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谊大厅,一排死士将眾人困在其中,门开啟,安顿好女人,高傲贵气的亲王重新再次进入,帕金格和梅跟随,婪燄霸气坐上主位,「婪燄你这是何意?」稻禾不明白为什么要派人把他们关在这里?他也想去看看那女人的状况。
「今天,通通把话给我说清楚。」婪燄不再和顏悦色,儘管坐着,却令人感觉到他居高临下的睨视眾人,「没说清楚之前,谁也不准走。」
「没错,把所有那个女人想隐瞒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给我说出来。」雷湛坐上沙发,双手抱胸。
「别再替她隐瞒了,把话说清楚。」凌也坐下,双手相互收进宽袖之中。
不只是婪燄,现在是三王全都同一阵线的表态,各怀心事本想带过的几人都开始犹豫,即使有心不说想隐瞒,明显事情也不会善了,「事情从头说起,你们谁先开始?」婪燄冰冷的视线一一扫过站立的眾人。
魔蓓儿无所畏惧的冷笑,「哼,你为何不先捫心自问?你这伟大的亲王大人是如何上位的?」
婪燄眉头一扯,「这事不能怪婪燄。」金插嘴,「他什么也不知道。」
身子一凛,什么叫作他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不能怪他?婪燄利眼扫向金,「爸,你知道什么?」稚森紧张问道。
金没有搭话,「伯父。」婪燄叫唤,金还是没有开口,「金?里尔!」婪燄警告低喝。
「阿金……。」克莱茵握住金的手,「告诉小燄吧!」软言劝道。
金见克莱茵绿眸中的哀求,叹气,松口:「九年前,巴拉奎晚宴前,阿尔其实已经掌握你全部的势力,并召见四大亲王与其部属,破坏了你本欲反他的计划,假使晚宴照旧进行,你的叛逆正好能给阿尔赐你死罪的机会。」
婪燄呆住,他当时以为已是万无一失,「结果在亲王会议中,小梓擅自闯入了,和阿尔谈了一项交易。」
「什么交易?」
「她拿一个人的命打算交换阿尔最看重的东西。」
「谁?」
金犹豫几秒,「你母亲。」
「可是我们母亲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吗?」伊莲妠不解。
「阿金说的不是丽琴。」克莱茵摇头,望着婪燄,「是小燄的,生母。」
婪燄一怔,生母?
「你还记得,九年前你曾託阿森来拜託我,找寻失踪的小梓吗?」克莱茵提起。
不说婪燄,就连稚森都有印象,「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係吗?」稚森困惑。
「当时小梓并不是被阿尔抓走,而是不小心误闯了多拉斯亲王府的禁地。」
「禁地?……你是说那座尖塔?」伊莲妠惊呼。
「对,那里之所以会被阿尔列为禁地是因为,那里以前曾是囚禁小燄生母的地方。」
旁人震惊,「你的母亲雀儿喜?青珂,是阿尔这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克莱茵哀伤地看着婪燄,「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阿尔会虐待你的原因,他恨你,恨你的出生害死了雀儿喜。」
『你不配幸福。』漆黑面具后的眼珠永远都是憎恶冷酷的,沧桑老迈的嗓音一次又一次地诉说着,在他记忆中的父亲角色,从来都不是什么美好的人物,而是不断掠夺他,令他一无所有的恶魔。
「等等…照你们的意思,」稻禾联想到当年所搜查过的资料,「婪燄根本不是养子,而是尤弥尔的亲生子?」
「对。」金承认。
「那我们……」伊莲妠不敢相信和婪燄对视,「真的是亲姐弟!」天哪,幸亏她和婪燄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不然不就乱lun了吗?
「不是,」克莱茵反驳,「你们两个并没有血缘关係。」
这一会儿是亲生子,一会儿又不是亲姐弟,其他人被克莱茵的言论闹得脑筋打结,「也就是说……她才不是亲生女?」凌毕竟经歷过手足鬩墙的宫斗,对于这部分的理解速度比其他人更快。
「我…我不是……」不是父亲和母亲亲生的?「那我是谁?」伊莲妠震惊。
「当年阿尔和丽琴的婚姻是场交易,因为丽琴当时的情人意外身亡,为了保全腹中的孩子,也就是伊莲妠,选择与阿尔联姻,助他登上亲王王位,雀儿喜因为阿尔结婚心碎决定离开,结果被阿金掳走,让阿尔囚禁起来。」克莱茵垂眸解释,「之后有孕,雀儿喜为了保全孩子,找到方法趁机联系我,希望得我帮助,而我为了要在多拉斯亲王府找到她,求助了丽琴,我们三个女人联手设计阿尔离开金多司,出外探访领地,本想在他回来前,剖腹取子,没想到阿尔却提早回来,撞上了雀儿喜的最后一面。」
「我和丽琴不知道雀儿喜早已视死如归,她身为青鸟族本身拥有强大的自癒能力,本该能撑过去,没想到她之前为了拯救在意外中濒死的阿尔,把灵珠过渡给他,她骗了我们大家,只为留下孩子。」提及那段往事,克莱茵的心仍会揪痛。
「这么多年来,阿尔一直以为是因为难產的缘故,所以才会特别不待见你,直到小梓在尖塔的阁楼中捡到雀儿喜的日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