脸上有着分明的五官,这样一个大男人居然叫juliet!≈21704;≈21704;哈要是他有幸知道沙翁笔下的一个女主角跟他同名,不知作何感想?想象着朱立业戴着一头金色大波浪的假发,神情款款地望着罗密欧,她就忍不住地想大笑,可是现在的状况却只能让她将笑意吞进肚子里。她低着头咬着下唇并且用手捂住嘴,极力忍住笑意,都忘却了仍然悬浮在空气中的沙土。罢要开口说话的靳其墨突然感觉到身前莫名地抖动,低下头,发现身前这个女人的肩膀在剧烈地颤动,而她的身体也像是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一并地在颤抖。难道她的旧疾又复发了?这么严重吗?可她刚刚还好好的!看着她低垂的头,靳其墨的眉头不禁聚拢,在他腰间的手逐渐握紧。“你,怎么了?”他的话中有着不确定因素,可能因为她的突然生病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的话语中有着一丝焦急。她想解释,可怕一开口就大笑出声;她也想结束这憋死人的笑,可她做不到,所以只能在那里笑得颤抖。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眉皱得更深,大手盖上她的额头,拂出一手的汗,可他并不知道那是她笑出来的。
“将军?”朱立业疑惑地看着将军身前的这个女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呢!可是他的将军又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她呢?将军不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么,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女人想倒贴,其中不乏京城权贵的女儿,可将军都拒绝了,到现在为止,就只有阿依朵这一个侍寝。得不到答案,他将目光转向朱建功,两人眉目传情——此乃情报的情!‘这是谁?’朱立业挤了下眼。‘就是她了!’朱建功对天翻了个白眼。‘传闻中的将军夫人?’朱立业瞪着一双牛眼。‘不是她还有谁?’朱建功粗喘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她现在怎么了?看将军的样子好像很关心她。’朱立业多眨了两下眼,将信息传递给哥哥。‘不晓得。’朱建功摇摇头,‘一路上就神秘兮兮的!’不愧是兄弟俩,这么复杂的信息都能眉目传递清楚。正当两人还要传递下去的时候,靳其墨的一声暴喝让他们愣在当场。“该死的,你到是说话!”双手箍在她腰际,一个用力将她抱起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