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能製造美好的回忆,一时的猴急造成了反效果,看着小媳妇畏惧的不停反抗,他该怎么扭转这劣势?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他口气温和哄着小媳妇,要他放轻松不要一直挣扎动来动去。
埋入宝xue内沾有药草香的指头,不急不徐持续在里头打转,指头慢慢搔弄着敏感的窄道,将药草膏均匀涂抹在伤口上,停下动作再慢慢撤到边缘处,准备把指头给撤出来时,一个突然地收缩夹住了指头。
『这……』他吞嚥起口水,看着宝xue依依不捨吸附着指头,顿时,陷入天人交战的窘境,藏匿在群青色垮裤里的箭笋逐渐亢奋起来,脑袋里浮现一幕幕十八禁,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想到小媳妇刚才的惨况,拼命忍住躁动的慾望,试着把指头给撤出来。
「啊~~」麻瓜仰头发出撩拨人心的气音(呻yin声),眼神恍惚趴在枯树干旁,瘦弱的双腿霎时一软跪了下来,涂抹在体内的药膏开始发挥起作用,体温逐渐升高到逼近四十度左右,股间的搔痒感如千万隻蚂蚁在鑽咬,压抑不住伸手戳弄起发痒的宝xue:「你到底涂了什么药?」
娇小的身子越来越发烫,意识也逐渐混乱,下意识告诉自己快点找个物品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溪澈,你可以帮我吗?」他挪动发烫的身子睨视一眼背后,默默趴在枯树干前,抿着嘴唇掰开泛起一圈嫣红的宝xue,羞耻的好想就地挖个坑埋了自己,难以啟齿拜託一件事:「你可不可以……摸……摸摸这里。」
傻愣在原地的溪澈,看着小媳妇主动摆出求欢的姿态,二话不说解开腰上苍白色的束绳,褪去群青色的垮裤,裸露出硬挺的箭笋,蹲下身子去掰开rou呼呼的tunrou,缓慢抵进燥热的体内,一抵进里头感受到窄道快速缩紧,忍住喷射的衝动搂住小媳妇的腰桿子,动作缓慢温和抽cha着发痒的宝xue。
趴在杂草地上的麻瓜,像一隻温顺的雌兽,享受交媾的快感。
「好紧、好热、好舒服……」溪澈搂紧小媳妇的腰桿子,深深顶撞着窄道的深处,鼻头贴在偏窄的肩上,嗅闻着发丝间的汗味:「好香、好喜欢~~我的媳妇,我可爱的媳妇,从今以后我会日夜cao干着你,cao的你爱上这种感觉,当我专属的荡妇。」
体型略微粗大如箭笋般的男根,像木桩牢牢埋入宝xue深处,同时,把自身的妖力一点一滴注入进小媳妇的体内,促使肚子上的椭圆形印记发生了奇妙的变化,有如刺骨的寒风凝聚在体内,一下子发烫一下发冷,肚皮上的椭圆形印记霎时活了起来,中间裂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一眨眼,变成冒出芽连接着种子的印记。
「啊!——」麻瓜舒服的撅起tun部,夹牢住埋在体内的箭笋。
溪澈难受的眉头一蹙,拍了拍小媳妇的tun部:「夫人,你夹的太紧了。」低沉的发出一声嘶吼般的气音,腰桿子猛然向前一顶,颤抖着身体射出一泡浓稠的白浊ye体,浇灌着小媳妇缩放的窄道,尽情释放撒野做地盘:「啊!好爽,我的小媳妇喝了不少豆浆。」
趴倒在杂草地上的麻瓜,眼神恍惚喘着气,感觉pi股那边黏黏滑滑不舒服,艰难的爬起身,扶着眼前的枯树干想站起身时,背后一根略粗的异物再次抵了进来,爽的差点要翻白眼。
「还不够!」溪澈搂紧小媳妇的腰桿子,卖力捅着黏滑的宝xue。
年仅十岁的麻瓜扭着身子极力抗拒,拉开嗓门大喊着「不要」二字,捶打起死扒在背后的变态,力道不小狂捶着他的脸庞,在扭打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脚踝一拐痛的横倒在地上,来不及起身便被压制的无法动弹,看着双腿被抬高向上折成羞耻的v字型,下一秒,疲惫的宝xue再次被异物侵入。
「啊~~变态,不要啊!」他难受的眉眼蹙紧,哭着叫爹爹。
压在上头的溪澈,听的不太高兴,猛然顶撞着小媳妇的宝xue,俯下身,强吻着哭叫个不停的小嘴:「我的媳妇,现在你应该要叫相公才对,来!看着我叫相公,叫相公,叫呀!」
横倒在前头的枯树干形成一道隐密性的天然屏障,两个人交叠缠在一块,相互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探索着彼此身躯和敏感处,害臊的呻yin声回盪在空阔的树林之间,空气中瀰漫着情色的氛围。
待在树梢上的鸟群睁着一双眼眸,见证男童们交合的所有过程,拉开嗓门高声地歌唱。
结束火辣辣的性事,一切又归于平静。
蹲坐在枯树干旁的麻瓜,拎起墨色的披风盖住光溜溜的身子,神情凝重的搞起小自闭:『怎么办?我才十岁就被他给……而且,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早了?』
「你要吃果子吗?」溪澈看着刚恩爱完的小媳妇,站起身走到一棵果树前,指着树梢上鲜嫩多汁的果子。
正在搞自闭的麻瓜,装作没听见不去搭理。
『刚才还不满足吗?』溪澈摊开掌心凝聚出薄薄的水片,像射飞镖般扔掷出去,锋利的水片一下子划开细长的树枝,看着树枝连同果子坠落的剎那,cao控起潜藏在土壤表层的水份,接住掉落而下的树枝,迈步走过去摘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