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支支吾吾的,又不敢违背他的话,只能踮着脚小心翼翼的靠过来,偷偷瞥了一眼讨好般的问道:“你、你干嘛?”
“衣服脱了。”萧千夜毫不客气的命令,男人呆了一下,竟像个女人一样羞红了脸,低下头话都说不利索了,“脱、脱脱衣服?喂,我是个男人哎,难道、难道你……好这一口?”
萧千夜冷漠如铁紧盯着他,也不想解释催促了一句:“快点脱。”
他身边的神婆呵呵笑起,也不帮男人求情,反而煽风点火的道:“张老板,您还害羞吗?您要是不愿意,那换三位夫人来也是可以的。”
“别,别!”张老板虽然是不情不愿,又不想自己三个夫人被外人占了便宜,只能勉为其难的点头。
萧千夜看着神婆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你不回避吗?他可是个男人。”
神婆眨着眼睛满不在乎的笑道:“我可不介意这些,倒是公子呀,您刚才闯进来可是把人家三位貌美如花的夫人看了个Jing光吧?这会还能面不改色气定神闲,果然好定力。”
萧千夜顿了顿,脑子里顿时付出云潇的脸庞,无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心想此事要是被她知道,难免又是一顿牢sao少不了。
神婆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珠一转,继续往他怀里靠了靠,酸酸的道:“看公子的眼神,是想起什么心上人了吗?哎……真让人羡慕,我还想着能和您有一段佳缘呢。”
两人谈话间,张老板已经扭扭捏捏的脱光了衣服,萧千夜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几遍,看得他面红耳赤像个害臊的大姑娘,又道:“转过去。”
张老板听话的转了个身,发现自己的三个夫人正从帷幔里探了头出来,竟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看他!
萧千夜伸手从他后背脊椎滑过,他的手指极为冰凉,让张老板瞬间打了个寒颤哆嗦了一下。
没有……身体里也感觉不到蛊蚁的气息,难道这几个人真的没有从坪村带回来那些东西?
想到这里,萧千夜还是不放心,对床上的三人喝道:“你们也过来。”
“喂,你、你不能这样!年轻人,我们萍水相逢无冤无仇,你要是好、好这一口,我可以给你钱,你自己出去找地方享乐去,别打我三位夫人的主意!”张老板连忙义正言辞的阻止,谁料没等他说完,床上的三人推推嚷嚷的竟然发出了古怪的笑声,然后也不顾男女有别,真的一个个走过来。
“夫人?”张老板看的目瞪口呆,自己三位夫人都是名门出身,一直以来贤良淑德勤俭持家,帮着自己做生意从无怨言,怎么这一下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萧千夜用余光扫了一眼神婆,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这个人动了手脚,她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的让人言听计从?
但眼下的处境也让他顾不得再想太多,萧千夜是以同样的方法仔细的检查每个人的身体,但是无一例外都没有蛊蚁的气息。
虽然如此,他非但没感到任何轻松,反而有另一种无名的担忧涌上心头。
“呵……”神婆的嘴唇已经贴上萧千夜的耳根,温声和气的解释道,“公子检查完了吗?人家夫妻四人才从坪村捡了一条命回来,这会好不容易能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做个法事超度亡灵安安心,您倒好,门也不敲就直接闯进来了,我可告诉您,那家伙是中原小有名气的药材商,每年这个时节都要跑到昆仑山采购珍惜的草药,这几年国泰民安,本想带着三位夫人顺便散散心,结果……哎。”
萧千夜冷冷看着神婆,她的手一直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但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觉,迫使他没有直接推开这个女人。
张老板早就气到话都说不出来,一副随时都要背过气的模样,萧千夜轻咳一声,不紧不慢的再次扫过房间,淡淡问道:“你们不是在做法事超度吗?怎么到木桶里四个人一起泡起澡来了?”
“关你屁事!”张老板气急败坏的回了一句,被他问的又害臊又心虚,倒是神婆毫不介意的笑起来,搂着他的胳膊亲昵的道,“张老板被坪村的蚂蚁吓坏了,总觉得自己身上瘙痒难耐,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蚂蚁,他心有不安才让店里的伙计去请了我,要我说呀这其实就是被吓失了魂,是心病,就让他们一起泡在木桶中,在水里撒上驱虫的药水,房间里再点上镇邪的香薰,等明天一早药效入体就没事了。”
“哦?”萧千夜意外的看着他们,早在他进来的同时就已经在暗暗检查房中是否有蛊蚁存在的痕迹,但是真的如神婆所言,此处没有蛊蚁的踪迹。
“公子是从哪里来呀?”神婆一双勾魂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紧盯着他,手早就不安分的伸进了衣领中,上上下下来回抚摸,不怀好意的笑道,“好冷啊,公子的身体怎么这么冷?说实话,奴家在这蟠龙镇三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公子这般丰神俊朗的人物呢,原以为是不是仙山来的弟子,可是看衣着又不太像,手中也带着刀而非剑灵……”
她一边说话,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