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座rou呼呼的小山坡急速颤抖,看起来格外诱人,伸出舌头舔舐一下粉嫩的肌肤,敞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坏心的咬一口……
「啊!」麻瓜痛的弹起身摸着发疼的tun部,视线刚好往下看了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掛坦露私密的那三点,面色慌张遮掩胯间羞耻的那一点,怒瞪着想开荤食的公鹿:「你为什么要咬我的pi股?」
未知的恐惧感黑压压的袭来,看着公鹿不吭一声舔起嘴唇,脑袋里闪过一幕被啃食成白骨的惊悚画面,赶紧看看附近有没有自保的武器,弯下腰桿子捡拾起一根细长的枯枝,大声喊出「别过来」三个字便挥动细长的枯枝做武器,拋开平日的哭哭啼啼试着当个勇敢的汉子。
公鹿不畏惧的佇立在原地,情绪如清澈的水面毫无一丝涟漪。
麻瓜初次耍狠作势要攻击,一个箭步衝上前,左脚掌的脚趾却不小心被凸起的小石子给绊倒,上半身霎时往前飞扑倒在地上,手中的枯枝经不起外力碰撞啪嚓断裂,狼狈的滑到公鹿的面前。
『这是在干嘛?』公鹿一脸错愕愣在原地,缓步凑上前查看趴倒在地上的小媳妇,看着他慢慢抬起头来呸掉口中的沙土和杂草,伸出shi滑的舌头舔去脏兮兮的脸颊,面色担忧察看他是否受伤。
「滚开!」麻瓜一副不领情推开公鹿,「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他闹起小小的彆扭,一副不甘示弱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遮掩住胸前羞耻的那两点,气呼呼的噘起嘴唇,双腿併拢端坐在杂草地上,一双栗色的眼眸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公鹿见状这一幕诱人的景色,全身的血ye立即亢奋起来,胯间的鹿鞭像被灌气般缓缓胀大,挺起腰桿子立起庞大的身躯,趁着小媳妇来不及逃之夭夭的剎那,重重压了下来,敞开嘴巴含咬住鲜嫩多汁的蜜桃tun,攫住其中一块rou忘情地含吮。
「啊!好痛。」麻瓜眉眼全皱在一块,瘦弱的小手拼命扒着杂草地,十根指头的指甲缝塞着脏兮兮的泥沙:「痛啊~~」
两座rou呼呼的小山坡泛起一抹桃红色,上头残留着深浅不一的齿印和黏滑的唾ye,痛的急速上下颤动个不停。
『真迷人。』公鹿陶醉的欣赏两颗熟透的桃子,时不时用硕大的鹿鞭蹭来蹭去,好想品嚐藏匿在里头的宝xue,看着黏滑的口水逐一渗透进中间的凹槽处,脑筋飞快一转想到一个法子。
牠释放出如雾气般的妖力尝试开发出新型态,褪去竹青色的毛皮、粗如树干的犄角和无法抓握的鹿蹄变成一名年龄相仿的男童,他睁开眼眸看看成果如何,满意的咧嘴一笑,低下头端详胯间略微粗大的小嫩芽:『这不算是嫩芽,比较像是箭笋?』
他扶起略微粗大的箭笋,磨蹭着窄小的宝xue,沾了沾黏滑的唾ye强行抵了进去,发现里头又窄又紧,根本无法捅进去!
「好痛!」麻瓜痛的伸手推一把,发现这胸膛怎么不柔软?怎么没有毛了?
他好奇的瞥头向后一看,与外貌俊美的男童对峙中,这傢伙似乎比自己大个一、两岁左右,死扒在他的腰桿子上不愿松开手。
扒在腰桿子上的男童不气馁,拼命用胯间的箭笋抵触着窄小的宝xue,耐着性子拨开小媳妇反抗的小手,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胯间的躁动使耐性逐渐磨光,释放微量的妖力凝聚起潜藏在土壤深处的地下水,藉由脑袋的意识cao纵水的型态,一下子变成坚硬的固态细绳,牢牢绑住小媳妇挣扎的四肢。
瘦弱的双手被左右绑牢在杂草地上,双腿被羞耻向上抬高折成v字型,尚未发育成熟的宝xue一览无遗暴露在外头。
「你是谁?放开我。」麻瓜害怕的扭起身子,「变态!」
「我不是变态。」年纪较长的男童笑咪咪的解释,「我是你未来的相公,现在我们要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
「夫妻……」麻瓜疑惑的皱起眉头,心想自己才十岁哪来的对象?
年纪较长的男童趴下身,两手撑在小媳妇的大腿上,伸出shi滑的舌头舔起窄小的宝xue,抵进里头一进一出搅和着,藉由唾ye充分润滑后,伸出右手的食指试探性抵了进去,指尖轻轻刮搔着收缩中的窄道,仿效起活塞运动一进一出抽cha着宝xue,坏心的按压敏感的凹槽处,另一隻手不间着玩弄逐渐变硬的小嫩芽。
「啊~~」麻瓜仰头呻yin出声,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娇小的身子因体内的刺激急速颤抖:「滚……滚开!变态~~」
「我才不是变态。」年纪较长的男童有点不高兴的反驳,凑上前亲啄小媳妇发烫的额头,嗅闻着具有催情效果的汗味,攫起脖子上一小块皮肤使劲地含吮,烙下嫣红色的小圆点:「我叫溪澈,你要叫我一声夫君。」
麻瓜倔强的摇了摇头,重复喊着「变态」二字,扭起无法动弹的身子极力反抗。
『都逃不了了,为什么不乖顺的臣服在我的膝下呢?』溪澈心里头泛起斗大的疑问,撤出沾有唾ye的食指,扶着蓄势待发的箭笋抵在收缩中的宝xue上,一抵进里头霎时被夹紧,爽的差点要早洩,忍住快要喷发的快感一点一点撑开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