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他做这种事情,所以他只偶尔拿两根手指模拟着进出几下,仿佛借此就能稍稍缓解心底的那股渴意似的。
她的思绪没有游离多久,又被他身下的动作拽了回来。
似是沙发的高度和他的腿长实在不太匹配,他就着半抽半插的姿势把她翻转到了正面,而这个动作激得她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但他远没有想要到此为止。
她被抱了起来,下半身含着它,他边一刻不停地耸动着,边缓慢往办公桌走去。
这是之前从没试过的姿势。
明明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她就把他的衣服下摆彻底淋湿了,等她被放到办公桌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大得可怕。
她立刻紧咬住嘴唇,几乎要被吓哭了,她不敢想象万一有同事加班没走,会不会发现他们竟然在这里做这个。
他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紧咬,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但可能是这几天、甚而是这几年来,无时无刻的不曾熄灭的妒火,释放出了他心底从未被人察觉的、最暗黑的一面。
他没有立刻去安抚她,反而把她的大腿掰到最开,用最大的幅度和力道挺动着,试图逼出她更多更响的声音。
他确实逼出来了,同时逼出的还有顺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滴。
理智回归了一点,他放轻了动作,去舔那点微咸的液体,在她耳边哑声安慰:你不用怕,国投大厦为了防止泄密,办公室都做过专门的隔音处理。你叫再响,除了我也没有别的人能听见。
他吻着她的侧脸让她平静下来,又在她耳边加了一句:宝宝,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每回都像换了个人,从没有出现过害羞之类的情绪,他平时的那点欲言又止全都不见了,总是时不时地冒出几句令她羞恼的话来。
她已经不太记得清到底做了多久了,只看见自己的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不住地晃荡,连衣裙被皱巴巴地堆到胸前,他埋头在乳肉上种下一枚又一枚艳丽的红痕。
后来是怎么去到窗边的并不清楚,从他办公室的落地玻璃望出去,对着的是奔腾不息的越之江。
她已经被彻底剥光了,双手撑在玻璃上,乳肉被他肆意挤压揉弄着,她简直要被吓坏了,仿佛玻璃外出现了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在观看他们的真人赤身表演。
她崩溃地哭着回头求他:daddy,别在这里,会被看见。
余一言感受着她因为过度紧张而更用力的绞缩,艰难地拔出来又送进去,腰眼的麻意越积越深,但他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于是只好把动作缓下来,含着她的耳垂安抚: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
缓慢的动作让他有了精力思考些别的,因此两秒后,他在她耳边提出了更无耻的要求:我们下回穿你昨天穿的那件西装裙再试一次。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聚餐已经迟了,手机上三个未接来电,宋思思扯着身上全是褶皱的衣服,恼得死命打他:你让我这样怎么见人?等我回家都不知道几点了。
余一言把自己的西服外套罩在她身上:我送你回去,太晚就别去了,下次我请他们吃饭。
坐在网约车后排,余一言笑看着宋思思以老板临时开会,被抓着加班为借口,鸽了晚上的约会,他打趣了一句:以后还会有很多加班。
她气得在他的腰上用力拧了一下,被抓住了手指。
余一言把她的指尖凑到唇边一根根吻着,声音有一点含混:你现在还是不愿意开车?
嗯,我驾照考出来就没碰过。我不敢上路。
也行,那你这两天陪我去提车。b市的那辆被我运回家了,你再挑辆你喜欢的颜色。
说完又问她:你确定以后就在j市了吗?我在这边有两套平层,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你喜欢的话我们就去买家具,不喜欢我们就再重新挑一套。
宋思思惊诧地看着他,都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了:你做什么?这也太快了。
不快了,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已经等了四年。
余一言十指紧扣着吻了下她的手背,他其实更想去找她的嘴唇,他好像一刻都无法离开她似的,需要把失去的四年全都找补回来。
但陌生司机在前面坐着,他实在没有给别人表演的癖好,于是只好把那点黏人的欲望锁起来,只一下一下地玩着她的手指。
可是,我还没和我妈说过。宋思思滞了一瞬,还是说出了口,我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余一言停下了他的动作,默了片刻,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我妈已经和我爸分开了,她现在和那个小孩的亲生父亲在一起,过得很好。她也一直有定期看心理医生。就算再出问题,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没用。
宋思思咬了咬嘴唇,看着他的眼睛,她想说对不起,她希望他能相信她:我不在乎这些,我以前就想陪着你的。只是我担心我妈,她身体不好,我不敢让她伤心。
余一言眼睛里漾开笑意,他飞快地凑过去,在她嘴角啄了一下:我知道,