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的来回磨蹭,向他吐了吐舌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萧千夜眼眸微微一沉,不知为何感觉刚才那一下似乎看见了毒蛇吐信。
玲姬见他半天没动静,索性将一只手贴着他心口,这是个全身冰冷的男人,此时的心跳也依然平静。
忽如其来的挫败感让她发出一声不快的冷哼,轻轻抬起头,紧紧咬着下唇,故作伤心的问道:“公子难道是想欲擒故纵,这才故意装出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吗?”
此时她的内心如被火烧了一般,主动伸手摸向腰间,嘴里一直发出呵呵的轻笑声,萧千夜也不阻止她,甚至想要更一步挑起她的兴致,漫不经心的道:“姑娘,我有家室。”
“哦?家室呀……”玲姬的眼眸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剧烈颤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柔情似水,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放缓半分反而更加迫不及待,笑骂道,“既然如此,公子应该一开始就拒绝我才对,现在既告诉我有家室,又何必来者不拒?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原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登徒浪子吗?”
“我是对你很好奇。”萧千夜毫不避讳的直言,玲姬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人说话这么直接反而让她不知该如何接话,萧千夜微微一笑,抬手勾起玲姬的下巴,又道,“其实这些年有很多人揣着各种目的,费尽心思的往我身边塞女人,但主动投怀送抱多半不怀好意,有的为钱,有的为权,但这些我都没有,所以我对你很好奇。”
玲姬诧异的笑着,这样坦白的说辞真心出乎了她的意料,心中不由自主地一阵悸动,眉目含情羞涩的笑起来:“就不能是为了公子这张脸吗?难道就只允许你们男人喜爱美人,不允许女人喜欢俊俏的男人吗?哎,这世间真的是不公平,男人贪欢好色,嘴里说着家有妻室,怀里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欲拒还迎,若是稍微在有些才华,世人只当这人是风流才子,习以为常,可同样的事情换成女人意乱情迷,那就要被全天下骂为下流。”
“哦?”萧千夜负手而立,目光转动,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一个神婆口中说出,就任她自作主张的帮自己宽衣解带,笑道,“蟠龙镇的居民大多数都是早些年躲避战火的中原人,深受中原文化的影响,中原本是礼仪之邦,此地又濒临昆仑山,但姑娘看待事物的角度竟然如此与众不同,当真让在下刮目相看。”
“呵……我不是中原人。”玲姬随口接了一句话,瞬间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轻咳了一声,眼神闪避。
萧千夜倒像是已经在心中暗暗确认了什么事情,玲姬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下更是迫不及待的将他扑倒在地,双手撑着身体直勾勾盯着萧千夜的眼睛,她似乎皱了皱眉头,随即缓缓咧嘴勾起怪异的笑容,挑衅一样一字一顿问道:“我孑然一身不在乎流言蜚语,若是公子家中那位爱妻现在也在做着和您一样的事,您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萧千夜看似不动声色的任她摆布,其实眼角的余光已经飞速瞥见一闪而逝的蛇尾,是在两人倒在地面上的一瞬间,从神婆的双腿中间幻化而出。
果然不是正常人,但是为何自己感觉不到她身上有邪气?
“公子不敢说?”玲姬挑逗着,脸上浮起阴狠之色,“真要那么深情,眼下早该一脚把我踢开了,可惜啊……不知是哪位蠢姑娘,被伪君子骗了真心。”
萧千夜莫名咧嘴,反而是露出一抹幸福之色,但这样的神情只是持续了短短一瞬,立马就被挥之不去的阴霾取代,萧千夜平躺着看向玲姬,满眼都是云潇的影子,情不自禁的淡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压在我身上,我喜欢了她好多年,再也不想放手了,然后……然后就酿成了大错。”
“酿成大错……”玲姬不动声色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紧贴着他的身体诱惑道,“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本性,哪里来的什么酿成大错呢?她不是你的妻子么,难道最后你始乱终弃了?”
“始乱终弃也没有,只是什么也给不了她,甚至还要亲手做一些非常过分的事情。”
玲姬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发觉他的面色此时仿佛渐渐和缓起来,随即脸上又浮起一道微笑,双手用力按住他的手臂,紧贴着唇咬下去,萧千夜瞬间回神,只感觉一阵恶心的粘稠,舌尖像触碰到冰冷的蛇信子,本能的想将身上的女人踢开,但玲姬的身体此时真的像一条无骨之蛇,双手双腿像麻花一样将他死死缠住,他越想动就缠得越紧,玲姬乐在其中的迎着他瞬间嫌恶的目光,却是半分退让的意思也没有,依然娇媚的笑道:“空有一身过人的武艺却总是栽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萧阁主,你可真的是对女人束手无策呀……嘻嘻。”
萧千夜目光一凛,从她口中蹦出“萧阁主”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身份,然而,被死死缠住的他却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
玲姬的面色稍稍迟疑,自从萧千夜踏入张老板客房的那一刻起,他的五感就被满屋子的香薰毒雾侵蚀失去判断力,刚才她假意投怀送抱,虽然对方多有警惕一直在不断试探,但她还是成功借着男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