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实在难以思考,洛慈用了好几秒的时间来处理这句话的意思,最后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是本能驱使着他慢吞吞地伸手扶住了那根阴茎,又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中。
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那人就从浴缸当中站起,水被带出一片,哗啦啦地落在浴室地地面上。
记得周从南很喜欢与他接吻,每次高潮过后都要深吻很久,那这个人呢?这个人也会喜欢吗?
“洛慈……”那人威胁般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低沉,仿佛要将他给吞吃入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人沉声命令道:“舔。”
唇瓣被沾湿,接下来就是……伸舌头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秒,他就揪住了洛慈的头发,在对方还没有做好准备的时候,把自己硬挺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去,龟头直戳喉口,没有任何缓冲地开始深喉。
他的运气很好,一次就碰到了对方薄而柔软的唇,于是学着周从南曾经做过的那些,生涩地吮吸舔吻,一边讨好一边说:“不松开……好不好?”
他不耐地啧了一声,伸手在洛慈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公正地评价道:“不入流。”
他的手使劲地拍打推搡着阴茎主人的小腹,全身都开始用力扭动。
随后两只手分别掐住了他的腰与后颈,而后将他狠狠地摁向了那人的身上。
去,可刚掀开帘子,就装在了一具结实温热的肉体上,那人似乎刚要出浴缸,然而被他这么一撞,又重新坐了回去,而他也摔进了浴缸中。
“周家,是我周向松说的算。”
“既然没有学好规矩,那就由我来亲自教你。”
“舔湿。”周向松厉声道。
周向松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洛慈的脸,“嘴张大,含深点。”
越来越深入的吻、越来越滚烫的肌肤、越来越硬的触感——洛慈在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与他接吻的这个人勃起了。
吻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舌头化被动为主动,不过是纠缠了几下,洛慈就招架不住了,软着身体发着细碎的呻吟。
温热的肌肤相触,却莫名地将他身上难挨的燥热压下去了一些,他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洛慈心下一慌,嘟囔道:“不要,求求你……不松……”
“啪”的一声,小腹处落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红印,男人的动作顿了几秒,而后面色变得阴沉。
他拔出自己的阴茎,抬手给了洛慈一巴掌。“谁教你这样忤逆我的?”
可被他紧抱住的人却并不乐意,低吼了一声,“松手!”
整张脸浸泡在水中,窒息感涌了上来,求生的本能让洛慈去抓住身边的东西,而刚好他的身边有一具很适合攀附的身体。
然而这样的生涩也还是成功了。
松手就会被淹死、松手就会被烧死。
洛慈无法自主思考,只能是对方说什么他做什么,于是顺从地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中。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伸出自己的手,圈在那人的脖颈上,将自己整个光裸的身体都贴了上去。
洛慈探出殷红的舌尖,试探性地在对方的唇缝上舔了舔,发现没有被拒绝后,义无反顾地挤了进去。
周从南从未展示过有任何不满,每次也能够顺利地高潮射精,然而面前的人想要的显然不是这样的伺候。
力道不大,但也足够让洛慈狼狈地倒在浴缸当中再次感受被水淹没的窒息感。
“唔唔唔——”洛慈被呛到,开始挣扎,喉口的异物让他不能呼吸。“呜……”
洛慈愣了一会儿,而后感受到灼热的、带着浴盐气味的阴茎拍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阴茎的热度即使泡在热水中,都烫得几乎要灼伤人。
被讨好的人低哼了一声,“你自找的。”
洛慈圈住脖颈的手更用力,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那人的身上,身体与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他甚至还讨好般地用脸蹭了蹭对方。
他没有什么讨好人的技巧,如果有上辈子也不会让人厌恶折磨致死,唯一学到了一些也是在性上面的、周从南教给他的,现在他能用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可他终究不是个聪明的学生,只在周从南那里学到了接吻的皮毛,非常幼稚地挑逗着沉稳的舌头,像是可怜的小兽,并不见欢场上司空见惯的勾引。
洛慈被狠狠地丢在了床上,原本就不清醒的脑袋被震得越发迷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粗大灼热的阴茎顶到了嘴角。
男人就站在浴缸中看着洛慈的挣扎,面上没有半分担忧与怜悯,大概半分钟之后,眼见着洛慈的面色变得有些青紫,他才将人给提了起来,而后带出了浴缸中径直向卧室而去。
浅浅地吞吐、舌头慢慢地打圈舔舐、手在根部缓慢地撸动……这是他和周从南口交的日常。
洛慈不再多想,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不,不能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