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初看足够惊艳,但驻足久了,却有一种令人汗毛竖起的怪异感。
齐青蹊在杨曜的监督下办好了休学手续,被安顿在这个小岛唯一的一栋别墅里。
杨曜踏进这栋别墅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强硬地将齐青蹊打横抱起,他像头饥肠辘辘的野兽,仿佛连一刻也等不及,直接在沙发上、当着几个佣人的面前就撕扯开齐青蹊的衣服。
齐青蹊难堪不已,一张脸连同脖子都涨红得快要滴血,那些佣人面无波澜,仿佛他只是个禁脔。齐青蹊奋力地和杨曜抵抗起来,他从小干惯了苦活,尽管没有刻意锻炼,手臂上仍都是紧实的肌rou。杨曜一时间竟没法对他怎样。
“乖,听话。”杨曜红了眼,饿狼撕开了人皮露出真面目,尖利的牙齿啃咬住他的颈rou,“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想你妈平平安安地痊愈对不对?”
齐青蹊绷紧的肌rou僵住了,他颓唐地将自己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由杨曜任意索取。
“宝贝儿,怎么不反抗了?是不是爽了,舍不得离开我了?”
杨曜越尝到了快意,便越发疯狂,他总是粗暴且急不可耐的,像野兽交媾似的折磨着身下的人。齐青蹊疼得咬着嘴,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
这情景不知道哪里触动到了杨曜,他竟呆呆地停住了,手颤着扶起齐青蹊的脸,轻柔地啜去他的泪。
“别哭,我轻一点,你别哭。”杨曜无措地看着他,声音慢慢低沉下去:“我总在夜深幻想自己把你Cao哭,我想,你哭泣着呻yin一定会让我疯狂。可是为什么,当我真的看见你哭,我的心却那么痛?你别哭得那么伤心了好不好?我……我不是个好人,可是我真的喜欢你,我改,以后我要再弄疼你,你就可劲儿骂我、打我,我准不还手。别哭了,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
他捧着齐青蹊的脸,求着他不要哭,一双满是偏执与疯魔的眼睛却慢慢泛红,一滴滚热的泪忽然跌落齐青蹊脸上。
“我一看见你哭,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晚上。你一直那么骄傲,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是我让你失望了对不对?你那么生气,气得几乎失去了理智,你从我家逃了出去,然后就发生了车祸……我差点以为我永远得不到你了,幸好现在我又找到你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哭了,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杨曜意识混乱了,但神情却深情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他紧紧捧住齐青蹊的脸,力气大到令人生痛。
“我爱你啊,齐白岳。”
齐青蹊瞬间如遭雷击,觉得五脏六腑无一不仿佛被生生撕裂般疼痛。他嘴巴微微张开,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杨曜,你实在是……太恶心了。”
“也许吧。”杨曜疲倦地把头埋在他颈窝上,好像身下的人能让他汲取一点能量,“我爱他,却一直得不到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齐青蹊猛地推开他,曾经爱人的气息现在让他厌恶得想吐,他知道杨曜不是他想象中的良人,但实在想不到他恶心到这个程度——他说着他爱自己的弟弟,而他却只从这份爱中得到了自私又病态的占有欲,并为此不择手段地达成自己的目的。
“你老实告诉我,”齐青蹊一字一句地问,“我弟弟和我爸爸的死,跟你是不是有关系!”
杨曜暴怒地嘶吼道:“你胡说什么,我的白岳没有死!”
他压在齐青蹊身上,紧紧地捏住他的下巴,像只恶鬼般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你就是我的白岳,我会让你变成齐白岳……”
下一刻,他狠狠地贯穿了身下那个与自己爱人长着同样模样的人。没有润滑的后xue被撕裂,鲜红的血却彻底让杨曜兴奋得连灵魂都在战栗,这个晚上,他一边喊着自己一生挚爱的姓名,一边忘情的发泄自己一腔积蓄已久的欲望和渴望。齐青蹊的反抗只带来了更加暴戾的报复——杨曜觉得齐白岳是不会这样毫无仪态地动手动脚的,他早就痛恨齐青蹊顶着和齐白岳相似的脸,却干一些毁坏齐白岳形象的事,以前齐青蹊蒙在鼓里的时候他尚且还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现在齐青蹊的身体和软肋都落在他身上,他再也不需要顾忌……
直至后来,齐青蹊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遍体鳞伤,合不上的后xue淅淅沥沥地流血,好像已经完全不受自己中枢神经控制了。再后来,他终于幸运地失去了意识,不必再清醒地面对杨曜的羞辱。
等他醒来,杨曜已经离开小岛去工作了,留下一个医生和一大堆看护人员。
“齐先生,你终于醒了,我是杨先生的私人医生。”杨曜的私人医生像一台完美的机器,机械地跟他汇报病情:“你发烧昏迷了整整一天,我替你打了退烧针,已经基本好转了。另外,由于杨先生不允许我查看你的身体,所以你身上的伤只能等杨先生回来再上药。”
齐青蹊静静地听着,忍不住嗤地笑了。
他的下体都撕裂了,稍稍一动就痛得冷汗直流,但因为杨曜那可笑的占有欲和促狭的气量,他一直等到三天后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