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助我也,天助我也!他的法杖用力的捣碎的石板,一股强大的能量荡开,原本就裂开缝隙的石板竟被这股能量掀飞。
走。夏柯抓住了阿尔的手,yin唱咒语试图从这场能量波动里闯出一条路。但地板塌陷得太快,他虽有高阶法师的能量,却还没有足够的法术与之匹配。阿尔倒是有足够的法术,却没有足够的能量。两人只能互相搀扶着一起随地面跌落。
但不止他们,原本跟在艾伯塔身后呜呜泱泱的面具人也一同跌落,只艾伯塔一人被一股白色的能量包围着缓缓降下。
夏柯不明白他在发什么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但艾伯塔的癫狂显然不止于此,无数尖锐的冰锥自地面破出,将那些毫无防备的面具人捅了个对穿。惨叫声、求饶声不断在这方空间回荡,有人想跑,却立刻被冻住,然后转瞬间就碎裂开。
夏柯和阿尔惊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也不过十几秒的时间面具人全部断绝了生机,他们的血流淌开,顺着地面蜿蜒。
疯子。夏柯低声咒骂,拽着阿尔瞬移,但已经来不及了。面具人的血激活了土层下面的魔法阵,红光炸开,夏柯和阿尔瞬间被阵法内的暴动能量拍倒在地。血色丝线仿佛活物攀住两人的手脚,不过一个眨眼,就将两人缠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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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战1
手脚被束缚,能量被抽取,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承受着即将离体的痛楚,只短短几秒夏柯就已经疼到意识模糊。
夏柯。阿尔在叫他!夏柯立刻清醒过来,他努力的睁开眼,不让自己被疼痛支配,火焰自掌心燃起,血色丝线像被烧痛的神经一瞬间退去。
他仿佛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得来不易的空气,阿尔扶住他,两人靠坐在阵法中央,看着周围蠢蠢欲动的血色丝线和阵法上方癫狂的艾伯塔。
这、这是什么?邪恶阵法吗?吸取人血才能被激活,张牙舞爪的诡异丝线,敌我不分的疯狂法师,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的魔法阵。阿尔也摇头,不太确定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或许是祭坛,艾伯塔想要召唤什么?
祭坛?夏柯惊出一股冷汗,他努力的站起来,试着调动足够的能量想要拉着阿尔瞬移离开这里,但无论他怎么跑,都冲不破阵法的结界。
怎么会这样?
阿尔将他拉入怀里,顺着他的背安抚他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阿尔的声音和他温暖的胸膛对夏柯来讲就是最好的镇定剂,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两人盘腿坐下,在想不出任何办法前只能先这样静默的等待。
艾伯塔,你疯了吗?法阵外传来伍兹家主的声音,跟悬崖洞xue时的小心谨慎比起来,这一次是惊恐、愤怒和质疑。
你要在这里召唤深渊恶魔?艾伯塔,你、你是要我们所有人的命!
雷吉,你是在指责我?艾伯塔的声音Yin冷低沉,仿佛下一刻就会咬住人喉咙的毒蛇,雷吉立刻跪下,颤抖着身体认错
不、不、艾伯塔长老,属下只是、只是担心,魔核还没到手,动静这样大,克利夫顿
艾伯塔冷哼了一声,懒得听他的辩解,但他虽然疯,好歹知道不能寒了所有下属的心,杀了那么多面具人,势必会扰乱己方人心,只有掌握绝对的力量才能为所欲为。
还不到时候。他撇了伍兹家主一眼,暗暗的劝说自己忍下,只在心里杀了他一次又一次,嘴上却又说着安抚人心的话
雷吉,那里有两块神格碎片和一个半魔人,足够了,只要召唤出深渊恶魔,再击杀之,我们就能获得一块真真正正的魔核。到时候,我们都将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被所有人仰望。他看向伍兹家主,眼神里只有浓浓的杀意,可对方连反抗都不敢,低下头,仿佛不知道死期将至。
去吧,雷吉,召集所有人手,按计划布置,等把克利夫顿和波塔都引过来,我们的时代就要来了!
阵法外又恢复了平静,阵法内的夏柯和阿尔也被两人的对话惊得失语,一时间,只有诡异而隐约的彷如来自地狱的风声。
深渊恶魔?夏柯与阿尔对视,同时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措,
太疯狂了,艾伯塔就不怕整个西枫城、不、或许是整个圣纳科大陆都被毁了吗?
他不在乎。阿尔冷淡的评价,那样自私到极点,被欲望和嫉妒扭曲了心灵的人怎么可能在乎其他人的生死,他只想成王,谁的王都可以。
连累你了。阿尔愧疚的摸着夏柯的脸,应该保护他的,可却这样无能为力,从认识自己开始,夏柯就踏上了一条注定艰险的道路,是自己太没用了。
不许这样说!夏柯拼命摇头,他从来不觉得这是连累,他承认他对死亡有过恐惧,但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