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她吸毒后变丑了,让我开始倒胃,但我又是一个正常男人,我有生理需求,你能理解吧?」林建隆试着说服我,「你代替你妈妈服侍我,我会继续供应你上学,也会供应钱给你妈妈挥霍。」
「你依然可以陪伴在妈妈身边,我也会继续匯款给你哥哥当生活费。」
国二年纪的我,明白他在暗示什么,脑里想起新闻听到的一个词语,叫「权势性侵」,我听闻新闻上的人遇见这样的事,然后解决了,可我不知道自己遇到时应该怎么做。
因为他并非立刻进行侵犯,而是试着让我呈现出「自愿」的表象,所以此刻的我还能有逻辑思考。
理智上我知道我应该大声呼救,可现实层面却是谁能救我?
眼前这个人,在法律上是我的「爸爸」呀!
而我的「妈妈」极度需要依附眼前的人,现在我该怎么做呢?
这两个人构成了我的「家」,可现在家却快要倾倒了。
「梓棠,反正你以后也是要交男友的,现在我先教会你,这样你以后才不会被骗。」林建隆还在试图用歪理说服我。
「可是……你是我爸爸……」我试着想唤醒他的良知,「而且我未成年。」
不过,事实证明,他没有良知那种东西存在。
「我跟你没有血缘关係,也不过大你23岁而已,你已经有月经能够怀孕,就代表可以做爱了,你妈也是16岁怀你哥,19岁怀你啊!」林建隆为了让我听话受摆佈,连母亲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她就是在你这个年纪开始被干的,不也活得好好的!」
可是我才13岁……我在心里反驳着,但现实里我却是不知道怎么回应的。
「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许,老子硬很久了,屌很痛。」林建隆伸手开始解开我的睡衣釦子。
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好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我们哭泣,妈妈就会拿藤条打我们,于是我们都被训练到不会哭了。
所以,此时此刻我真的一滴泪都没有,但不代表我不伤心。
我没有挣扎,是害怕他真的会勒死我,但不代表我愿意跟他发生关係。
林建隆趴在我的胸前,啃咬着我发育未全的ru房,我无法理解这是什么乐趣。
「梓棠,这是我跟你的秘密,别讲出去啊……」他一边咬着一边说话。
我的大脑停止了思考,我觉得好噁心、好不堪、好混乱,我喊了几年「爸爸」的男人,此刻趴在我身上,将我当成他的女人,在试着挑起我的情慾。
可我又怎么会有「感觉」呢?
在我被欺负不开心时,会带我去吃麦当劳,让我转换心情的男人。
带我们住进高级社区,让妈妈不再因为没钱而打我们发洩的男人。
我尝试尊敬,并且喊了多年爸爸的男人。
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想要干我,将我当成妈妈的替代品,发洩他的性慾。
我无法理解,妈妈不是说他外遇吗?外面不是有别的女人供他使用吗?
为什么要找上我呢?
在他涂抹大量的润滑油,突破我的最后防线,深深进入我的时候,我想我理解他找上我的理由了。
因为他这么说道:「Cao……你好紧,果然还是幼齿的好。」
他的那根rou刃,透过大量润滑油的辅助,刺穿了我的身体,让我感觉撕心裂肺的痛……但我依然不敢叫喊,死死咬着牙关,在过程中不小心咬到了下嘴唇,让我嘴里充斥着血腥味。
我也闻到了,从下身传来的血味,好痛好痛……但我不敢低头看伤处。
一点快感都没有,他在我身上驰骋,就只有无止尽的痛。
不想看着挥汗如雨耕耘的他,所以我转头看向窗户。
窗户倒映出我们的身影,我看起来好渺小,他的身形是我的两倍大,我几乎完全埋没在他身下。
他一次次的进出,我觉得自己一次次的疼死,然后又活过来,那感觉就像人们说的——自杀的人会在原地,重复一样的行为。
下体不停传来疼痛,不只是身体,也连带着心感受剧痛,我所信仰的一切都崩塌了——因为窗户上的倒影,我看见房门些微敞开,转过去看,发现是母亲不发一语的站在那里。
我试图用眼神向她求救,传达我非自愿的意念,但她只是紧咬下嘴唇,转身离去。
母亲转过头的剎那,我终于真正的哭了出来,她真的爱自己甚过于我很多,她没有任何想要保护我、救我的意思。她不闹也不吵,只是选择离开,因为她需要林建隆的钱。
我的哭,换来的不是林建隆的怜惜与停止,而是火辣辣的一巴掌,以及兇狠的警告。
我无比剧痛的第一次性经验,结束于林建隆的射Jing,随后他丢了一排药,叫我赶快吃一颗,就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目送他离开后,我拖着疼痛不已的身体,跛着脚走去浴室清洗自己,但怎么洗都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