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动的再次吻上我的唇瓣,急迫的拉开自己裤头,解放里头惊人的激昂,直接进入我的体内,热情的呻yin全数被他吞入,腰桿一进一退,开始最原始也最贴近灵魂的律动。
眼睛贪婪的描绘对方此刻的娇态,遍布肌肤的红云,几乎要与身上那红装融合,「我不喜欢你穿红色。」因为这红色,是另一个男人所赋予的,「你穿白色比较合适。」就像那段岁月,总有一个身穿白色素裙的女人会在夜里为他点灯,等候他的归来。
「啊…嗯…」无法回应他的话语,全心接纳他的衝动。
他提起我一隻脚,随意掛在他的手臂上,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渴望由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气息,粗嘎的声音悉悉簌簌的说着他对未来的规划,「我想好了,我们可以在那里盖座小木屋,我去山上狩猎谋生,你就负责烧菜整理家务,用兽皮或是妖rou换来的物资也交由你全权打理,间暇时你能跳跳舞唱唱歌,我就负责喝酒帮你打拍子,若真是无聊得慌,我可以陪你到山下的村庄走走,买点新奇的小玩意,试吃没见过的小吃。」
「雷…雷湛!」汹涌的快感让我受不住的缩紧身子。
一阵强力紧缩差点令他洩洪,待蜜chao淌过他的热铁,他深吸一口气,退出我的体内,将我翻过身,让我的双手支撑在窗台上,由后再次进入,压低身子似是亲吻又似呢喃的继续说着,「过个几年,你若真想要孩子,我们就去捡个孩子,名字交给你取,因为银,你就取名取得很好,我知道你肯定会捨不得打骂,所以家里你扮白脸,我扮黑脸,相信我,要是那小子敢作怪惹你不开心,我就打得他哭天喊地的,连他父母都认不得。」
听到这,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孩…孩子的父母不…不就是我们吗?」自己把小孩打得一脸猪头样,难道自己还能不认得?
「呵,」发现我都有在听,他开心的笑出声,「反正不管是谁惹你不快,我就把他整得跟孙子一样,看谁还敢惹你生气?就算是亲儿子我也不准。」
你这大爷脾气能别惹我生气,我就先感恩了,无奈的勾勾嘴角。
「等孩子大了,就让他滚去自生自灭,然后我带你去世界各地走马看花,让你吃遍天下美食,看尽天下美景,直到哪天你走不动了,我也会揹着你,你想去哪里,我就带你去哪里。」
从此一生,张梓在哪里,雷湛就在哪里,而雷湛身边也只会有一个张梓而已。
想附和什么,很快地,又被一波新的浪chao打散了意志,小嘴yin阿出动人的旋律,而身后的男人越发用力的努力耕耘。
「老大。」
一处偏僻的屋舍楼顶,随着声音顿时出现几名男女,「安排得如何?」宛若黑夜一份子的男人问道。
「如你所想。」
「很好。」男人白皙甚至可以算是苍白的脸孔绽放出一道笑意,美得不像人间所有,倒让几名熟悉男人脾性的男女同时打了个冷颤,「梅回去监视,确保不会有人临阵脱轨演出,其他人则留在这待命,该收网了。」
「是。」统一一声后人影消失。
寂寥的楼顶再次恢復一个人,加上被夜色垄罩后,几乎可以算剩半个人而已,目光始终没有移开,仍旧注视那幢艷色的窗帘,时不时被风吹扬,几乎不可闻见的娇yin飘入灵敏的耳朵,对于总是能轻易听见常人听不见的细微声音,这耳力意外地使男人首次感到微恼,罢了,「好好把握吧!」这得意,持续不了多久的,〝狼王〞。
当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雷湛和我利用最后时间,各自安排手头上的事,而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事情,目前正处在解决中。
芙蓉阁内,一名男人优雅的品茶,吸闻香气,浅泯一口,感受舌尖的滋味,回味口腔中的茶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大概也只有这一个男人能把喝茶这举动搞得像品鑑高级红酒似的,「果然,还是小梓泡的茶最好喝。」他欢喜的感叹。
嘖,不能否认雷湛和婪燄为对方下的评语都挺鞭辟入里的,果真是装模作样,「那得是,不然我怎么还活着?」
「话倒不是这么说的,小梓不只泡茶,料理手艺也不错。」婪燄笑道,「最重要的是,血ye的味道胜过一切。」
我瞟了他一眼,「饿了?」
「是有那么一点。」他曖昧的舔舔嘴唇。
「我做了点菜,先充充飢吧!」把放在一旁餐篮里的菜盘拿出摆到桌上。
「比起这些,我更想念小梓的血ye。」他看都没看一眼菜色,「这么多年,我从未找到赢过小梓的味道,小梓肯定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人。」金瞳闪过微乎其微的贪婪与慾望。
「你又没嚐尽天下人,怎么知道没有胜过我的人呢?」
「我就是知道。」金瞳笑得瞇瞇的,煞是可爱。
「那是你魔障了,太过执着不是件好事。」我浅笑叮嚀,「吃菜吧!」备好碗筷,夹了一道菜放进他碗里。
「嗯──」他像孩子般感兴趣的轻哼一声,动起餐具,「魔障?真是个新鲜的词,是你那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