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欢愉吧
那畔三个人在高chao,他们两人互相注视,未能沦陷,因为满是防备。
赫多觉得自己眼神恐怕是真的不太好,眼周肌rou发酸得厉害,于是率先眨眼。
先生,只有熟悉彼此的人才能以眼神做爱。
她看向环形桌中央,几个清洁人员在收拾残局,而那三人也经过简单冲澡,换新衣服,回到了原位上。
不熟悉吗?那人唇角勾起,语气不怀好意。
牌桌重新洗牌,鬼牌的归属者又是她身旁这位。
他悠悠说道:12号,自慰,chao吹两次。
赫多将自己面前的扑克翻起来,好巧不巧红桃q。
他在针对她。
chao吹往往用以指女性的高chao;2号和5号,名利场的对手偏偏在此被迫做爱;她刚才盯他,现在就被点。若说运气好,未免太离谱,所以他分明知道每张牌对应的是谁。
看来国王游戏的国王,并非完全随机。
棋逢对手,而赫多一向信奉狭路相逢勇者胜,她不计得失,只求尽兴,所以一向主动。
待侍者们在圆心处放好椅子,她就解开绸裙向其走去,面向国王坐好,双腿分开,搭于两侧的扶手上。
早已淋漓的xuerou间亘着黑色的丁字裤,赫多右手隔着布料缓缓地搓弄Yin蒂,左手绕着ru头,颇有闲情逸致地逗弄着。
shi透了她说着将丁字裤脱下来挂在扶手上,右手层层分开Yin唇,那个汩汩吐水的红色凹陷,暴露在每个人的面前。
一根手指滑入、深入、上勾,rou壁被挤压、揉弄,层层叠叠的快感刺激着她积藏郁郁的yIn欲,不够、还不够
两根手指,撑得xue口处生疼,可是更深处却叫嚣着还要更多,赫多还并未完全被rou欲支配,索性简单抽插两下,便将右手拿出来,送到面前,宛如口交一般,舔舐起自己的手指。
赫多,源于欢愉女神赫多涅,是长老在她出生时根据天赋为她选择的名字。
「拥抱你的爱欲吧,孩子。」
「无须内疚,尽情享受。」
椅子下的圆盘开始转动,环形桌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腿间的景色逐渐被一览无余。手指抽插终究刺激不到高chao,她把丁字裤折叠起来,缓缓向xue内塞去。
女性的性高chao多数由Yin蒂引起,Yin道的生育功能大于性功能,在其之内的来去重在辅助强烈的挤压感,而非刺激。
赫多深知于此,必然不会冷落Yin蒂,左手下滑拨开毛丛与Yin唇,右手缓缓地刮弄,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袭来,自小腹蔓延至脚趾,仿佛眼前滚起腾腾蒸汽,乌云般碰撞,在颅内奏响重叠的电闪雷鸣。
「情爱不是任人摆弄,而是决心与意志的显化。」
「欢愉不会从天而降,而是从肢体的敏感与刹那的决心中走出。」
赫多几番因快感而颤抖,不住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可一切如退chao般飞快地消退,于是只好再度撩拨。
她不再对绵长的敏感倾注觉知,而是勠力于指尖,如蜂鸟翕动羽翼,压着花核来回颤抖。
终于,蜜ye流出,浇在驼绒地毯上。第一次,用时一分多钟。
赫多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躯体仍沉浸于方才,xue口如濒死的鱼鳃,渴求水分般渴求更深的、更饱满的填充。
她将吸足水分的内裤抽出来,沉甸甸的,索性用牙咬住,抑制剧烈的喘息,以便恢复体力,清晰思路。
久久不做,她的承受程度下降颇多,接下来的体力已不足以表演,只剩她个人的欢愉。
欢愉,赫多需要一个人满足自己的好高骛远。纵观整个eros,最合适的人莫过于
圆盘转到国王面前时,他不自觉地将交叠的双手攥成拳头,喉结轻轻滑动,烛光拍打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如欲火焚雪。
唇角略微干涸,睫毛的Yin翳在眼睑上颤抖,黑眸里映着摇曳光影与圣特雷萨般的身影。
一切尽被魔女察觉,她的身体给予了最诚实的反应,刚刚高chao过的Yin道最为敏感,yInye划过,亦如冰川的侵蚀。
赫多怔了一瞬,她讶异于国王微不可察的失态,难耐于方才的快感,更欣喜,欣喜于两人间情欲交融。
国王啊,你看不见自己,不然刚才的眼神,怎会宛如渎神?
而她,她不介意赤裸,她狂欢着勾引,她目的明确,她沉溺rou欲。
这个男人,她今晚睡定了。
哪怕只是想象,xuerou已开始尽力地吮吸空虚,她的嘴张开,渴望舔舐温热的gui头。
颤抖的手一次次在临界高chao时停下,赫多快疯了,她此时太需要一个吝啬怜惜的人帮她。
圆盘停下,瞬间的静止竟令人更眩晕。赫多望向他,注视他,不愿意放开眼神,她的手加快了速度,仿佛要将最yIn靡与坦诚的一面展露于前方。
他是她心目中的,这场表演的唯一观众;她是他真情流露的唯一目击者。
四肢被快感侵蚀,小xue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