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赖杰lun的面给拆开，掏出了里面一模一样的水晶球。
“呐，你进门前，我刚刚才把珠珠送的礼物给收起来。”
赖杰lun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刘晨手上的水晶球，又看了看米珠珠双手捧着的那颗自己挑的水晶球。
“我家里还放着给你的一颗，本来想等你来上课了再给你的。”
听见这话，四人相互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两颗一模一样的水晶球，忍不住笑成了一团。
雪落地的声音
深夜，坐在卧室椅子上时不时看见摆在书桌上的两颗一模一样的水晶球，刘晨都会忍不住笑一笑。
这么独特的礼物还能买到一模一样，也是厉害了。
“翁翁翁……”
放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抬眼看过去，手机的来电显示任玉。
将键盘上推接听，拿起电话放在耳边，走到床边，脱下拖鞋坐在床上靠窗户的位置，看着窗外的小区绿化和暗淡的路灯，刘晨心情颇好地开口道：
“任玉哥？”
“给你说一下，企鹅准备今晚十二点上线《企鹅农场》，从下个月起，每个月十五号企鹅会将上个月的分成打到账上。”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刘晨想起上辈子农场游戏的风靡程度，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要发财了？
“谢谢任玉哥。”刘晨的声音中带着外露的喜悦，以及微微的兴奋。
“哎？”刘晨忽然从床上坐直了起来，整个人趴在窗户上，看向窗外的路灯。
“怎么？”
吸取了上次开窗吹风的教训，这一次刘晨乖乖地在室内睁大眼睛看着外面飘飘洒洒落下的小雪花，好在，她还记得握着手机，和电话那头的人解释了一下：
“c市下雪了，是真的雪，不是雨夹雪的那种。”
“难得。”
连任玉也不得不对c市下雪这件事做出难得的评价，要知道，c市冬天的最低温度也就是零度了。
而众所周知，零度是下不了雪的，顶多给你来点雨夹雪，刚刚落到地上就直接化了。
“北京也在下雪”
“很大。”
听见耳旁电话里传来的任玉漫不经心般说的话，刘晨的耳朵忽然很烫。
想了许久，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最后只能轻轻道：“嗯。”
窗外路灯下的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大了起来，而且落下来的速度也比一开始快了不少。
“我这边的雪下大了哎，说不定还能听见下雪的声音！”说到后面，刘晨高耸着肩膀和头夹住自己的手机，双手去拉玻璃窗。
将窗户给拉开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距离，窗外冰冷的晚风就像是抓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洞口一样，一股脑地涌进了开着空调暖风的小卧室。
“嘶……”
被这股冷气给正面暴击的刘晨忍不住吭声，然后果断用双手用被子给紧紧裹住自己，可不能再犯上次温泉酒店同样的错。
“怎么了？”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任玉的询问，感受到任玉的急切，又或者是看见玻璃窗里倒映出的自己的满脸笑意：
“噗~我把手机放到外面去，给你听听下雪的声音好不好？”
不自觉地，刘晨的声音软了下来，她害怕这样无理又奇怪的要求会被拒绝。
电话那头的任玉自然也感受到了这句话中藏着的小心翼翼，难得的，这一次他没有再单单的嗯，而是说了：
“好。”
听到这句话，刘晨赶紧将手机给伸出窗外，大概是2008年还不流行加班，手机也没有各式各样的短视频软件，深夜的电视剧放的也是重播，小区里只有零星的两三个窗户还亮着灯。
大片的雪花落在防盗窗上的遮雨棚，刘晨屏住呼吸，就怕呼吸声会掩盖住雪花飘落的声音。
——
任玉靠坐在办公椅上，听着电话里那头微弱的呼吸声和那轻微到几乎快听不见的雪花落地的簌簌声。
抬头望向办公室外那漫天的鹅毛大雪，眼中也生起了柔意，唇瓣微启，从喉咙滚出这句一直想说的话：
“刘晨，圣诞快乐。”
这一刻，望着窗外雪花的两人，都笑了。
——
等挂了电话后，刘晨还有些怅然若失，她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情侣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就连那种谈恋爱的偶像剧也没看过几部。
心里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点暧昧，但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证据能表明两人有暧昧。
最后，还是默默打开小姑送自己的苹果超薄笔记本电脑，登录qq，打开qq空间，将页面往下滑，点击左下方的qq农场。
页面跳转，进入了那个刘晨曾经看过的q版的qq农场，qq农场的q版画面跳动着，
等加载完毕，页面跳出了教程提示，按照企鹅给出的提示，一步一步点击，解锁农田，播种，给播下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