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南混不吝惯了。
他的父母前几年都去世了,家中只有他们兄弟四个,除了他那严肃正经的大哥、看起来温柔和蔼的二哥,他也没怵过谁。外头的人更别说,周家的三少爷,谁敢忤逆不给几分薄面?
所以他做事情十分随心所欲,特别是风月场上的事情,还不是他想要谁就能要谁。即使他什么都不要,也会有人前仆后继地往他床上爬。
因此对眼前这个美人产生欲望的时候,周从南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大手一伸,将人捞入了怀中。
洛慈没站稳,一趔趄就倒在了周从南的怀里。
周从南,他的亲哥哥。
刚刚周从南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周从南。
周家有很好的血脉,老大沉稳寡言霸气、老二温柔可亲优雅、老三妖孽艳丽勾人,三兄弟各有各的特色,毋庸置疑都是人群中十分亮眼的存在。
原先的周家老四,那个假少爷周千星,没能继承到周家血脉中的俊美,但也勉强算得上是清秀可爱。
有钱有权又有颜,因此周家的讨论度一直都很高。
还没等洛慈反应过来,周从南就搂着他的腰,轻吻住了他的唇,但没有深入,含含糊糊地问:“小宝贝,你是从哪里来的?”
周从南对自己的外型一直都很在意,身上除了酒气之外还有股很好闻的玫瑰熏香,让人闻着四肢发软。
但这个味道是洛慈的噩梦,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身上的人给推开。“你……放开!”
周从南不仅没有放开,还埋在他的肩窝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一股nai香味。”随后挺了挺自己的腰,硬挺粗壮滚烫的Yinjing隔着裤子的布料顶在洛慈的腰腹部。“真是个宝贝。”
洛慈脸色一下变白了。
周从南竟然……他竟然想要……
于是洛慈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些。“放开我!别碰我,恶心!”
“滚,滚啊!”
周从南不喜欢玩强迫那一套,不情不愿的也太没有意思了一些,但是眼前人的挣扎却让他热血沸腾,Yinjing开始涨疼。
这样的人就是应该被折磨!
这样的人就是应该要强迫!
于是他一把将人给推到了沙发上,一只手摁着正在挣扎的人,一只手开始熟稔地解自己的裤子。
外裤和内裤一起被拉下去,肿胀的Yinjing就弹了出来、高高地挺立着,gui头的颜色忍得艳红,前列腺ye在月色的照映下泛着晶莹的光。
周从南挺着自己的大玩意儿,直接往洛慈的嘴边送。“宝贝,伸出舌头来帮哥哥舔一舔,很好吃的,嗯?”
洛慈挣扎着、闪躲着,但还是被腥臊粘稠的前列腺ye沾满了唇,那发烫的gui头甚至在往他的嘴里挤。
好恶心。
好恶心。
这是他亲哥哥,同父同母的亲哥哥。
“啪——”
周从南失去了耐心,抬手扇了洛慈一巴掌,又狠狠地掐住了洛慈的下巴,眼中浮现几分戾气。“叫你一声宝贝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你要是不愿意给我舔,那我就让你给庄园里所有的鸡巴舔。”
“你自己掂量掂量。”
被人重重地甩了一巴掌,洛慈有些发懵,耳朵在嗡嗡嗡地响。
周从南就是趁此时机将粗大腥臊的Yinjing挤进了他的嘴里,还不停地想要往里插。
洛慈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粗大的玩意儿让他几乎不能呼吸,舌头下意识地有了动作,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哪知刚好舔到了大Yinjing的马眼,惹得周从南呼吸一颤,倒吸了一口凉气。
“Cao,好棒的嘴。”周从南腰腹一挺,直接把自己的Yinjing送入了洛慈的喉咙深处,粗鲁地开始抽插起来。“这么会舔、这么会吸,还装什么贞洁烈男?怕不是早就被人Cao熟了吧。嗯?sao货。”
“唔唔唔——”
洛慈摇着头挣扎。
不是sao货、不是sao货,他从来都没有被别人Cao过。
他的喉咙蠕动着努力地想要把异物往外挤,周从南粗硬的的Yin毛扎在他的脸上,他的鼻腔灌满了对方的味道。
身体因为难受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将纤长的眼睫毛打shi,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周从南原本只是想让人先给自己舔舔过过瘾的,但没想到这张嘴竟然这么会口交,简直就是天赋异禀!舌头不停地在他的Yinjing上舔弄、喉咙挤压吮吸着他的gui头,粘稠的前列腺ye和分泌的口水灌满了整张嘴。
又紧又shi。
爽死了!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爽的嘴,让他根本不舍得拔出去、甚至两个睾丸都想挤进去享受这样的美好。
Yinjing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洛慈被他压在沙发上不能动弹,他几乎将自己整个下腹都贴在了洛慈的脸上,再往里面进一点、再深一点!
Cao死这个小sao货、干死他,在他的身上射满Jingye、让他吃下自己的东西、里里外外都沾满了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